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男子,哪里需要做这些事情,沐溪竹听了心里愈发的不乐意,更加的不愿意妥协。
沐溪竹只是淡淡的笑着:“不用了,能不能够得到皇上的喜爱,哪里是一个发型就能够做到的,若是这样宫里的人不都是要换着花样的捯饬自己的头发了吗?”
不过当这个宛璧真的是把平日里的那个发髻给梳出来了以后,沐溪竹也不好说什么了,难道说他刚才想的太多了吗?
可真的太奇怪了。
相安无事了一阵,沐溪竹去午睡的功夫,假宛璧悄悄的走到了偏僻的地方,对着空中吹了口哨,出现了一只鸽子以后,悄悄的放飞了出去。
回到了寝殿时,沐溪竹还没有醒过来。
宛璧招呼了几个人继续的在这边伺候着,又是准备了常用的洗脸洗手用的花汁调配出来的水,只等着沐溪竹醒来。
一连好几日,此人都是如此的伺候着的,可是这么多天了,她也觉得古怪,为什么秦望舒一次都没有来过呢?
而且不仅没有来过,哪怕是沐溪竹也没有什么打算去找秦望舒的心思。
“娘娘,您不去看看皇上吗?”
宛璧觉得奇怪,难道说他就这么沉得住气?
明明都已经这样了,虽然说秦望舒的后宫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可不代表沐溪竹就能够高枕无忧的。
这里冷冷清清的,感觉都好像冷宫一样了。
接连的传递了好几个消息出去,这些日子沐溪竹的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可是让她这样主动的去找秦望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之前也去过好多次了。
每次都是秦望舒说自己太忙了,所以没有空搭理她。
自从上次在御花园看到了秦望舒开开心心的和江川下棋以后,他的心里只觉得羞愤。
每次都是他主动的想要去靠近秦望舒的,可是直到那天才知道,原来秦望舒只是对着他非常的忙碌而已。
想他一国太子,因为要嫁给了秦望舒因此而无法成为太子,成为未来的皇帝,想想都觉得憋屈的很,他到了这边来,却总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在这边,更是心中不悦。
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成了皇后不悦,还是因为秦望舒的冷淡不悦,又或者这些事情都是存在的。
有功夫去御花园赏花下棋,就是没有功夫搭理自己这边的事情。
“有为什么好去的,皇上若是想要过来自然是会过来的,本宫主动的去也只会被人嫌弃,更觉得我讨厌的很。”
所以她何必上赶着去讨人嫌呢!
……
“王上,这是密探送来的消息。”
临安国王也没有想到那边会如此的顺利,这么几天的功夫就已经是接连送过来了好几个消息。
只是亲眼看到了传来的消息以后还是觉得挺无语的。
这密探打探到的消息就是沐溪竹根本就不得皇帝的宠爱,因为秦望舒已经是好多天没有来看过沐溪竹了。
而且这从前的太子殿下也是脾气大的很,根本就不想要主动的去讨好。
“这怎么行呢!”
临安国王也没有想到沐溪竹居然会这样,原本还以为他能够成事的,要是沐溪竹无法得宠,那么后面的许多计划都无法好好的实现。
“你去让他劝劝,让他赶紧的得宠啊。”临安国王都觉得挺奇怪的,沐溪竹算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被主动的送过去当皇后,这样好看的男人,难道说秦望舒就一点不动心吗?还是说她不喜欢沐溪竹那种长相的?
哪怕是放在眼皮子底下养养眼不是也挺好的吗?
“王上,密探自然是会想法子的,您也不要太操之过急了……”
劝说着他不要太担忧,可临安国王哪里可能会不担忧,这事情和他心里想的相差太远了。
“您在多等一段时日便是,此刻就算是不得宠,可万一这些天就突然的受宠了呢,咱们安排过去的人的本事臣还是相信的,肯定不会有问题。”
身为国王的谋士,他已经是筹谋了许多的事情,最出乎意料的反而是成了秦望舒对沐溪竹的想法。
“好吧。”临安国王也觉得只能够这样了,也谈不上其他的什么想法,如今什么东西都是虚的,想要把事情办好还真是不会那么的容易。
说服好了临安国王,谋士赶忙的又是给密探那边传了话过去。
而沐溪竹这些日子也过的并不好,宛璧虽然说和之前差别并不是太大,可是每次都会提醒她要去多见见秦望舒。
哪怕是她拒绝了那么多次也是不依不饶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宛璧,你说这些**上都在忙些什么呢?”沐溪竹还是压不住想要怀疑宛璧的心思,这个女人一定是假的。
真的宛璧想也知道恐怕是不见了,可是这个人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还真是不清楚,只是不遗余力的希望他能够得到秦望舒的恩宠这个事情,总觉得有些古怪。
难道说是那边安排过来的人吗?
沐溪竹心里百转千回,可自己送出去的消息,也是这么多天了也一直没有得到过回应。
哪怕是秦望舒也是如此,他这些天故意的满足宛璧的心思,专门送去的鸡汤,秦望舒不喝,专门的送去了一大堆的字画和诗句,更是按照这个假宛璧的意思,送了不少酸不拉几的表明心迹的物件过去,可是秦望舒也只是说一句辛苦了有心了,打发了人送过来一些小玩意儿,也没有说真的过来看他一眼。
“奴婢不知道,您去看看不就成了吗?”宛璧感觉沐溪竹的状况很不对,心里总觉得不安的很。
“呵呵,本宫去看了又如何,皇上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本宫,皇上哪里有在乎,送去的什么东西都不在乎,怕是就连我这个人都给忘记了!”
沐溪竹怒吼着,将茶具砸到了地上,碎片飞溅的到处都是。
宛璧没想到沐溪竹会突然的发火,赶忙的劝慰着,可说的话却完全不是沐溪竹想的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