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黄自舟被李霈然和彭越带来的当地警察解救后,他们再次劝说李顺,并跟他诉说了黄自舟的遭际,希望他意识到危险,能够配合。
李顺欲言又止,考量再三后,还是让他们回去找何新全。
为了避免麻烦,那李顺当天晚上就离开老家到广州去了。
此次双潼镇行,李霈然等人也是无功而返。不过,有一点可以证明,那就是何新全的确有重要的资料放在李顺那里。而这个李顺又特别的忠义,没有何新全的话,他是绝对不会交出来的。
所以,李霈然等人还是决定从何新全这里再下功夫。
回到上海后,他们就听说受了枪伤的风逸痕醒了。
苏心月吵着闹着要去医院看风逸痕,可是陆思南又正好忙,而他又不准苏心月一个人乱跑。正喧闹着,彭越回来了。
本来是要向陆思南说双潼镇的情况,可是苏心月急着要去医院,硬把彭越拉走了。陆思南也无法,只好等他们从医院回来再细问了。
那风逸痕躺在医院好几个月,人都变了样。
苏心月便取笑他:“逸痕,你变白了,你知道吗?”
半躺在床上的风逸痕露齿一笑,道:“有吗?我还没有照镜子呢。”
“有。你再这么睡下去呀,就要变得跟我一样白了。”苏心月夸张地说。
彭越靠在旁边桌子处,拿手抵着鼻端发笑。
苏心月回头:“你笑什么呀?”
彭越清嗽了一下,笑说:“苏心月啊,你是眼白太多了还是怎么着,看不出来他是天生的栗色皮肤啊。哪里有一点点变白啊。”
苏心月朝他翻了个白眼,凶道:“你出去,别在这里乱说话。”
彭越挑了挑眉,懒洋洋地说:“好,我出去,不防碍你们说悄悄话。”他说着,便走出去,找个休息椅坐着闭目小睡了。
风逸痕笑道:“你怎么对他那么凶啊?脾气一点也没改啊。”
苏心月手一划,说:“他没事,不会记我仇的。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又不是警察,跑去那个地方干什么呀。”
“我不是担心你吗。”
苏心月责备道:“担心我,也不能罔顾自已的性命吧。你这样……万一,万一你醒不过来,你知道我有多自责,多内疚啊。”
“那又不关你的事,是我自愿跟过去的。”风逸痕安慰道,“再说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精神抖擞,谈笑风声的。”
苏心月白他一眼,道:“现在是好了,可是万一那枪使过了一点,你不是就没命了呀。”
风逸痕唏嘘了一下,说:“嗯,说的也是。现在想想,也有点后怕呢。当时,我看着陆思南搂着你,我就发急,想追上去,把你夺过来。结果,就中弹了。”
苏心月听了,神思一动,想了想,道:“你说什么?你说你看见陆思南搂着我走,你想追上去把我夺过来……”
“是啊,怎么了?”
“你身上的子弹不是陆思南射击的?”
风逸痕愣了一息,说:“他没有开枪打我呀。”
苏心月定定地望着他,道:“你确定?”
“确定啊。”风逸痕说,“当时他搂着你,在我前面走,是背对我的,怎么会开枪射我呢。虽然,虽然我很讨厌陆思南,但这种事可不以随便乱说。冤枉了人坐牢,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苏心月脸色沉了沉,微低着头,思忖起来。这个秦正琛真是太可恶了,真是什么事情也做得出来啊。
她告别了风逸痕,便催促彭越赶紧回公司。
她打发了彭越回他的办公室,便一阵风去了营销部找秦正琛。
她指着秦正琛的脸,说:“秦正琛,想不到你这么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