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儿母女看到这幅场景非常的开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既然现在李有得已经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么这件事情就跟他们扯不上任何的关系了。
“五殿下,人我们已经带来了,是要把它直接带进来,还是在外面直接审讯呢?”
就在这个时候,沈君尧手下的侍卫已经将李有德的侄子给带了回来,他们速度还挺迅速的。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了?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
李有德的外甥名叫李泉,长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贼眉鼠眼,根本就没有一点气质,畏畏缩缩的,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和他的叔叔李有得完全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他现在完全弄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被这些人抓到这里来,明明他在家里呆的好好的,正要准备睡觉呢,可是居然就被人抓到了这里,而且抓他的人态度粗暴,也不给他任何的解释,所以他就觉得非常的窝火。
“闭上你的臭嘴,你知道你面前站着的是什么人吗?居然还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是不想活了吗?”
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带刀的侍卫,看到他这副叽叽喳喳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剁了他一脚,觉得面前的这个家伙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
“好了,别废话了,把人带上来。”
沈君尧本来就被今天的事情弄得没好气,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看到外面跪着的那个家伙猥猥琐琐的样子更加生气了。
“小叔,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呀?为什么他们要把我带到这里来呢?”
李泉刚进门就看到了自家小叔也很没骨气的跪在地上,不免觉得有一些莫名其妙,他现在的状态完全是这儿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
李有得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他颇为难的神色复杂地看一眼自家侄子,张了张嘴,本来想说一些什么呢,可最终还是把话给咽了下去。摇了摇头,现在也只能够听天由命了。
“你就是李主事的侄子吗?”
这个时候元宝走到了李泉的面前,对着他四下打量了一番,有些试探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是,我,我,我就是李主事的侄子,我叫李泉……”
李泉一见到元宝自然是两眼放光的,说话都有些不利落了,还不自知的咽了一口口水。
“听说你得了相思病?”
元宝看着他那猥琐的样子皱起了眉头,他觉得面前的这个家伙木工实在是太猥琐了,看着他浑身不舒服的。
“我,我,我什么时候得相思病了?”
李泉听了元宝的话以后觉得非常的奇怪,他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得相思病了呢?说完话以后他还是色眯眯的盯着元宝,元宝在他的眼中那可真是天人之姿,他长这么大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所以他现在看到以后不免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放肆!”
这个时候沈君尧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脚将李泉踢倒在地。
元宝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是他未来的皇子妃,他坚决不允许任何的男人觊觎。而且面前的这个家伙相貌猥琐,目光还那么色眯眯的,这对元宝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
“好了,这一场闹剧就到此为止吧,今天这都是什么荒唐事情,李主事,你真以为本皇子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吗?现在热闹也看够了,你们的戏也演完了吧?”
沈君尧早就不耐烦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已经一清二楚了,所以就不必陪着他们把这场戏给演完了。
“演戏?五殿下,今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裴老夫人听到沈君尧的话以后,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一头雾水,根本就没有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老夫人,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是异常精心的策划,至于幕后主使们,我希望你们能够立马站出来,不然的话我可有的是手段来对付你们。”
沈君尧现在完全是将自己的脾气给收起来了,不然都怀疑着自己以前的性格的话,早就将幕后主使抓起来,胖揍一顿了。
毕竟现在这个地方还是自己未来岳父的地盘,自己不好直接动手做些什么。
“五殿下,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们听不懂什么幕后主使,刚才李主事不是已经认罪了吗?直接把他抓起来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找什么幕后主使呢?这不是更麻烦吗?”
就在这个时候,宁馨儿突然说话了,他现在的感受可真不好受,整个人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早就乱了心绪了。
他现在什么也不求了,只希望这件事情能够早早的结束,希望面前的这位皇子殿下能够饶过他们,不要再追究这件事情了。
“就是呀,五殿下,既然李主事已经认罪了,那么这件事情也就结束了,为什么还要继续追究下去呢?现在天色也不晚了,我看大家都已经很疲惫了,要不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好了,我相信这件事情就是个教训,以后一定不会发生了。”
宁馨儿说完话以后,他的母亲也站了出来,为他说话附和着,打算将这件事情直接糊弄过去就好了。他们现在非常的害怕事情会败露,毕竟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的话,对他们的影响非常的不好。
“哼!今天这件事情没有解决清楚,你们一个都不能走,还真以为本皇子看不清楚你们的那些小把戏了吗?李有得在今天的这件事情当中的作用,只不过是一个替罪羊罢了,真正的幕后主使难道还要帮皇子直接揪出来吗?”
沈君尧听了面前这母女俩的话以后冷笑了一声,觉得他们两个人实在是又蠢又坏。明明做了坏事还坚决不承认,还要把黑锅推到别人身上去,想要把自己洗头干净,实在是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