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面,余甜抱着肚子瘫在椅子上,心中的那些压抑也释放了不少。
“我觉得奶奶的事还是顺其自然吧,着急也没用,就算奶奶剩下的时间可能不多了,我也想她开开心心的。”余甜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
景庾收碗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拿起碗放到了厨房的灶台上,准备明天再洗。
他又拿抹布抹了抹桌子,才拉过一条椅子在余甜的旁边坐下。
“你能想到这点是好的,奶奶的情况是真的不好说,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景庾顿了一下,又说,“不过,我已经联系了最好的医生为奶奶治疗了。”
余甜离开椅子,坐到了景庾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闷闷地说:“谢谢你……”
景庾像抱小孩一样的托着余甜的臀把她抱起来,一边上楼一边说:“有什么好谢的,以后再随便和我说谢谢,我就让你在床上躺一个月。”
余甜不安分地在景庾身上扭动着:“你这样也不怕肾虚啊!”
景庾推开了卧室门,把余甜放到了大床上,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你居然敢怀疑你老公的能力?”
余甜笑嘻嘻的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相信相信!”
想起之前自己也这么刺激过景庾的下场,余甜选择做一个怂娃。
“所以说,不要随随便便质疑你老公的能力,不然啊,那后果可不是你这个小身板能承受的住的哦!”
景庾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余甜白嫩的小脸蛋。
嗯,真软真滑。
“你不是还没洗澡吗?快去快去!”余甜的脸已经红成了一个小番茄。
景庾笑了笑,起身去衣柜里拿出衣服走进了浴室。
余甜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不一会儿,困意袭来,她翻了个身,进入了梦乡。
景庾洗了澡出来,看到床上的那一小坨已经睡着了,还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景庾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觉得心里某个空缺的地方好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了。
他走到床边,弯腰亲了亲余甜的唇。
晚安,宝贝。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余甜的眼皮动了动,过了好一会才睁开来。
被阳光刺了一下眼睛,余甜下意识又把眼睛闭上,抬起手臂盖在了眼睛上。
过了好久,余甜才缓了过来把眼睛彻底地睁开。
抬手摸了摸身侧的位置,空的。
余甜揉着眼睛下床,赤着脚慢慢地挪到了浴室洗漱。
余甜洗漱好了出来,打着哈欠准备去拿衣服穿了出门,赤着的脚被一样东西硌了一下脚。
余甜抱着被硌到的脚往后蹦了几步,缓了一下疼意,才上前把那个东西捡了起来。
是一枚纽扣。
余甜把这枚纽扣拿在眼前看了又看,硬是没想起来自己或是景庾的哪件衣服上有过类似的纽扣。
刚想把这枚纽扣丢到垃圾桶里,一个标志就从余甜的脑海里闪过,余甜又拿起纽扣看了一眼,纽扣上的那个标志和余甜脑海里闪过那个标志重合了,
是她大学的校服纽扣!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的卧室里呢?那件校服她不是已经丢了吗?
余甜打开衣柜,在一堆衣服里胡乱地翻着,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抽屉里找到了那件校服。
余甜拿了出来,那件校服上衣角上的一块油渍无疑在告诉着余甜这件校服就是她丢了的那一件,而且校服上也少了一颗纽扣。
余甜纳闷了一下,怎么这件衣服会在这里呢?
过了一会儿,一个念头闪过,余甜的嘴角扬起了一抹邪邪的笑。
景庾啊景庾!你现在也有把柄在我手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