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均对着朱悠采道:“这个是李怡,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叫她,她会为你做好的。”
这样说着,李怡还笑着点点头,这种感觉让朱悠采有种就好像是到了封建时代一样。
本来朱悠采还以为赵彦均会在家里面休息一段时间,可是赵彦均竟然是等到安排好朱悠采之后就离开了,没有任何想要在和朱悠采做出夫妻情深的样子了。
赵彦均这样时候每一分钟都是珍贵的,他应该是不想要在其他的事情上面再浪费时间吧!朱悠采这么想。
朱悠采就这么独自待在了白家,单独的坐了一会之后,就无聊了起来,看着赵彦均窗外面的极好的景色,想着干脆出去逛一下白家,熟悉一下地形。
当下这么一想,就想要下楼,叫上李怡让她和自己一起去,有个熟悉地形的人总比她瞎逛的好。
等到出来后却看到了客厅里面的南慕思正在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说话,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洋群,披散着头发,笑起来也是温柔的样子,看上去就是男人最喜欢的温柔娴淑的女人。
南慕思是一个妩媚又性感的女人和这个女人站在一起,看上去极为的赏心悦目。
朱悠采下楼的动静让她们注意到了,也看了过来,朱悠采对着南慕思打了招呼,可是南慕思眼皮也没有抬一下的点了点头,看上去对朱悠采没有半点尊重。
与她对比起来,女人就对朱悠采就要热情多了,不但是笑眯眯的打了招呼,更是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朱悠采坐下来。
朱悠采不太想要和南慕思坐在一起,毕竟南慕思不喜欢她,她才不想要送上门来找虐,可不好拒绝,只能够坐下来。
“你就是赵彦均的新婚妻子吧!你好,我姓林,林玉烟。”
林烟雪笑着,就好像是她的名字一样。
朱悠采对着态度这么好的林玉烟也是亲切而有礼貌的:“你好,我是朱悠采,你的名字非常好听,是出于日暖玉生烟吗!”
林玉烟眼中带出一丝莫名:“是啊!对了,你和赵彦均结婚的那天我有事没有来,今天忘了带礼物,等到下一次,我一定带来。”
“不用这么客气的。”
他们之间又不是真的结婚,礼物完全没有必要。
南慕思带着不屑的声音在朱悠采的耳边响起:“哼!不过是个攀高枝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在了,玉烟,你干嘛这么讨好她。”
朱悠采的手一下子就收紧了,微微垂下头来,眼中带出隐忍,她不可以和白家的人争吵。
“慕思,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相信赵彦均的选择。”
林玉烟不赞同的为朱悠采反驳,这让朱悠采对林玉烟不由得生出了一些好感来。
南慕思听到这话之后,画的细长的眉毛挑的高高的,红唇一张,笑了起来:“好,好,好,反正就是个破落户,也没什么,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哦!是那个法国的香水吧!”
既然林玉烟出来劝解,南慕思也没有再说下去,开始和林玉烟讨论着刚才的话题来,其本就是离不开奢侈品。
“对了,既然朱悠采你已经嫁到了白家,就免不了要去应酬,我前段时候在范思哲买了一件衣服,有点不合身,我送你吧!刚好你可以穿着去和你以前的朋友玩。”
南慕思的话里面带着满满的恶意,朱悠采一下子就变了脸色,这话也太让人恶心了,竟然要朱悠采穿南慕思的旧衣服,而且还说让她穿出去,这不是连着赵彦均的面子一起踩吗!朱悠采的神色在这里变幻莫定,南慕思却直接喊了起来:“阿珍,把我在一年前在意大利买的那套范思哲的裙子拿过来,弟妹想要,我送给她了。”
阿珍的手脚很麻利,很快就将裙子找了过来,快的简直让朱悠采都要怀疑南慕思这是早就预谋好的。
眼前的裙子非常的漂亮,但是朱悠采却感觉到刺眼极了,南慕思这个时候还不愿意消停,一个劲的催促着:“这么不接着,你要是喜欢我还可以多送你几件。”
朱悠采的心里面露出一个嘲讽的冷笑,只要她敢接,南慕思怕是要到处嚷嚷,她是如何的下作,就连旧衣服也要,这样做更是为赵彦均丢了一个大脸。
“我一向对别人用过的东西不感兴趣。”
这样都愿意忍下去就不是她朱悠采了,就算她袁家现在没落了,她也不会就这样轻贱自己。
朱悠采将差点要将衣服推到她脸上的那双手一把给甩开,南慕思觉得丢了个大脸,脸色一下子就黑了,直接站了起来。
