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安竟然没有,只是皱着眉,“你想通了?”
其实只看他们两个人的交流基本上都是冷战结束,现在南宫言言竟然说她想通了,算是不可思议,忽然这个样子靠近,肯定是没什么用处的。
“我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之前是我管的事情太多了,今后不会插手,只要你不要我的性命,其余都好说。”
她自己都觉得抱着谢安别扭,放开手,然后看着谢安认认真真的眼神,似乎也是让人无奈的,这种时候说点什么好,似乎都根本不切实际,也算是没什么看头了。
看破不说破,谢安也一定是这个样子。
就在刚才的那瞬间,南宫言言也罢小瓶子里的药倒在了他身后柱子上的茶杯里,然后暗暗的想着,再骗他把这个喝下去就可以了。
不过然显然是十分的有难度的,南宫言言端起拿呗茶水给谢安,眼神真挚,“口渴吗,要不要喝茶?”
谢安看着南宫言言,总觉得她把自己当成傻子了,这茶水是有问题,但是谢安也没喝。
只是南宫言言最后打算强行掰开他的嘴让他喝下去的时候,谢安竟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根本动弹不得了,很多时候也不是自己不乐意,只是偶尔那么想想,完全的不想念了的吧。
这下子肯定是完了,谢安这么忙,是根本不饿能跟她在一起呆十天,毕竟他们都相互讨厌对方,唯一的茶水里的药,也都随着杯子的破碎,而消失了。“问题是我保护你,我会惹祸上身,六殿下,你忘了吗,我们之前就已经是敌人了。”南宫言言冷笑,她起身已经唰的一下抽出了腰间的软剑,锋利的剑身闪烁着冷芒,看样子她似乎是想动真格的了。
温伦一咬牙的说道,“你杀了我只会让你们自己陷入更加两难的境地!”
很多时候想想的话,可能完全的不能理解他们说的,因为那些暗流涌动,跟自己没多大的关系,就算是牵扯到她,她也有法子抽身出去,保护家人朋友的平安。
虽然说,过程也的确是很惨烈的。
真的一点都麻烦了,只是那些时候跟现在相比是哇暖的没什么了,也根本是不相同的。
“这个说法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南宫言言要挥剑下去的时候,被人拦住了,看向旁边,是一个冷杉女子,眼神正冷冷的看着她。
温伦从地面上爬起来,扶着自己流血的手臂,也是笑着说道,“言言,你真是够狠。”
“你我都是敌人,你以前就想杀我,你觉得我会对你仁慈吗?”南宫言言觉得他的话很可笑,虽然之前那些牵绊的确让人十分的懊恼的,但是总的来说,也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她真的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毕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嘛。“好,那属下立刻让人安排。”
女孩点头答应。
只是到了明天的时候,南宫言言根本不想起来,她觉得十分的忧伤,可能某些时候,就是一点都不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