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猪跑还吃过猪肉?
敏感如叶菡,立马就发现事情不对劲儿,猜到这可能就是古代的迷烟。
当下便伸手堵住了烟管口,然后推开了木窗。
彼时,叶老六正纳闷烟管怎么堵着不通气,那关闭的木窗就突然被人推开,从里头伸出一只细白干瘦的手爪子。
那爪子不由分说,便抓住他的前襟。
叶老六甚至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叶菡一把拽进了屋里。
他张嘴刚要尖叫,叶菡的佛山无影脚就紧随而至,一脚踢在他的嘴上。
他牙蹦肉破,血流不止,苏婉玉也被闹出的声响直接惊醒了。
“啊!菡儿?”
索性苏婉玉在叶菡的锻炼下,已经不像原先那样一惊一乍的。
她下意识叫了一声,就把油灯点燃,摇曳的灯火把叶老六照的无处遁形。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否则,我就先剁了你的狗爪子,再剁你的子孙根,把你做成人彘,慢慢熬死了喂狗吃!”
见来人是叶家村的大龄光棍,叶菡再联想到他今晚的所作所为,对他的目的已经基本门清。
只是未免漏掉什么有用的信息,她才决定逼供一番。
叶老六比叶菡想象中怂得多。
她刚亮出叶大才留下的杀猪刀,叶老六就哆哆嗦嗦的,抖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叶菡,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们母女的!是村东头的叶二牛告诉我的……”
“他说,他先前就是用这种法子睡了你娘,我才跟着效仿的。”
“冤有头债有主,你真要算账,也不该找我呀!”
“我、我也是被他坑了!”
叶老六要是再没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叶二牛耍了,他就是傻子。
此时见叶菡面沉如水,只摩挲着手里的菜刀,并没有要对他动手的意思,他的胆子不禁变大了一点,忍不住为自己喊冤。
“呵呵,叶二牛顶多是帮凶,你却是主谋。”
“你喊个屁的冤?!”
“走吧。跟我到叶二牛家对峙去,他要是不承认……”
“你就去县令府的大牢里走一趟吧。”
冷哼了一声,叶菡回头叮嘱苏婉玉多添件衣裳后,便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抓着被卸掉了手脚的叶老六出了门。
此时已是月中天,村子里一片静谧,很显然,除了叶菡一行三人,叶家村所有人都在沉睡。
可当叶菡拖着叶老六一路走到叶二牛家时,引发的阵阵狗叫声,却打破了夜得平静。
不断有人亮起油灯,披着衣裳开门查看究竟。
……
当叶菡走到叶二牛家时,她身后已经跟了好些看热闹的村民。
“诶,苏妹纸,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好端端的,你家菡儿姑娘抓着叶老六不放?”
张猎户的妻子老刘婶儿也在人群中,见身旁的人都不明所以,老刘婶儿干脆挤到苏婉玉身边小声问道。
苏婉玉见叶菡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抿了抿嘴,一脸悲愤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听她说叶老六心怀不轨,半夜偷翻进她院子里,又准备用迷烟迷晕她们母女两个,跟着看热闹的村民,顿时就炸开了。
“哼?我看是叶老六没能满足你们母女两个吧,哈哈哈!”
“既然做了婊子,还立什么贞洁牌坊啊?”
也不知是哪个男人夹在人群里,阴阳怪气的嚷嚷道。
苏婉玉气的嘴皮子直抖,叶菡已经提溜着叶老六转身看来。
她扫了眼浩浩荡荡的,跟着苏婉玉身后的村民,然后淡淡挑眉,语气平静的道:“刚才那话是谁说的?”
“该站出来再说一遍吗?”
“不敢的话,我就当你是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