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勒贝拉一笑,“终于要体现热度了。”她对南希,“说真的,我还没有体会到炽热呢,除却我烤火的时候,是那种热度吗?”
“你太乐观,那里的热度白天你站在外面超过二十分钟,皮肤立即变黑,所以那里的女人都比较黝黑丑陋,天天还遮面,想想挺好笑。贝拉,我可不喜欢你哪一天回来叫大变样。”南希注视她。
爱勒贝拉笑笑,“外貌协会。好了,既然是最后半天了,那我能近距离去贫民区看看吗。”
“当然了,在我这里,什么都好说,只要你答应我别像对青龙那样对我就好了。”
“我怎么对青龙的?”爱勒贝拉好奇,看着南希迈开步伐,她也跟后,路上雪还是如此的深厚。
“要不要回家看看?”南希回头等待爱勒贝拉与自己同一水平线,她红色的白狐毛披风曳脚面,在雪中格外醒目,就与那个时候的样子一样。
爱勒贝拉行走,注目前方道:“谢谢。”她每走一步都觉得身子在颤抖,这是种极其矛盾的心理阴影。
她只要一回到那里,脑海就浮现出惨绝人寰的场景,再也没有人会在那里等待她回家了,孤立无助的心里不好受。
走了一段路,爱勒贝拉她停下了脚步,看在眼里的完整木屋,一如既往的样子,只是多了一份浓重。
南希已经走到了木屋门前,那口水井都被木板盖上了,木桶也都斑驳了,门前的花草都被雪覆盖,压制的透不过气的枯败了。
爱勒贝拉站在那里原地打量木屋,如同杰克.温莎回来的那天打量的仔细,她眼睛所到之处,这座两层的小木屋在以往很热闹。
她历历在目的画面,与乔安娜他们玩雪球的场景,跟梅森种花草的有趣事情,和代斯学做菜丢弃门前满是东西的脏东西,还有玛丽小姐每次都会在门口敞开门迎接她回来。
每当这个时候,松子也会第一个跑到她的脚下,立起身子求得她的怀抱,然后当她抱起松子,进了门,此刻她正与当初一样,学着那时的情景,怀里也抱着松子一样。
进了门,“小主人”他们面带微笑的朝着自己,这时爱勒贝拉却站在木屋门外里许久许久,南希看她,“快进去吧,看看是不是如以前一样。”
爱勒贝拉看他点了点头,轻微的推开了门,她微笑的等待一句“小主人。”
“小主人。”南希满足了她的愿意。
有那么一瞬间,爱勒贝拉对南希产生了好感,人在脆弱时最容易被打动,从而记在心里。
“谢谢你,南希先生。”爱勒贝拉面朝木屋,迎面而来的衣架,她又想起玛丽小姐了。
走近几步,昏暗下,眼前出现的沙发桌椅,三角式钢琴,书柜,摆设物件,包括烛台都是原封不动的出现了。
爱勒贝拉抚摸每个熟悉的物品,感受曾经的欢愉,那些人物又在面前虚幻出来了,钢琴的声音,与谈笑的音调,和厨房里的动了清晰可见。
她走向了厨房,那里的餐具,炊台,高脚杯都摆放如初,整齐干净,好像代斯还在这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