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孩子长得真可爱,大哥,这孩子真是你们的。”
“你说呢。”
宗世茂甩了一个白眼过去,这人还真不会聊天,他觉得没必要理了。
于是侧过身子,继续都弄筱宝。
“哈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看看你们,一个满脸麻子,一个额……就这鬼一样的胎记,居然生出来的孩子这样好看,我有点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反正你也想不出来,因为你的脑子已经是浆糊了。”
“哈哈,这位大哥说话还真是风趣,不是是哪里人呀。”
“你不是知道么。”
“好吧,我换一个,不知大哥叫什么?小弟木……穆青。”
木桦邪再说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要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字还好。
不然身份暴露,那就不好玩了,谁叫他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
“钟天。”
“钟天?嗯,这名字不错,不知孩子叫什么呢?而且我可否抱抱。”
“筱宝,给你。”
宗世茂本来是不想把筱宝给他的,不过一想到筱宝这个孩子的一些性格,就暗自的心里笑了笑,希望不会发生什么。
可是,就在木桦邪刚把孩子抱在怀里,空气中就传来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木桦邪脑门一排黑线,这小不点居然给他拉屎了,还拉在了他的衣服上,真是……该死!
宗世茂想的果然没错,筱宝这孩子不喜欢陌生人,特别是长的丑的男人,更是嫌弃的很,而一般这个时候就会拉屎,拉尿,当然他也受过这样的待遇,不过谁叫他是筱宝的爹呢。
换尿布,擦屁股,这都是常有的事,他已经习惯了。
可木桦邪不这么想,也怪他自己作,要不是一时兴起,想抱一下,也就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儿了。
于是极力忍住自己想要掐死这孩子的冲动,将孩子还给钟天,自己则是落荒而逃,去沐浴更衣了。
他觉得自己必须洗十次澡,不,二十次,才能洗干净自己身上的异味。
天呐!他身上的这味道简直了,就像刚掉进了粪坑一样。
木桦邪越想越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像掉入粪坑一样,于是赶紧的吩咐下人,准备好热水,服侍自己沐浴更衣。
而此时,宗世茂暗中对着筱宝做了一个手势。
赞叹到:“筱宝,做的不错,爹爹赏一个亲亲。”
宗世茂说完,就在筱宝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木桦邪阴沉的脸色,让身后给他洗背的婢女们,个个如惊弓之鸟,身子颤巍巍的,就连手也有些抖,不过都极力的忍住。
如此反复,木桦邪终于在洗了第十次澡后,才觉得自己身上的那股屎臭味道终于没有了。
现在他可以出门见人了。
不过这次深痛的教训,给了他极为深刻的印象,以后再也不抱小孩了,那简直是恶魔啊!
这边,宗世茂已经来到了闵无月炼药的房间外,他瞧见门外没有一个人,那是因为所有的人都被闵无月赶走,以免留在这里扰乱她的心境。
宗世茂走至门前,不知该不该敲门,这样会打扰到他的娘子吧。
于是刚伸出的手,又放了下来,就这样站在门外,静静等着屋里的人出来。
屋内,闵无月坐于一个丹炉后面,面色严谨,紧紧盯着丹炉下的火苗。
她的额头,隐隐传来反光,细看之下,原来是额头上的汗,映着的火光,所以才会有反光。
她所处的房间,正是一间药房,里面放满了药材,正好她可以不用再去找药材了。
现在这个丹炉里面最大的一味药材,正是烂草,要想将治瘟疫的所有药材,全部熔炼好,这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炼药的同时,丹炉的火必须保持不变,而且火不能中断,所以她必须一直盯着。
如今自她进入这间屋子,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她可是坐在这里,动也不动许久了。
还真是腰酸脖子疼,真想身后有一个靠垫,这样还能休息一下。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想一想还是算了,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能因为她想,就功亏一篑,那样太不值当了。
闵无月突然加大手中的力度,运起全身的真气,注入火里。
刚才她还能闻见烂草的臭味,现如今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