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今日着急唤属下来,有何要事。”
步平临难得眉头一皱,见主上一脸的严肃,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嬉皮笑脸,不由深思,这次急召他来,估计是有大事要吩咐。
“平临,雪漠的雪应该停止了。”
“君上这话何意。”
“朕要君临天下,而第一个目标就是朝云。”
“君上说过,看来…时机已经成熟,不知第一步君上打算如何走。”
“攻靳城,抽龙骨。”
“靳城?那不是朝云边疆第一大城,而且是朝云的大将军高云龙所驻守的边城。”
“没错,就是样这样做,事不宜迟,平临,立马派兵五万,前往靳城,攻打靳城。”
“如此甚好,早就听说朝云大将军骁勇善战,本将军早就想会一会,不过说是如今现在已经回了京都城,娶妻生子去了。”
“正好,弄出一些动静,调虎离山,将高云龙调离京都城。”
“是,微臣领命。”
不多时,步平临就告别夫人,率领五万雪漠精兵,浩浩汤汤,前往朝云边疆城靳城。
到了第二日清晨时分,雪漠精兵才到达靳城一千米之外的森林边缘,在此地稍作休整,稍作整顿后,步平临又率领着五万精兵,精神焕发的朝着远处小如一粒豆子的靳城城门而去。
这段路并没有很远,不过这段却很难走,到处飞舞的黄沙,被大风卷起万丈高,沙粒中还混有极细的石粒。
也幸好这雪漠的五万精兵,都是身披银甲,面带银制的面罩,如若这风沙吹在脸上,说是万蚁啃食也不为过。
众精兵跃过浩浩黄沙路,终于在晌午时分抵达靳城城门外,在距离靳城城门三百米处停下,虎视眈眈的看向那座绵延的黄土城墙。
此刻,正在城门楼上站岗的侍卫,个个如惊弓之鸟,紧张的看向下方那黑压压的一片。
同时一织鲜明地蓝色旗帜,迎风而扬,上面一个鲜明地白色雪花标志。
城门楼上,一个士兵向一个疑是长官的人禀报道:“纪将军,看这情况,雪漠来者不善,大将军又没有在这,该如何是好,请将军吩咐。”
纪甲眼神眯着,严肃而戒备的看向下方雪漠的士兵。
朝云雪城常年两国相守,虽时不时有些小矛盾,但总得来说,都安然无恙,可雪漠今日为何突然发兵朝云?而且……这些士兵,个个身披戎装,作为一个常年戍守边疆的士兵,他知道,这是雪漠的精兵,看来还真是来者不善,又恰好他们的大将军回了京都。
纪甲眼神一凌,雪漠这次莫不是早就有预谋?
“听着,吩咐下去,让兄弟们都谨慎点,一旦发现雪漠有异动,立即发动攻势……对了,休书一封,派个人,快马加鞭,送到京都城皇帝手中。”
“是,属下领命。”
哎,真希望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不然战事一起,遭殃的自然是百姓。
就这样,纪甲一直站在城门楼上,一动也不动的,紧紧地盯着下方雪漠的五万精兵,还有最前面那个,一身银色铠甲,手持银龙枪的雪漠大将军……步平临。
雪城内,木桦邪一身紫色玄袍,站于书房窗前,看向外面又纷纷扬扬的撒下了鹅毛般的雪花,薄唇缓缓上翘。
“这场雪……还会下多久呢?一年……还是几个月呢。”"
又是三天过后,这个士兵,终于在累死了五匹马后,抵达了京都城。
一进城,就忙不迭的进了皇宫,却被告知皇帝生病,不能见人。
于是士兵见见不到皇上,索性去了将军府,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大将军。
将军府内,高云龙严肃的听完侍卫的禀报,内心里一片担忧,唇不由紧呡,看来这次雪漠终于忍不住了,这次事态紧急,他必须告知皇上。
可是如今皇帝病重,他连皇帝的面都不能见着,这可如何是好?不管了,哪怕硬闯,他也要见着皇上。
却不曾想,等他到了皇宫里,果真遭到了阻拦。
“大胆,大将军,皇帝的寝宫岂容你说闯就闯的,这次杂家就算了,万不可有下次了,你走吧。”庞公公义正言辞的拦住高云龙。
“庞公公,这次事态实在是紧急,我必须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