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江贺回来了,在书房等王爷。”沈凌烁和墨子婳还在半路上谈论着,碰上前来寻找沈凌烁的小七。
沈凌烁显然没料到江贺会这么快回来,不由得眼睛一亮。“去看看。”
墨子婳疑惑不解的看着沈凌烁远去的背影,难道沈凌烁又在做什么神秘的事?不妨自己也跟过去看看……
“王爷,……”江贺转头一行礼。
“如何?”沈凌烁径直的走到主位上,抬头看着江贺。
“属下幸不辱命,经过多方面的打探了解到李青云的确有一发妻,名为武秀,两人非常恩爱,但是在四年前,……”说到这儿时江贺惋惜的微微低了低头。
沈凌烁微微有些惊讶,“四年前如何了?”
江贺猛的抬起头眼神充满愤怒道,“四年前被知府大人欺凌致死!”
墨子婳心里一惊,这,……
通过李青云一直随身携带者带有“秀”字的荷包可见,武秀的去世对于李青云的打击有多大?
墨子婳不经意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沈凌烁,只见沈凌烁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眼神也被愤怒所掩盖。
“所以李青云是真的很希望吴耀祖死的,但是按照李青云的武功杀吴耀祖那不是易如反掌,为何还要留至今日,还协同吴耀祖分赃赈灾银?”墨子婳彻底是被李青云给弄糊涂了。
沈凌烁轻轻敲了敲桌子,“你说的很多,这或许就是他要我们来的原因了。”
墨子婳抬起头看着沈凌烁,还是不明白沈凌烁的意思,李青云恨吴耀祖可以直接杀了吴耀祖,但是这和等待朝廷的人来有什么关系?
“顾江,江贺,你们准备一下,明日去嗤雍宫一探究竟!”
顾江和江贺恭敬行礼,“是。”
“相爷,罗真死了,……”夜羽跪在萧秋阳面前,悲伤之色遍布整个脸上外夹杂着丝丝的愤怒。
萧秋阳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眼神里尽是愤怒,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夜羽心惊胆战,“你起来吧!本相已知晓。”
夜羽微微抬头扫了一眼萧秋阳,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生怕自己再度惹恼萧秋阳,毕竟萧秋阳的脾气阴晴不定,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一时之间,整个屋子被一股严肃而又森冷的气息所围绕。“通知下去,时刻盯着沈凌烁,本相到是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是。”沈凌烁这次的做法是彻底惹怒萧秋阳了,萧秋阳是个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之人,看来沈凌烁快要倒霉了!
第二日,墨子婳知道要去揭晓李青云的秘密而起了个大早,就连沈凌烁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沈凌烁看了墨子婳一眼,知道墨子婳是必去不可了,既然如此那只能让墨子婳紧跟着自己了,“此次前去,你务必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本王!”
墨子婳没有理解沈凌烁的意思,只当沈凌烁是担心自己有危险,摆了摆手道,“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乱跑的。”
听到墨子婳这样说,沈凌烁这才点了点头,转头对顾江说道,“你去请一请丞相吧!”
毕竟这次的赈灾是两个人,要是在这件事上忽略了萧秋阳的话指不定会怎么给自己安罪名。
“丞相大人身体应该还未痊愈,只怕丞相大人不会去的。”墨子婳并不知道沈凌烁的想法,以为沈凌烁只是单纯的想和萧秋阳一起去。
果然不一会儿后,顾江来报,“丞相大人身体尚未痊愈,只怕去的时候频添些乱子,所以便拒绝了。”
“既然如此,那便出发吧!”沈凌烁自然知道萧秋阳会拒绝,自己这次对萧秋阳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要是还没有所作为的话还真的不正常!
一个时辰后,一切准备妥当,只待沈凌烁下令出发了。同行的人有吴耀祖,身为地方官自然是少不了了,然后是沈凌烁和墨子婳,顾江和江贺,小七被沈凌烁留下来监视萧秋阳了!
吴耀祖在最前面带头,墨子婳和沈凌烁同乘一辆马车,顾江和江贺骑马半左右,后面跟着一干衙役。
马车渐行渐远,远离街市的喧嚣,不紧不慢的行驶在宽阔的大道上,在朝阳的洗礼下有些轻微的颠簸。
墨子婳微微掀帘,引入眼帘的是荒芜的原野,偶有两三株焉了的小草,似是在等待着救援。墨子婳又想起了开阳的那些难民,是不是和这些小草一样已经拼命的活着等待救援?
“等解决了嗤雍宫,难民就可以安家立业了!”沈凌烁看了眼心不在焉的墨子婳,仿佛知道墨子婳在想什么。
墨子婳点了点头,“嗯,到时候也好给难民一个交代!”
“的确如此,但是若是天不降雨,百姓的生活依旧无法回归正常!”沈凌烁知道墨子婳是担心难民,只是百姓靠天生存,雨便是百姓最大的希望了!
墨子婳抬头看了一眼沈凌烁,“那可如何是好?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只解决了人祸,天灾依旧无法解决?”墨子婳有些失落,要是在现代的话,人们还可以进行一场人工降雨,但是在这里,百姓只能等天的眷顾了,朝廷也只能赞助一时的困难,若是一日不下雨百姓就苦一日,若是长久不下雨那百姓真的没有活路可言了。墨子婳越想越觉得烦躁。
“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万不得已时大家是不会用的!”
墨子婳抬头,“什么办法?”
“祭祀。”
“祭祀??”墨子婳虽然没有亲眼见过祭祀活动,但是也多多少少在电视里看过,这种办法真的可行?大家不都说是种封建迷信吗?
“祭祀就是所谓的敬神,雨乃龙王掌管,大多会祭祀龙王。”沈凌烁以为墨子婳不知道这些,耐心的解释道。
墨子婳为难一笑,“这种办法真的可行吗?”
“不管可不可行,这也是百姓的一种寄托罢了,若是真的有用便好,若是没有那也不会耗费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