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被吓死:“你怎么来这里了?”
“你能来为何本王就不能来?”夜寒绕上来,立在了她身畔。
她还真是惊讶堂堂的王爷竟然会来这种地方,睁大眼睛道:“这么臭的地方不是你王爷来的地方,而且这里还是女厕……”
“你能待在这里,本王也能受得住,至于其他的你就不要担心了。”夜寒淡淡道。
她愣了一下抬眼定定看着面前容色淡淡的人,问道:“什么意思啊,难道王爷想在这里看我怎么打扫茅厕的?”
这种口味实在是重的……她都忍不了……
瞬间蹭蹭地离他好几步远,一脸内忍外忍的嫌弃:“王爷的口味似乎又重了许多……”
“跟本王走。”
扫了一眼她嫌弃的眼神,夜寒上前来拉着她往外走,她赶紧道:“等一下,我走了谁来打扫这里啊,小三爷,我们来此可是有目的的……”
夜寒顿下来,侧下头来看着她,并揉着她的手,微微蹙眉:“本王未来的王妃的手不是做这种事的,本王也不允许你做这么低贱的活。”
她愣了愣:“我们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啊,小三爷……”
他转过身道:“北冥,剩下的你知道该怎么解决。”
“是,主上。”
一闪而来的北冥让她大大的意外,北冥一身黑衣,卷起了衣袖,围着相当于现代围裙的粗布,即使戴着黑色面具,这样看起来也十分的违和,有一种巨婴的感觉,令她忍不住捂嘴低低一笑。
特别是看到北冥拿着器具坚硬着身子直挺挺地走过去时,那种沉的发青又涨红的脸,她有一种他是要奔赴战场的感觉,不忍心道:“小三爷,你确定北冥……可以?”
“属下可以的。”不等夜寒回答,北冥已经打开一个小门冲了进去!
“走吧。”夜寒拉着她就这样想要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她有种做贼般的感觉拉住他:“等等,外面还有个陈杂役看着呢。”
“放心,她看不到。”夜寒回道。
她又愣了一下:“啊?”
夜寒拉着她直接出去了,出去一看到昏睡倒地的陈杂役她就想明白了他为何敢这样光明正大,不由好奇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很久。”夜寒回了两个字便不再说话,带着她避开一些眼线和旁人,几个纵身之间钻进了一间很是隐蔽的屋子,站在这里,透过窗户几乎能看清扶云院的全部,是个不错的观景楼。
“洗个手过来坐下。”夜寒洗完手擦着道。
她乖顺地过去洗了洗,刚洗完就被夜寒拿着的白净帕子裹在里面,被他轻轻擦着,动作很温柔,这样看起来就像是老夫老妻日常相处一般,她细细地享受着,但是现实又让她必须清醒,她问道:“云顶殿在哪里?”
夜寒擦完她的手放下帕子,缓缓都到窗边,朝着西侧方向那个超出其它殿宇,高高矗立的类似塔的殿宇道:“那里就是。”
她顺着看过去,微微蹙眉:“方圆几乎没有遮掩物,而且光是一个在那里,十分不隐蔽,似乎门口有重兵把守,而且看上面还有人在来回巡视。”
“所以能进去的必须是扶云院的南落崖或是书院上面被指定进去的人,里面还有很多机关,连本王的人都无法轻易进去。”夜寒回道。
她看着他道:“那你呢,小三爷都很难进入?”
凭他夜寒的本事应该不难的……
没想到他一本正经说:“因为本王太强了。”
她差点干呛到。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她说道。
夜寒眸子清冷到一丝杂质都没有,看起来十分的坦诚:“里面有一处机关需要我释放内力,最近又快到我旧疾发作的时候,是我最不能把控的时间,若是我进去了,一旦把控不住自己的内力释放,会引来执律阁和上面的人察觉到的。”
她迅速明白过来,也一本正经地摸着下巴道:“果然,太强了也会很烦恼。”
他看着她眼里微微闪烁的熠熠发光的神采,眸子跟着闪烁了一下,微侧着头道:“嗯,是这样的。”
然而不等两秒,她便朝他吼道:“你这明显就是想让我去冒险不是么?”
“你不是已经进来了么?”他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