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薛凝墨还是没有逃脱两个家丁的管制过去救人。但她一个弱女子的力气,哪儿又能挣脱开。只能一遍遍撕喊:“别打了……别打他们了……”
可这些家丁像是没有听见一边,继续对李琪枝和小桌子拳打脚踢,丝毫不见留手。
刘婆子在一旁端着一杯茶,翘着二郎腿一边喝一边看,脸上笑容似乎在看杂耍似的。似乎又是看够了,便放下手中茶杯,抬手示意让家丁停手。
家丁见此纷纷推开,献出躺在地上的李琪枝和他身上的小桌子,依稀间能听到小桌子口中传来的因为疼痛而产生的细微抽气声,薛凝墨见此只觉得心疼不已。
刘婆子看见这两人的惨状眼底的笑意似乎更深了几分。抬了抬下巴,示意家丁把人拉起来。李琪枝和小桌子被架在家丁身上,早就被打得浑身酸疼的两人更是没有任何能力反抗挣扎。
刘婆子走上前,一指挑起早就因为疼痛晕厥过去的小桌子的头。左右看了看,说到:“啧啧,真是不抗揍。要不是刘大人说了不能闹出人命,真是得给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个深刻教训。”
而一旁的李琪枝一边忍着疼痛,一边喘着粗气。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疯婆子:“本就是那姓刘的绑架良家妇女,我们不过是来救人而已!”
“救人?只怕救的人与你关系匪浅,小情人?”刘婆子一边说着一边侧头轻嫳了一眼旁边的薛凝墨,眼里全是嘲讽。
李琪枝愤怒的挣扎,似乎想冲过去打这疯婆子一顿,嘴上还叫喊着:“不许胡说!我同薛姑娘是清白的!”
可刚被打了一顿的李琪枝怎么可能挣脱家丁的管制,只能看着刘婆子慢悠悠走回一旁坐下,一脸高傲的开口:“清白?这深更半夜爬入人家的院落,就为了一个女人,任谁都不会觉得清白吧。”
又看了一旁忍不住要流泪的薛凝墨,又笑着说:“你们可知为何能把你们二人抓住?”端着茶杯轻呡一口,复又说到:“全亏刘大人英明,早就猜到你这‘奸夫’会来救人。所以早就安排了人在此埋伏,不然你们怎会如此轻易就摸进来。”
刘婆子一边说着,抬头看着这两人,语气里满是嘲笑,似乎这人真是愚蠢至极:“说来着女人还真是个祸水,刘大人想着娶你过门也就算了,这儿还有个痴情种为你送命,啧啧啧……”一边说着,一边咋舌感叹,满眼的戏谑。
薛凝墨站在一旁,哭噎着看着衣服上便是脚印的李琪枝,心里忍不住的难受。她只觉得对不起他们,越发觉得心里愧疚。而看到小桌子嘴角的血迹更是止不住流泪。
而刘婆子的一词一句就像刀子扎在她的心上,她越发觉得自己似乎是个拖累。如今害得李琪枝受这么大的伤害,而年级小小的小桌子如今更是不知生死。
薛凝墨抬头看向刘婆子,小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