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笙心中苦不堪言,只默默念叨着云柏南可是快点来将这个烦人精拖走才是,说曹操曹操到,不过片刻,便是看到了下人赶到了云瑾笙的房里禀报薛氏老爷有请。
薛氏心中虽有疑惑,可却也只能是跟着下人走了。云瑾笙缓缓睁开眼睛,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从嘴角绽放,好戏,要开场了。
薛氏战战兢兢的跟着下人来到了云柏南的书房,心说自己方才被他训斥过,也不知又是哪里惹到他了?刚一进去便是看到了散落一地的笔墨纸砚,一时之间心中更是慌张了,云柏南的眼神很可怕,薛氏感觉自己想在被一条毒蛇盯着,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冻住了,她什么都不能干,只能默默的看着云柏南。
云柏南看到薛氏,前些日子怎么看怎么顺眼的人如今却成了见了就讨厌的脸,只能事狠狠的拍了拍桌子骂道:“薛氏!你这毒妇!我本以为你不愿给云瑾笙找郎中治病已经足够过分了,可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这毒妇竟然是连她的吃食都敢少了!”
薛氏被云柏南骂的云里雾里,她自然是没有给云瑾笙找郎中治病,可她何时短过云瑾笙的吃食?她就是再蠢也不会做出这种被人一查就能发现的事情呀!
可眼前的云柏南显然已经听不进去薛氏说的任何话了,无论是有理还是没有理,对于云柏南来说,既然已经知道了薛氏干过那种事情,便是再有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显得正常,都觉得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了。
便是越说越来气,狠狠的骂道:“你!我之前娶你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你竟然是如此恶毒的女人呢?我原以为你对阿笙视如己出,原以为你是个恭谨贤良的女子,我怎么就没想到过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呢?平日里待阿笙不好也就罢了,她受了伤,你竟然还要断她衣食,害的文武百官都能嘲讽与我,云家有你,可真是糟了不幸了!”
云柏南说的气愤,薛氏却是听的云里雾里,说她待云瑾笙不好,她是认的,可说她短了云瑾笙的衣食,那就纯粹是在放屁了!无论如何,云瑾笙毕竟是云家的大姑娘,便是再不好,也是比寻常人家的姑娘待遇要好的,怎么到了云柏南口中,仿佛自己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了呢?
薛氏自然是不服气的,便是反驳道:“老爷,您这话说的着实过分,我自认为始于十余年来打理云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次虽说是没有为她找郎中,确实是我的疏忽,可若是说我短她衣食,那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呀!”
云柏南此刻那还听得进去薛氏的辩驳,只是想着薛氏如今只是强自争辩,若说是实话,恐怕也是骗人的了,方才医师说得明明白白,云瑾笙就是受了苦才会如此,若是单纯的受了伤,自然是不会有如今这般命不久矣的模样了。
如此想着,云柏南更是觉得薛氏着实是过分,事到如今竟然还有脸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