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此刻内心是有特别多的疑问的,既然神秘人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他不自己亲自去做呢?他的能力肯定比我们的能力都强,而且他既然这么说了,肯定都知道圣器在什么地方的,而且他也知道怎么去解除这次危机,为什么他自己不去做,而要把这种艰巨的,压根儿没办法完成的任务交给我们去做呢?
“喂,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呀?!”我实在是有些疑惑,于是问。
“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他就是我认识的唯一的朋友,好啦,多的就别说了,我们赶紧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听到广寒清这么说,我也不好再多问了,毕竟这是别人的私事儿,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但是刚才一直不敢问出来。”我试探性的说,看一下广寒清到底给不给我机会提出我的疑问。
“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这里没有外人,再说了,如果你的问题是针对我大哥的,你刚才就应该提出来的,为什么不敢提出来呢?他也不是什么坏人。”广寒清看着我的眼睛,眼神中少了一丝感觉,我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总觉得怪怪的。
“既然你大哥什么事情都知道,为什么他自己不去做呢?我相信他的能力肯定比我们任何一个人的能力强,甚至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的能力都强,但是他却没有去完成这个任务,而是把这么艰巨而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交给了我们去做,难道他这样做就放心了吗?最主要的问题是为什么他自己不去做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呢?”我酝酿了三秒钟,把所有的问题一股脑都提出来了。
“这个问题,说实在的,我也没有办法向你解释,但是我相信他这样做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了。以我对他的了解我相信他的为人,他这样安排,肯定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定他也有自己的其他的我们不能完成的任务呢?我们就先别考虑这些事情了,还是赶紧计划一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吧。”我总觉得广寒清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但是我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情瞒着我,总感觉他在逃避我,这种事情我经验也不是很多,所以我也不好妄自猜测。
“我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教授他们,既然教授对这里是熟悉的,那么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在下面金城里面了,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怎么下去吧,一切所有的事情等找到教授之后,我们直接跟他摊牌,看他怎么说。”罗杪直接性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那也行吧,就按照罗杪说的做,你好点了没有?需不需要继续背着你走。”广寒清同意了罗杪的看法,然后又回过头对我说。
“我……我还没有好呢,你还是继续背著我吧。”我捶了捶自己的腿,表现出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其实我感觉已经好多了,应该能够自己走路,但是为了不给他们添麻烦,还是不想拖他们后腿,就让他背着我走吧,反正他又不会觉得很累。而且再说了,现在我对他已经改变了看法,我觉得在他的背上很安全。
“好吧,那你赶紧上来吧。罗杪,跟在我们的后面,下面应该用不上手电筒了,把东西收拾一下吧,我们走。”
广寒清背上我之后又走了旁边的一个小道下去了,走的特别的快,好象是在跟我置气一样,我这时候才突然想到我在想什么,其实他心里面是一清二楚的,也就是说我故意让他背我的事情,他心里面肯定也是清楚的,难怪会跟我置气呢。
“你说就凭我们几个到底能不能拯救这个世界呀?我觉得这个任务实在是太艰巨了,说不定一不小心我们就会害了这个世界呢?!!”罗杪在后面一边嘟囔着。
“现在终于能够解释了,我说为什么从一进入这个陵墓开始,我的能力就一直在削弱,而且还无法使用全力,只能够使用出一部分的力量,原来是因为这里镇压的是一个妖后,而不是一个普通人。而且你们也不用担心了,刚才大哥不是已经跟我们说过了方法吗,我们只要用的得当的话,肯定能够拯救这个世界的。而且不仅如此,你们还可以从里面拿走很多的文物,以后出去你们就是世界的首富了。当然我得提醒你们一下,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不过这也是你们应该得到的。”
总感觉广寒清说话总是会自相矛盾,但是他说的话似乎又让人无法反驳,因为我们几乎从里面找不出来任何的破绽,不能说他说的话是错的,但是也不能认同他说的话是对的。我简直不敢相信他这十几年都守护着我,会不会觉得这个世界很枯燥无味?难怪他总是抱怨特别多。但是好像也是我的抱怨特别多吧!
因为决定要先去找到教授他们,所以肯定是要有广寒清来找路的,他背着我好像大气都不用喘,但是罗杪在后面好像有些跟不上步伐了,虽然只背了个背包,但是毕竟广寒清走路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在后面必须加快自己的步伐。
“喂,要不要你的速度放慢一点啊?!罗杪好像在后面,已经有些跟不上了。”我善意的提醒着广寒清。
“那行吧,我就放慢一点速度,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啊,一会儿见到教授之后,你们什么话都不要说,摊牌的事情让我来指挥你们,我让你们怎么说你们就怎么说,可千万不要乱说,要是不小心把不该说的说出来了,到时候可就功亏一篑了。”广寒清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对我们说道。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呀?”我确实是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反正到时候听我的话就行了,不该说的就不要乱说话,出了事情没人负责的。”他没有直接的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执行着他的那一套。
我开始觉得从我过18岁生日的那天开始,我的生命就像在演电影一样,而且是无厘头的电影,又有些像玩游戏,我像开了挂的玩家。人生说不定就是一场游戏,或者是一部电影,只是没有彩排,所有的戏都是演员的临时发挥,这部电影从一个人的出生就开始了,这部电影知道这个人的生命结束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