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昨天没去坐那个位子。”老伯弯腰和福双青一起搬月季花,“年轻人工作了一整天也累的。我昨天也没干什么活,站站也就站站。”
“老伯,你真好。”福双青在老伯的帮助下,终于搬起了花盆,“要是全社会的老人都和你一样就好了。”福双青一边搬花盆一边和老人聊天,“现在有些老人仗着自己年纪大,别说我们让座了,就是不让座,也逼我么让座。”随着时代的发展,坏人也变老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人。”老伯摇摇头,“都不容易阿。”
在几个人的齐心合力之下,月季花很快都被搬上了货车。
“老伯,再见!”福双青坐在电瓶车上和老伯挥手告别。老伯笑着招手,送载着月季花的货车以及两个村委会的年轻人离开。
“严锦平,我们等会儿还要再去载树吗?”福双青想着自己的花都搬不起,树就更加不可能了。
“不用,建国叔刚打电话过来,说是树已经托那边林地的熟人运过来了。”
接下来的十二天,严锦平和福双青都在监督和参与盛光村的村道周边绿化建设。
赶在下一个周五之前,盛光村的乡村绿化基本完成。
“辛苦你们了。”福成今天骑着电瓶车去盛光村主要的村道看了看,绿树环绕,红花掩映,景致特别好。空气也清新,往远处眺望,还能看见小山丘的影子。“趁着明天周末,你们好好休息一下。蚕种已经到了,村委会手头的事情都要先放一放,下周一去村民家里走访一下,看哪家要养蚕,哪家不要养。养蚕的人家要养多少蚕,这些都要记录下来。”
严锦平和福双青在福成的办公室听了有关于下一个礼拜的规划后,离开了福成的办公室。一回到座位上,福双青就麻溜地收拾起文件来,“周末!周末!”
“福双青,养蚕是怎么样的?”严锦平从小到大都是在城市里长大,还没有见过养蚕。
“去桑树林摘桑叶,然后把桑树叶喂给蚕宝宝,喂几次之后,蚕宝宝睡觉。睡醒吃,吃了睡。最后睡一个天长地久的觉后,结成蚕茧。”福双青回忆了一下家里在还没有拆迁之前,养蚕的情况,“你要是喜欢吃点不一样的东西,蚕茧里面没有化蝶的蚕宝宝,你可以吃一下。村里人叫它蚕蛹。听说吃了以后夏天不会长痱子。”
“夏天成年人长痱子也挺困难的。”严锦平不相信蚕蛹和预防长痱子有关。
“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福双青一想到过两三个月以后,家里的餐桌上又会出现老爸买来的蚕蛹,被妈妈用韭菜一炒,整个屋子都有一股浓浓蛋白质的味道。
“我今天早上过来的时候,看见水运桥的栏杆已经立起来了,他们在进行最后的校准。还有一会儿才下班,我们要不要去看一看?”下午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严锦平提议两个人可以去水运桥。
“好!这可是我们一起做的第二个任务呢!”现在福双青每次经过水运桥的时候,都有一种守护了水运桥的迷之自豪感。
严锦平和福双青来到水运桥的时候,水运桥上的施工人员已经离开了。水运桥的出入口各自竖起了黑黄条纹的铁杆门框,上面用圆形的牌子注明限高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