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得太快了,她怀疑里面的心脏都要冲破束缚整个蹦出来了。
离开他一点,小手按在他的胸口,抬头看他,一脸天真无邪:
“你的心,跳得好快呀……。”
话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转瞬被压在了床上。
某人捧着她的脸,寻着了她的嘴唇,狠狠的贴了上去。
灼热滚烫,烈火撩原。
他品尝着她唇间的酒香,绵软中带着清甜,清甜中带着诱人的花香,细细品来,是碧水桃花味儿,并不是白日里的千江月。
他在晚宴上没喝酒,但闻过这味道,如今品一品,感觉酒味浓郁香甜,比记忆中的味还要香醇上几分,端的勾魂摄魄。
小女人被动承受着,醉得七晕八素还能想起来,这里是女权国度,输人不输阵,哪能每次都处在被动的一方。
用了吃奶的劲把他推开,不知怎的就换了个位置,某人被她粗暴的压在下面,头一低,反客为主。
毫无章法,乱啃乱咬,像只饿极了的小老虎,一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的模样。
下了狠劲,跟兔子啃草没区别。
沈言明显感觉嘴角一阵刺痛,似乎连皮带肉被某人给啃了去,他吸着冷气喊停。
“你今晚没吃饭?打算把我给生吃了?”
难得主动一次,这样的热情真叫人无福消受。
她坐起身来,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俯低身子观察了半晌,惊叫着:
“啊,你嘴唇怎么流血了,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一本正经的给他吹气。
沈言气得咬牙切齿:“你咬的。”
她难以置信,语气笃定:“胡说,我哪有咬你!”
沈言一头黑线,这酒疯撤得!
被她这么一闹,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他抹了一把她额头上的汗珠,一番折腾下来自己也一身的粘腻。
利落的抱起她向思言殿后园走去,那里有一汪温泉。
幸好某醉鬼没有再闹,乖乖的任他抱了,窝在他怀里,扯着他的衣襟傻笑。
设好结界,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摸黑给烂醉如泥的某人换上干净的衣服,放置在床上,又用火盆把她的头发烤干。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沈言躺在床上碾转难眠,某人却呼噜噜睡得正香。
真憋屈,大半个月没见着人,好不容易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却像个老母亲一样操心她,这算什么事!
初夏的夜有些微凉,两人盖着一床薄被,窗外微风轻拂,柳枝荡漾,偶有一两声虫鸣,安静美好。
沈言浑身僵硬的躺着,两人之间隔了一小段距离,小女人身上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撩拨着他的心,他强迫自己忽略旁边还睡着个女人这个事实,闭着眼睛装睡。
小女人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身子不由自主的往那边靠,睡梦中像个瞎子一样摸来摸去,终于摸到了一具温热又熟悉的身体,她心满意足的靠过去。
夏季的衣服很薄透,两具身子纠缠在一起,一边坚硬如铁,一边柔软似水,两人皆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