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蓦然出现的男子,乔七溪的星眸里尽是惊讶。
“路拾年,你怎么会在这?”
路拾年将乔七溪抱到一边,将她安置好,转身望着仍是泪水纵横的丁母。
“丁香香的母亲是吧,您这样跪在一个学生的面前,这样未免有**份了。”
路锦见着一上来就不给人家好脸色的路拾年,心里不禁为那丁母捏把汗。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在这插手?”
丁母见着来者不善的路拾年,急忙问着身后看热闹的路锦,
“路老师,这个学生是怎么回事?”
路锦慌忙起身,一脸为难的看着路拾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个,他是节目的男主角。”
丁母不禁轻嗤一声,“这件事跟他无关,路老师还是清理一下无关人群为好。”
路拾年挡住她走向乔七溪的去路,垂眸沉声,“我是家属,怎么算是无关人群了。”
乔七溪一脸惊愕的望着一语惊人的路拾年,差点让口水将她呛死。
而路锦倒是比乔七溪淡定些,打他见着路拾年一脸紧张的将乔七溪维护在怀的样子,就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丁母一听,一脸不解的望着乔七溪和路拾年,眼神间的疑惑让乔七溪更是不敢与之对视。
这该死的路拾年,什么借口不好找,偏偏挑个这般让人浮想联翩的。
“看你的样子跟乔同学一般大,怎会是家属,难不成是兄妹关系?”
路锦尴尬的将目光转向路拾年,不敢替他回答。
路拾年在听到丁母猜测两人是兄妹时,那温润的脸上立马露出一丝冷意。
“您猜的不错,他确实是我哥。”
路拾年回眸,清眸里带着一些质问与委屈,怎么现在成了兄妹?
“怎么两个人看着不怎么像呢?”
乔七溪见着话题越扯越远,急忙先拉回来。
“丁夫人,您今天来难道是为了八卦别人的私事?”
被路拾年一句话训责的丁母,脸色顿时很不好看。
“乔同学,我们家丁香香现在被人污蔑成了蓄意伤害你的居心之人,我们香香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绝对不可能做害人之事的。”
乔七溪在心底不禁冷嘲,她怕是不知道她家女儿的真面目吧,亦或是这丁夫人今日来本就是来算账的?
“我也是刚刚知道那被贴在校门口的照片的。”
丁母还想靠近乔七溪,奈何路拾年挡在她的面前,让她丝毫没有空隙能接触到女孩。
“也不知道哪个居心叵测之人竟然这般陷害我们家香香,将假照片放在那校门口。”
哭诉埋怨够了,又转向乔七溪乞求,“乔同学,我们家香香当真是冤枉的,她那性格从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除非。”
听着丁母蓦然偏转低沉下来的语气,乔七溪的星眸里滑过一丝凛意。
“除非有人将她逼急了是吗?”
丁母见着语气骤然阴冷下来的乔七溪,一脸的惊愕。
她只当乔七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学生,却未曾料到她竟会有这般缜密的心思。
看着神色有些慌乱的丁母,乔七溪也不想再跟她周旋,
“丁夫人若是觉得你家女儿是冤枉的,大可以去调查清楚,您既然说那张照片是假的,那就拿出证据,再不济就去追出那真正下手的人,远比在这哭着求人来的有用。”
路锦见着说话不留情面的乔七溪,不禁撇嘴,这丫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敢怼。
丁夫人见着不好说话的乔七溪,眼泪也流尽了,眼神里露出火光,
“可这高架一事根本没有其他证据,而且若这本是一场意外,那我们又该从何处去查,如何查起?”
感情这丁夫人是来扣屎盆子的啊。
她家女儿被污蔑了,找不到其他证据了,就想将一切都推到她的身上。
将一切演变成,从高架坠落到丁香香被人指控,用她的一张嘴,变成了是她假借高架受伤,蓄意污蔑她家丁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