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这样说也不无道理,我们都是没有技术的人,所以说能拼的只有体力了,如果让他们打开棺椁的话,他们就只能把棺盖给撬开,但是如果交给教授的话,他兴许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打开棺椁。像教授这样的,经历过很多次下地的人来说,打开一个棺椁,对于他们来说可简直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啊,不过应该他有一套自己的方法,这套方法只适用于他们,对于普通人来说并不适用,但是他们是干这一行的,肯定是尊崇这些东西的,所以说还是得把这些事情交给教授啊。
“祖师爷传下来的东西我们不能够丢弃,如果要让我来打开这个棺椁的话,你们就得听我的话,因为这次我们并不是从里面获得利益为主要目的,所以说有一些东西就可以不用遵从了,我们只是取其中的一部分,主要的事情还是得由你们来做,毕竟现在我也老了,从体力上讲就并不支持了!”教授笑呵呵的说。
“想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您就直说,您只需要安排就行,剩下的事情我们都听你的,体力活由我们这些年轻人来做!”眼镜男答应的干净利索。
“开棺之前我们应该在墓室的东南角点一支蜡烛,如果在中途的时候蜡烛熄灭了,那我们就应该停止手头的工作,把所有的东西都给还回去,但是由于这次我们不是以盗墓为主要目的的,所以说这一条我们就可以省略掉了,蜡烛就可以不用点了,我们直接开启下一步吧!参与开棺的人需要把自己右手的手指咬破,分别在棺木的正前方和正后方按上一个手印,只需要一个手指就行了,其他的就不用咬破了!”教授开始安排工作。
“我这里有专业的开棺设备,那只需要两三个人就行了,那就我、你、还有你吧,来我们三个人把自己的右手手指头咬破,沾上一点血迹在棺材上,就按照教授说的做吧!”眼镜男点名让广寒清和罗杪帮助他一起开棺,而且还把自己右手的食指给咬破,起了个带头作用。当然了,广寒清和罗杪看到他这样做了之后也纷纷把自己右手的食指给咬破了,按了手指印在棺木的正前方和正后方,就这样,第一步工作就算结束了。
“你说你有专业的开棺设备,快拿出来我们见识一下呗,没想到你们团队还真是专业啊,这种东西都会带出来!”罗杪一边按手一边说。
“你们看呗,就这东西,平时我们也没有的,这是临时采购的,因为这次要下明目,而且又是要从一个死人的手上取下戒指,所以说我们才到专业的地方去购买这些设备带过来,而且按照我们的原计划找到棺椁,直接就开棺了,哪有这么多的这些规矩呀!”眼镜男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了一个像水瓶大小的东西,也不知道是怎么用的,反正他拿出来就摆在地面上,根本就没有再动过了。
“下一步再拿出四炷香分别插在房间的正东正西正南正北,整个开棺工作必须在我们点燃的香熄灭之前结束,如果香熄灭的话,我们必须把所有的工作都结束,不能够有丝毫的拖延!估计你们也没带,这种东西我身上就带有了,你们拿过去点好插在正东正西正南正北四个方位吧!”教授一边说竟然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拿出了四柱香来,直接递给了眼镜男,你竟然拿出一个防风火机码,四柱香点燃,拿着到处去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正东正西正南正北四个方向。
“等香插好之后你们就可以开棺了,剩下的事情就不用管了,但是既然是让我来指挥你们,我说的话你就一定要听,在香熄灭之前一定要结束完开棺工作,而且万事一定要以保护自己为目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无论我们做到哪一步都要保证好自己的安全,千万不能够出任何的事情!”看来教授还是挺关心大家的生命安全的。
“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开棺吧,这东西也许你们并不会用,那现在听我的就行了,你们可千万不要做其他的事情啊,一定要认认真真的听我说!”眼镜男一边说着,一边按下那个装置的某一个按钮,那个装置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架子,她再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了一捆绳子,以及三个大大的吸盘。
他先把三个吸盘分别吸在棺木的三个位置上,然后再把绳子分别套在了吸盘上,然后把绳子拉过架子上面,从下子上面装置的某一个像方向盘一样的东西,它一直在旋转这个东西,并让两个人在旁边稳住那个架子。我似乎明白了这个装置的大概原理,这其实就是一个物理的道理,应用的大概也就是省力杠杆吧。
但是我现在却完全忽略了这压根就不是同一个原理,虽然这其中也运用到省力杠杆,但也不是全部,因为一开始的时候这个棺椁根本打不开,但是第一个吸盘开始运动,我们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吸盘会自己运动,紧接着第2个吸盘以开始运动,第2个吸盘运动完第3个吸盘开始运动,棺盖竟然奇迹般的飞跃了起来,悬挂在绳子上面,而这时候眼镜男并没有停止自己手头上的工作,他继续摇晃着方向盘。
棺盖还在继续往上面移动,紧接着,棺盖又继续的在往架子的方向移动,棺盖彻底的离开了棺椁,我忍不住想探头过去看一下,棺椁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学长学姐在后面拽住我,不让我前去,因为他们已经看到了里面是什么东西,看他们的样子有一些慌张。他们这样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特别想知道棺椁里面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他们又不想让我知道,那难道说里面的东西我不能看见吗?但是我的性格就是这样,别人越不想让我看你的东西,我就偏偏越想要看到,因为这可能是叛逆心理在作祟吧,虽然我已经20岁了,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依然有这样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