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公主幸好还有些小点没吃完摆在桌子上,这下派上用场啦。她火急火燎的跟时间赛跑的赶紧把小点端到窗户那边呼唤鸟儿,半天没反应不禁着急起来,“鸽子都去哪儿了。”
她害怕耽误下去禁卫军那些人会破门进来,舞阳随即撕碎小点洒向外面一些,手上留着点儿,果然见效啦,雀儿三五只的飞来。
“来,快过来,乖……”公主的呼唤将小鸽子放在手心啄着小碎渣的时候抓住轻微膀子,避免它受到惊吓的乱飞,由此把丝帛藏在却腿上,“希望这消息可以传到能救我的人手上。”
眼看着就要成功之际便被人夺门而进的扯住手臂,飞速的把鸽子腿的丝帛撕烂的洒在外头随风飘散,这一幕完全将舞阳公主的心愿给击碎,甚至毁灭了她的所有希望。
领头人看了看手底下的汗巾,随即不在乎的道:“公主最终还是知道这里就是烟雨阁了。”
不愧冰雪聪明嘛,但到底还是欠缺火候啊,太天真了也。“公主以为这些哀鸣的小雀是飞鸽吗。”领头人示意那毁去的消息讥讽地指向道:“您还把这些绸条缠在雀爪上。”
他不顾形象的抓紧舞阳的胳膊,拼命地把脑袋扭动向窗外的花园,那些飞来飞去无人管的野雀群,“这些雀只不过是流浪雀,不可能把消息传到您父王那儿的,别做傻事!”
简直要崩溃了公主,她软绵绵的身子倒在地上托起手掌啜泣,到底该怎么嘛,她不想一辈子被囚禁在这儿。
皇宫。
华丽的宫廷金碧辉煌,奢华的寝宫散发谜之味道,那是一种银子打造出来的糜烂生活。温卿好久没有好好的睡上觉,他整个人变得比之前精神起来,甚至开始讨厌这样璀璨的寝宫。
因和谈那天替皇兄挨了一下昏迷好些天,导致头脑睡得还是有些发晕,“本王怎么会在这儿。”
宫廷内这种华丽程度的恐怕只有西凉王居室了。“皇兄?”他悠然想起来发生的事情啦,难怪自己还没死,肯定是李桑季那家/伙故意救他让别人一位他忠心护住吧。
不过到底来还是疼痛地脊椎,动弹分毫便疼得难可描述的感受,禁不住嘶吼起来苦楚的喊道:“来人呐,有谁在外面吗?侍卫,哎呦,疼死本王了。”
不对劲,温卿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双腿麻木的感觉不到任何知觉,“腿。”他努力伸手捏捏腿脚就连捶打都没有反应,“我都腿怎么了。”
残废了嘛该死的李桑季,下手如此严重。“侍卫,来人呐,侍卫!”王爷怎么也起不来着急地冷汗直冒,“有谁在外面吗?来人啊。”
很快动静略过走进来的步伐稳如泰山,不过并且温卿口中呼唤的“侍卫”。李桑季不顾轻重地拎起对方身体翻过来,疼得王爷直嚷嚷也视若无睹。
“李桑季!”
好歹醒了嘛,不错啊王爷,那么如今看到自个儿残废了,怎么个心情呐。“因为前天发生的事情,让王爷您今后不能再像从前一样行走自如了。”
“那本王的皇兄呢。”温卿忽然之间想起西凉王那天好像差点没逃掉,如今他们两兄弟都知晓李桑季的本来面目自然同心协力。
男人轻笑几声,事到如今居然来关心谋反的皇兄啦,反正早晚都要死在一块何必这样假惺惺,当初夺去西凉王位时可没这样啊。
“目前还在逃亡中,可是您不用担心,微臣正在派兵追捕王上陛下。”
“你……”可恶李桑季竟敢愚弄他们兄弟两人,温卿无法支起身体发怒只能够摞动手指向男人训骂:“你这个混蛋!本王的皇兄是绝不会输的,王上一定会回来找你这个混蛋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