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贤慕不太明白因为什么事情让卫娇如此冷淡,他不太擅长去问别人,因此只是傻乎乎的问:“为何?”其实她越是问这样的话语越能激起卫娇的不安,因为卫君兰时刻等待再提醒自己不要靠近云贤慕,毕竟,流言蜚语的确令人难堪。
但这些话语卫娇都不能跟云贤慕当面讲出来,只好旁敲侧击的道:“我不想别人有所误会,仅是你选我做仕女这点已经有人说难听的话了。”她看着云贤慕愣住一分,好像深受打击的样子,卫娇也没有去安慰,反而扭身理趣道:“先这样吧,我还有事要做。”
云贤慕没能挽留住她,仅仅是不知道拿怎样的身份去挽留。
茶商的生意仍然忙碌,楚辞没有做成管事人却也是事妈一个,她反复的这个不会那个不会,非要折腾阿冷来做事,因此阿冷累得够呛却也不能吭声。
没做什么事情的楚辞似乎累得很,一下子坐着椅子上,瞥到阿冷瞅着自己的样子着实来气。“看什么啊,别看了。”她心里怵得慌,还在为了那晚被他看光的事情所愤怒。
阿冷就奇怪了,他忍受不了楚辞的阴阳怪气便站起来,“等等等等,你……”
“你怎么了啊。”楚辞摆出郡主的款鄙视着他好几眼,左不过一个下等的奴仆罢了,若不是云哥哥吩咐他敢背后这样对待自己吗?
阿冷耸耸肩没搭理她的嘴脸,“这屋子就我和你,我不看你难不成去看猫吗?”说起来他也是一肚子的气呢。
“猫猫狗狗,桌子椅子随你看,但是看我不行!”
“怎么,为何看不得?”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楚辞一时一刻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了。“疯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看出阿冷的神情上藏了某种浮想联翩。
他就无语了,怎么好像是他错一样,那天要不是自己救了她,这个女人早就死了。“我在想什么,想什么呢。”
再楚辞的眼里看起来,阿冷现在的语气和神态就是在挑衅自己,而且想到那晚的事情她就觉得对不起云哥哥,“神经,你这个神经病。”楚辞越想越难受,几乎被气哭了要。
正在阿冷一筹莫展不知如何解释那件事的时候,奴仆来得及时,他因此暂时结束了这场矛盾的冲突,马不停蹄地去见云贤慕才是正事。“主子,我来了。”他因从那边逃出来而喘好好大一口气。
站在蕉叶丛林的云贤慕思绪万千,他听见阿冷的声音却没有回头。“我决定了,我要把一切告诉阿娇姑娘。”一番认真思考之后,阿冷才看见云贤慕转过脸来,说了几句这样奇怪既重大的话语。
不必多问,他都知道云贤慕指得是什么事情,其实这些天自己都看在眼里。“她会相信你吗?”毕竟阿娇姑娘失去记忆,很难让她信任啊。
“我也不知道。”云贤慕叹口气的扶着窗户纱捻起,所有所思的回答:“我只知道我无法再次失去她。”此时风撩起他的前额发,一缕缕的散发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