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哈……”屋子里回荡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老天爷,你终于长眼了。”他冷声笑着,手里紧紧攥着沐溪竹的回信。
“来人呐,备香,朕要祭拜吾儿!”老皇帝的眼角泛起了泪花,满眼都是喜悦。
夜间。
老皇帝就秘密传信给各国皇室,准备一起攻打盛唐。
“皇上,攻打盛唐一事还请您三思啊。秦望舒心思多,难保不是下什么套子给皇上您。”高行苦口婆心的劝道。
“朕心意已决,爱卿无需多言,再说了,她秦望舒再怎么聪明,也不过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先前几次输给她,还不是因为有楚曦和在。如今,她自己作死,罢免了楚曦和的职务。看朕不一次性把她给收拾了。”老皇帝的眼里全是恨意,恨意之中夹杂着一丝运筹帷幄,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皇上……”
“好了,爱卿,此事朕自有主张,你年事已大就不必操劳过多,还是好好在家里休息吧。”
高行的眼里写满了不敢置信,“皇上,您这是要罢免老臣?老臣受先帝之托,要好好辅佐您。再则,老臣身为丞相,为皇上分忧解难,乃是本分,与年纪无关。”
高行十分生气,自己都是为了皇帝好,可是他就跟鬼迷心窍一般,一意孤行。
“丞相,你误会朕了。朕不是这个意思,您身为丞相,矜矜业业,为国做出不少贡献。朕这不是怕累着你嘛?”老皇帝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老匹夫,真的是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要不是……要不是……朕早就把他给杀了。
丞相看着老皇帝的眼睛,失望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告退了。
“呵,秦望舒,朕要你为吾儿偿命!”老皇帝的眼光簇满了狠毒。
几日后,老皇帝的军队来到了盛唐的边关,埋伏好。
但百密终有一疏,老皇帝的军队被盛唐边境的士兵发现。
“将军呢?”副将看着空空如也的将军营,拉住一个巡逻的小士兵问道。
“报告副将,将军在之前楚将军的营帐中。”
副将眉头一簇,这都什么时候了,将军怎么还这么散漫。
他步履匆匆往楚曦和的营帐走去。
果然,如他所料,李牧在里面,醉的跟一坨烂泥一样。
副将刚掀起帘子,就闻到一股很浓的酒味。
他不适的挥了挥手,心想:这家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才可以弄出这么大的酒味儿?
他快步走到李牧旁边,拍了拍他的肩,“醒醒,我有事儿要汇报。”
“起开,能有什么事儿啊?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喝酒重要!”李牧眼神迷离,吐词不清的挥开副将的手。
“喝酒喝酒,你就知道喝酒。敌人都快打上门来了。你还喝呐?”副将火气上来了,也不管什么尊卑,就想好好教训这个孙子。
“楚将军走了,我也很难过,但是你能不能振作起来?你是军中的将军,***,是他们的榜样!”
“去他妈的榜样,爱咋样咋样,让他们打,我倒要看看,没有了楚曦和的秦望舒,该怎么处理。”
“李将军啊,你这是说的哪门子丧气话,你走到如今的地位你靠得是谁,是楚曦和么,你不是自己一步一步坐到今天的位置吗,就为了楚将军,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个膜样,像个将军该有的样子吗?”副将苦口婆心的劝说,这李牧就像个活死人一样,要说他是个将军任谁也不会相信。
“我靠我自己一步步走来,楚曦和那家伙说走就走,我跟着他以为能够保家卫国,可结果呢,放弃的是他,要我来收拾烂摊子,谁爱干谁干!”
那种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模样让副将看了直接抓着李牧的衣领上去就是一拳,“妈的,要不是老子敬你,跟着你,你以为老子凭什么在这里管你,你就算罪,也给我打完这场仗再醉,我可不想跟着你白白丢了性命,你不是气楚将军么,那你倒是做给他看啊,做的比他好要好,到时候更有理由在他面前使劲的骂他,你若是死了,世人会怎么说你,说你是懦夫,罪人!”
被打的眼冒金星的李牧回了神,“妈的,疼死了,老子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么,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队伍,也不看看我李牧是谁,副将,打的好,打的好啊,对啊,老子要立了功,定要指着楚曦和鼻子骂,****东西,被一个女人牵制这犹犹豫豫,走。”
首将的回归让队伍的气势壮大起来“兄弟们,你们愿不愿意跟着我,跟着我李牧把这些想要侵占我们国家领土的人赶出去,甚至很远,让我们的妻儿过上安稳太平的日子!”
“愿意,愿意,愿意。”震天的呼喊响彻天际,他们保家卫国只为了能给家人换来太平。
“好,将士们,听好,都给我好好的,完完整整的回来,知不知道!”
“是!”
李牧率先跨上战马,举起长枪,大吼一声,“众将士听令,出发!”
浩浩荡荡的队伍就这样上路了,副将紧随其后“李将军,你真的没醉么,这样就带兵打仗了?”
李牧回望道,“在部队,真正能让我醉的只有我自己自欺欺人,你明白吗,若我毫无准备,你觉得我还能放的下心来喝酒消愁,我只是替楚将军不甘心罢了,不过现在也算了,没有楚曦和了,记住给我好好的活着,明白么?”
这场仗整整打了六天,当李牧带着胜利凯旋而归的时候,听着军师统计伤亡人数的时候,他是心痛的,不过好在把敌国打回老巢了,甚至带着敌国的合约书,往后三十年内的进贡,领土划分。
秦望舒得知后为李牧搭设庆功宴,就连就不出入的楚曦和也到场了,李牧子离开都城,知道打完胜仗,再看到楚曦和他是恨的,不过在这种庆功宴上他不好动手,对于楚曦和的敬酒,李牧冷哼,“我能打此胜仗也多亏了楚将军一份功劳,这酒我可受不起,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这宴会结束,我们该回哪就会哪去,谁也不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