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无月转身拉着美男大哥就走,她实在不想和这个人多费口舌,她还要赶着回去,心斋阁的那些人还等着她。
也不知清风有没有照顾好那些人,她虽然临走时,对清风说过,要照顾好那些人,不过都过去了那么久了,也不知心斋阁情况如何。
还有那条狗……宋林朋有没有听话。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担心。
所以她朝回走的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可是如今已经不是她和美男大哥两个人,而是许多人,这里可没有那么多马给他们,所以他们两人骑马只能慢下来,让身后那些人能够跟的上。
就在这时,侍卫长一挥手,身后的那些铁甲士兵纷纷一拥而上,将刚走的闵无月一等人,全部包围在一个圈内。
“我说过,等安全了,自会归还军令。”
“你说的话,不能相信,要么现在死在这里,要么现在立马交出军令来。”
闵无月心里一阵冷哼,这些个毛孩子,还真是不听话的主,都说了,还这么倔强,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告诉你,要么现在放我们离开,要么现在你就要死在这里。”
“呵呵,你以为我会怕,兄弟们,都给我上,拿回军令。”
“是。”
突然一阵响天彻地的回应声,应着雪花,远远传开来。
此时,将军府内的步平临,站在院子里的台阶上,听着右方传来的喊声,顿了顿脚步,直接转身回去,对着那方传来的声音,默不作声。
“平临,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不管管。”
木桦邪坏笑的靠着门沿,吊儿郎当的说道,全然没有一副君主的风度。
步平临只是看了看,就回去了。
此时,城门外,闵无月已经不想多浪费时间了,直接从怀里掏出那块,破铜烂铁,扔给侍卫长。
切,一块烂铁,以为她多稀罕!
侍卫长接过军令,冷冷的看了眼闵无月,心里得意的想,她定是害怕了自己的军威了。
可闵无月可不这么想,她只是难得与这些渣渣浪费时间。
于是,经此一事,闵无月他们没有多做停留,冒着风雪,朝着京都城的方向而走。
来时多少天,回去可能还要在那个基础上多加几天,毕竟这不是他们两个人。
就在闵无月他们一行人朝京都城走着的时候,雪城内,那口周围现在已经堆满白雪的井边。
站了一个通体黑色,脸带银色面具的人。
黑衣人愣了一愣后,就直接飞身跳进井里。
可是一看到井底的东西,不由勃然大怒,全身散发着可怕阴沉的气息。
到底是谁?居然偷了他的东西。
真是该死。
黑衣人捏紧拳头,骨头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
培养一休烂草,极为不容易,好不容易培养了一颗,本想等到成熟时来采摘,却发现已经是人去草空,只剩下一堆白骨还在这里。
哼,要是让他知道,谁偷了他的烂草,他一定要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突然,黑衣人咻的一下蹲下身子,捂着自己的心口。
口中传来丝丝凉意。
糟糕,心口又疼了。
自从上次以冬湖比武,他受了些伤,本想借着烂草的毒性,来养伤,可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跑了一趟。
黑衣人冷笑出声,回过头仔细一想,能采摘烂草,想来也不是一般人,他还真想知道,是谁偷了他的烂草。
黑衣人正想一跃而起时,脚底好像踩到一个什么东西。
黑衣人捡起一看,居然是一块白色的布,而且还带着一股子……皂角的味道。
同时还有一股子尿味。
没错,就是尿味。
呵呵,居然是一块尿布,黑衣人面具后的嘴角,微微上勾。
有意思,有意思,还是个女人。
想完这些,黑衣人拿着尿布,飞身而出井口,踏雪无痕,一瞬间转身离去。
这株烂草就当喂了狗了。
不过现在烂草的已经没有了,重新养一株,又要花费不少心力,所以他只能重新找其他的东西代替了。
……
现在,十几天过去了,闵无月他们一行人已经回到了京都城。
刚到京都城的闵无月,立马带着人回去了心斋阁,将解药发下去,不过在城儿的房间,她必须要用自己的血,与药一同给城儿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