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清淡的眸子闪过一抹惊喜,转瞬又忐忑不安:
“听说佛铃花一千年开花一次,这瓶玉露定然万分珍贵,上神多次派人送来灵药,已经帮了我许多,如此贵重的物品,我不能再收!”
玉麒笑了笑,手心摊开,玉白瓶子飞到她手上:
“并不是什么珍贵的物品,这段时间委屈你了,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不必太在意。”
女子双手微颤,一头磕在地上:
“一点也不委屈,能为上神办事是我的荣幸,上神有什么吩咐,请尽管开口!”
玉麒点了点头,递给她一张纸:
“这些日子你配合得很好,我的人不方便参与百鸟国内斗,只能借你的兵权一用,到时候按计划行事。”
女子接过纸迅速一掠,眸色一敛,恭敬道:
“谨遵上神之命!”
另一边武斗场。
第一场武斗已经结束,紧接着第二场比赛,是直接粗暴的拳脚较量。
倾夏寻了个间隙悄悄离了场,闪入不远处的玉华殿。
转过悬满丝帛的回廊,乱花渐迷处,手臂忽然被一只手扣住,借力一推,砥在了墙上。
四目相对,凤鸣剑已经架在了那人修长的脖子上。
那人轻笑一声,也不管那把随时要了他命的凶器,抬了手,怜爱地捏了捏她的脸蛋:
“你就是这样,对你家夫君的?”
倾夏面无表情的把剑一收,一拳砸在沈言胸口,某人闷哼一声,皱着眉头后退了一步。
倾夏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揉着他的胸口,又心疼又嗔怪:
“你别老是这样吓我,说不定我手一抖就把你的喉咙给割断了!”
沈言不说话,反握住她的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很疼吗?怎么不躲开,你是傻子吗?”
她压低声音絮絮叨叨,有那么一点烦,在沈言听来却无比的柔情蜜意。
他低头闷笑,胸膛微微震动,震得倾夏脸色微红,知道自己又被他戏弄了。
有点恼怒,撅着嘴抽回手,那人却握得死紧,完全没松动。
收了笑意,沈言轻声问:
“这么嫌弃?我好歹是你夫君,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夫君是拿来这么用的?”
倾夏脸一红,觉得这人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以前,他是打死都说不出这种话的,如今是吃错药了?还是脑袋受刺激了?这种撩人的话顺口拈来,还一套一套的,活生生一风流的公子哥。
她无言得很。
“别闹!我找你有正事,我觉得得国师和白悦礼的关系不大寻常,你有没有办法验证他们之间的关系?”
沈言略一思索:
“有,验个DNA就行了。”
倾夏:“DNA?那要怎么验?”
沈言伸手抚上了她的脸蛋:
“取到他们身上的发肤就可以了。”
倾夏一把握住他造次的手:“那血液可不可以?”
沈言点头:“只要是身体上的组织,都可以。”
倾夏抚着下巴:
“白悦礼的血还有一点,但国师不像那两兄妹那么好诓,想拿到她的血恐怕不容易。”
沈言的目光停留在她头上那朵木芙蓉上:
“拿到头发也行,你想办法拿到她几根头发,我回去后立即拿去化验,最快半天可以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