“呵呵,好吧,皇帝老头念在骨肉亲情上,特地请求我给你好一点的死法,本来其实也没有什么死法,我一般就是抹脖子了事也就行了,不过这次,就看在皇帝老头的你面子上,给你安乐死,拿去吧,这可是最好的死法了,算便宜你了。”
闵无月摊开手掌心,上面郝然躺着一颗圆溜溜的白色药丸。
宗无聂只是淡然的看了眼,冷笑,“确实,这是最好的死法了。”。伸手拿过闵韵兰手掌中的药丸,直接放进嘴里,眼里饱含讥讽。
没过多久,宗无聂的身子便径直朝一边倒下。
闵无月上前,探了探呼吸,“死了呢。”。便不在多作停留,离开了。
于是,就在闵无月离开没多久,很快大牢内就传来消息,三王爷死了。
而血煞宫。
幽兰将自己在京都城的所见,全都告诉了尊主。
“你说在皇宫内见到一个满脸长满麻子的人。”
“是的,尊主,就凭他一人,居然化解了这次皇宫的危难,这人不得不防,将来很可能成为我们血煞宫的敌人也说不定。”
“你先下去,这个人好好给本尊主盯着,别被发现了。”
“是,尊主。”
幽兰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听了尊主的吩咐,去盯着那个人。
阎狱修长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面具上的唇,轻轻笑出声,他找到了那个女人呢!
阎狱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走至窗前,双手伸至脑后,解开了面具的绳子,将面具放至一旁的梨木柜子上,任由窗外吹进的风,轻柔的吹拂自己的发丝。
好奇怪啊!为何他如此想知道一个女人呢。
阎狱转身的刹那,带动了长长的头发,墨发遮住了容颜,却依然挡不住那满眼的风华绝代,以及绝世的尊贵。
此时,从靳城到京都城来送信的人,也即将到京都城。
将军府内。
张月儿身上披着披风,独自在庭中望月,自从夫君去边疆之后,她的心绪从来没有一刻宁静过,这感觉就像是当初亲眼目睹韵兰跳崖的那一刻。
虽然如今韵兰回来了,不过夫君……她知道,男儿征战四方,何况是如此大事,但如今都过去了那么久了,她这心总是七上八下。"
宋起林眉峰紧皱,看这士兵的样子,情况应该不太好,于是立马拆开手中的信封,不过却又停了下来。
“你先下去好好休息,本相这就去将书信交于皇上。”
“是,属下告退。”
“嗯。”
右相看着走远的士兵,如今皇上不知去了哪里,看来也只有那样做了。
于是宋起林马不停蹄的回到右相府,命人拿出用来传信的信鸽,将事情写好,然后装在信筒里,继而看着鸽子飞远。
这边,闵无月正带着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一旁的躺椅上则是躺着皇帝。
这时,突然一只信鸽扑棱着雪白的翅膀,停在了宗尘空的腿上。
或许是宗尘空的睡眠很浅,所以哪怕有一点点声音,他也能醒过来。
睁开眼,看着自己腿上的信鸽,起身拿出信筒里的书信,看完后,一张脸宛如染上寒霜。
闵无月逗弄着筱宝,瞧见皇帝如此表情,不由问到:“呵呵,看你脸臭的,发生什么事了。”
“高云龙被雪漠的人抓了。”
“什么?你说他被抓了?怎么回事。”
宗尘空叹口气,便将事情发生的缘由说了出来。
闵无月听完后,一阵沉思。
“这事我姐知道吗。”
“估计也瞒不了多久。”
也是,就她姐那个性子,估计也在随时多方打听高云龙的情况吧。
“所以你想打算怎么做?朝云可就只有那么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了,居然还被抓了,所以边疆那些将士的军心一定不稳。”
“你说的没错,不过你忘了,还有一个人。”
“谁。”
闵无月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见宗尘空看着她,“你说是我。”闵无月指着自己的鼻子,睁大眼睛到。
宗尘空点点头,继而道:“只有你了,何况你天不怕地不怕,相信这事你也不会怕的,更何况被抓的人还是你姐夫。”
“你……让我想想。”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那边靳城得到消息的步平临,加大了攻击的趋势,又势如破竹般,拿下吕城和央城。
此举真的是勾起了朝云雪漠两国的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