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鼓足了勇气打算往前走的时候,怪兽竟然突然转身往前走了,大家觉得很诧异,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吼!”怪兽一边往前走,一边大声的嘶吼着,似乎是有那么一肚子的委屈,说不出来的样子,从他的嘶吼声中,我体验到了那种无助的悲伤,我们无法安慰这只庞然大物怪兽,但是我此刻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和它感同身受。
“他为什么会突然转身就走,而且还伴随着嘶吼声?坏了,这不会是在找其他的同伴吧?!”学长觉得很奇怪,于是问。
“谁知道啊,我们又不是他的同类,但是我觉得你说的也很有道理,毕竟狼就是通过自己的狼嚎来召集周围的同伴的,你们说会不会是刚才我朝它开了几枪,现在他要召集他的同伴们过来把我们给撕咬烂了?毕竟刚才是我们先攻击它的,而它一直没攻击我们,可能是忌惮我们手中有武器,而且这武器又不是它们所熟悉的冷兵器,所以它有些惧怕,现在它才回过神来,呼唤自己的队友过来把我们全部撕得稀碎!!”眼镜男也附和着。
“这事情确实有些怪异,教授,您是怎么看待的呢?”万万没有想到广寒清居然会主动请教教授问题。
“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我觉得这样不太符合常规,而且再说了,他一直都没有攻击我们,我并不觉得是因为忌惮我们手中的武器,而是可能他压根就没打算要攻击我们的,我个人觉得它这样的嘶吼声表示自己内心的无助,难道你们就一点都不觉得它的这个嘶吼声听起来是那么的悲伤吗?!”看来教授想的也和我想得差不多嘛,那我觉得我猜的应该就八九不离十了,估计就是这个原因,莫非是因为他的头部中了几枪,所以觉得自己委屈,还是有其他的事情让他觉得委屈?
“那教授你能够大概猜出来它是为什么而觉得无助吗?”广寒清又问。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才下到第三层来,所以这里的一切其实我也不是很熟悉,只不过我从祖上传下来的那本书的开篇里面知道说妖后的棺椁也是至阴之物,所以需要很多阳气重的东西来镇压,而这阳气重的东西,一种就是男人,还有一种就是飞禽走兽。所以当年皇帝就派了那么些人下来镇守,其主要原因并不是害怕墓被盗,也不是为了殉葬,因为根本没必要,其主要原因应该就是用阳气重的东西来镇守棺椁吧,而至于飞禽走兽,我觉得这应该是其中的一个种类,因为他们被抓到这下面来了,所以失去了之前自由自在的生活,只能够在这下面陪着一个充满妖气的妖后一起生活,不用我说,想想都觉得这样的生活确实是挺委屈的。”我们一边跟着怪兽走,一边听教授诉说着。
“那这样说的话,就更加能够证明这只怪兽肯定能够帮助我们找到这妖后的棺椁了,看来这并不是一只怪兽,而是我们的吉祥物啊!”广寒清有些沾沾自喜起来了。
“等到了有危险的时候,你们才知道哭!”眼镜男很不服气,其实他的猜想也没有错,毕竟谁也不了解这下面的东西。
怪兽就这样带着我们走了十几分钟,我们压根就不知道现在自己处于哪一个位置了,而且怪兽虽然中弹了,但是好像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走得飞快。我们有时候走着走着都要放小跑,才能跟得上它的节奏,我觉得这可真是一个神奇的物种,外面的世界没有,要是能把这个物种引到外面去的话,说不定还是一次生物世界的大发现呢。
“喂!怪兽呢?去哪儿了?”就在这时,突然学姐大声惊呼。
明明刚才怪兽已经停下来了,我们以为它是累了,想要歇一会儿,所以就都没怎么在意,我们各自就都在原地休息了,可是学姐这一声惊呼才让我们惊讶的发现,怪兽竟然凭空消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它的踪影在哪里。这可把我们都给吓坏了,要是怪兽就这样凭空消失的话,我们又不知道现在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那我们接下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啊?而且既然这是妖后棺椁的那一层,说明这里的机关肯定都是比前两层更多更毒辣的,说不定我们乱走一步都会引来灾祸,但是刚才跟着怪兽走了这么久,却没有碰到过任何的机关,说明这怪兽肯定是很熟悉这里面的结构了。
虽然怪兽消失不见了,但是我们却从中得到了更多有用的信息,我们必须得尽快的找到这一只怪兽,因为只有他才能够带着我们走一些没有机关的路。要是凭我们自己走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但是有怪兽带路的话我们就可以走,完全没有机关的道路,看来这怪兽可真是我们的吉祥物啊,但是它现在去哪里了呢?
“大家小心一点,四处搜寻一下,这怪兽果然是知道这下面的结构,我们走了这么久,一个机关都没遇到,说明他对我们还是有很大的用处的,找到了它,我们可以省下很大一部分的时间来,而且我们也会不处于那么被动的状态中。”广寒清头头是道的分析,其实和我想的也差不多了,但是他却是把这个理论提出来的,所以说,大家也都分头去寻找了。
“你们说也奇怪啊,怎么到这里连脚印都没有了呢?我觉得凭我们自己也应该能够走出一片光明的道路。”眼镜男一边发着牢骚,一边继续搜寻。
但是他的这句话却激发了我的灵感,我觉得既然它是实际存在的东西,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莫非它会遁地之术吗?!要是它没有遁地之术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这怪兽肯定是在我们的头顶!想到这里我不寒而栗,我拿着手中的手电筒往头顶照去,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只怪兽竟然就在我们的头顶。
“喂,你们快看!”我大声的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