“怎么,不愿意,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朱悠采的脸上挂着和气的微笑,撩了撩耳边的头发:“我不是都说了吗!我不喜欢别人用过东西,不过既然你这么想送的话,我听说你在法国定制了几套衣服,不如将那些送给我,我相信你会理解的吧!姐姐。”
整句话说的是非常的温柔诚恳,南慕思攥紧了拳头,本来还以为是任人揉捏的包子,没想到竟然还被反咬了一口,她记住了。
“怎么样,唉呀!看来姐姐是不愿意啊,我也不强求了。”
不就是比不要脸吗!她也会,当初袁家出现危机的时候,她去求那些人的时候可是半点没有在乎过这些。
南慕思没想到朱悠采竟然说,那些衣服可是她特意托人磨了好久才定制到的,她的胃口还真是有够大的。
南慕思勉强露出一点笑容,若是不给的话,就显得她太小气了:“既然弟妹想要的话,等送到的时候我就给你。”
明明南慕思非常不想,可却还是把衣服给了她,朱悠采的脸上露出一点客气的笑容来,心里面却想着,有时候还是不要这么要面子的好。
“既然这样,就谢谢姐姐了。”
南慕思再也没有心情在朱悠采等面前挤兑她了,只是看着朱悠采的眼里全都是冷意,让人看一眼就感觉寒气顿生。
这下子可是将南慕思得罪的死死的了,朱悠采却一点也不后悔。
欺负是一回事,而侮辱又是一回事了,踩一次她可以忍,但是总是忍的话,南慕思只会越来越嚣张,既然这样,不如不忍。
“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慕斯直接踩着步子上了楼,就连林玉烟都被她撂在了那。
注意到旁边的林玉烟,朱悠采感觉到了一些尴尬,没想到南慕思的气度这么小,这样直接走了,留下了林玉烟和她面面相觑,这该如何是好。
林玉烟是个非常知趣的人,见到这种情况也不多言,只是捂着嘴唇笑了笑:“慕思这个脾气真是应该改改了,你不要怪她,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说着就站起来要向外面走,朱悠采也是连忙站起身,想要送林玉烟离开,林玉烟却是连连摆手。
“我是来惯的了,也就这么一点路,你就不用送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喝咖啡。”
声音温柔,态度很坚决,朱悠采就没有去了。
林玉烟一个人缓缓地走出了白家,脑子里面却突然浮现了一个人的人影,对着她缓缓地说道‘日暖玉生烟,真是好名字啊!’朱悠采一个人坐在白家的客厅里面,四周仆人的视线自以为隐晦实则火热的浇在她的身上,朱悠采咬了咬下唇,这些人肯定会把他想象成一个坏脾气的人。
这样想着,朱悠采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也许这样也不错,起码仆人们也知道她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被这么一闹,朱悠采也没有了想再看看白家的心了,就算是吵赢了心里面也满是郁闷的上了楼。
就这么直接在房间里面枯坐了一个下午,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南慕思的眼神简直是要杀死她了。
经过一个下午的心理建设,原先对于这种眼神的杀伤力直接无视了,非常自然的吃着饭。
对此南慕思更是气愤,心里面满是小算计,在看到朱悠采起来想要盛饭的时候终于有了报复的机会。
朱悠采走着走着就感觉到脚下有个障碍,一个不小心就直接往前扑了过去。
看着地板上漂亮的地大理石花纹,朱悠采将眼睛紧紧的闭住,一定会很痛,这个时候腰部感觉到一阵大力的拉力,在惯例的影响下,直接就坐到了那人的怀里。
朱悠采低头一看,果然是赵彦均,这个认知让她感觉到安心。
“弟妹怎么这么不小心,路都走不稳了。”
南慕思吃惊地张大了嘴,很不理解朱悠采怎么就这么滑倒了。
朱悠采咬了咬牙,刚才明明是有人绊了她一跤,以这个情况来看,很有可能就是南慕思。
白父这个时候将碗筷放下,看了一眼地上,饭撒了一地,在略显暗色的地板上格外的显眼:“要是做不好的话,可以让仆人帮你去。”
朱悠采感到有些委屈,但南慕思是他的女儿,而且又没有抓到证据,这只能归结于自己的愚笨了。
赵彦均松开了放在她腰间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回到座位上去,父亲,只是一个小失误,就算是我,以前不也有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