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根据叶明飞的指示，林凡特意到专卖店专门为自己买上了一支质量好的录音笔，为捕捉陈利露出的马脚做好充足的准备。

那一天，正当林凡拿着票去到的场地坐下来时，发现这里根本没有叶氏集团的其他员工，林凡心里更是觉得陈利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了。

即使是这样，林凡还是决定要问陈利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而陈利的回答显得敷衍，都以其他员工有时间冲突为由搪塞着林凡。

正常活动下来，陈利根本没有表现出对这个活动的热情和兴趣，而是整晚都向其他商业人士介绍着林凡这个人物，给人一种林凡就是他的下属的感觉。

这让林发很不爽，可是碍于公司情面，他不能制造出一种给外人看来觉得公司内部成员之间不和睦的误解，只好讪讪地配合着陈利带着他没有灵魂的躯壳去逐一向别人做着介绍。

终于在活动结束时，陈利邀请林凡到附近的酒吧喝一杯，林凡欣然答应。

一杯小酒下喉，陈利便开始自己的真正用意，他伸出那只肥腻的手搭在林凡的肩上，轻轻拍了他两下，说道：

“你这几年都坚持留在了明飞的身边当助理，实在不容易啊，来，我先敬你一杯！”

陈利说着便拿起了自己的酒杯干了起来，林凡也只能顺势喝下放在自己面前的威士忌。

“但是如果明飞以后要离开集团，你的工作要怎么交接啊？你也跟着走不成？”

陈利明显在向林凡套着话。

林凡自然也没有少应付这种场面，便陪着笑说：“我不走，集团里的人都挺好的。”

“林凡啊，你看明飞要离开，那集团不久就要换新一任董事长，你说这有谁能扛得住这份责任和压力啊，可能现在在那些高层里，也只有我有这份苦心思去担忧着集团的以后了哟！”

陈利在不自觉间，向林凡吐露着自己的优越感，渐渐撕开了挂在他脸上掩人耳目的面具。

林凡开始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要把陈利灌醉，看他能说出多少事情来。

“是是是，来陈总，这些年可把你辛苦的，赶紧干了这杯酒，跟辛苦说再见，好日子会来的啊！”

林凡吆喝着给陈利倒上了满满一杯威士忌，陈利也只能给足林凡面子，一口干了下去。

陈利和林凡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附和着，桌上的酒瓶已经见了底。

林凡趁此机会主动走到了前台，特意向前台要了一瓶高浓度的调制酒，自己站在前台吃下了一颗解酒药后，兴致勃勃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陈总，喝这点多没意思，来来，这才是好酒。”林凡说着就往陈利的酒杯里再次倒上了满满的一杯。

陈利脸色有些难看，但是碍于自己今晚的目的就是要讨林凡这个小助理开心，便也只能强撑着干掉了那一杯烈酒。

林凡作为一个大集团的助理，平时游走于各大活动的宴席和酒会，没少喝酒，自然也就练成了一肚好酒量。

可是陈利不一样，曾经他在叶氏集团底层的时候，酒量也很惊人，可随着自己的官位上升，很多事情都由身边的随行去做了。

因此这么多年来，陈利的酒量也就慢慢地降了下来，直到如今面对林凡这个喝酒能手，自然会败下阵来。

林凡继续给陈利续酒的时候，陈利有些推脱，但是又没有拒绝，像是突然想起来一些事情，便向林凡使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