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洛盏心里,觉得下药害人这种事,一直都是那些三教九流江湖门派之中的把戏,虽然修建中也有,可是数量少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知他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这一条,这些人竟然会给她下迷.药。
洛盏眸子一沉,她面无表情地盯着下面的几个人,道:“身为一个修士,不觉得暗算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掉价了么?”
那个修士道:“掉价?哦,原来你就是这样觉得的,那不妨你来告诉我这个价到底是怎么掉啊?”
洛盏冷笑一声:“简直卑鄙。”
听了他的话,下面的修饰,倒也不觉得恼怒,反而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吊儿郎当地说道:“哦,卑鄙?抱歉,我并不会这样觉得,你这是上的方法千千万,能够让自己有利无害的达成目的的,就是好方法,还分什么与不卑鄙?”
洛盏没有再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她实在没有力气说话,浑身酸软无力,手和脚都像是戴了铁链一样,沉重的历那抬不起来,身体软绵绵的,莫说是他此刻被吊在树上,哪怕是间的放下来,恐怕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在这个时候,她心中才万分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同骆衍一起走,她敢肯定,若是同骆衍一起走的话,不然不会像现在这般着了道。
可是没办法,现在她没力气,只能在心里暗暗盘算着逃出去的办法。
张万还没有等他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四面都是铁栅栏的牢房,到处阴暗潮湿,不见天日,时不时还会传来两声老鼠的吱吱叫。
洛盏揉着脑袋做起来,感觉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她看着眼前的情景,揉着脑袋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昏倒前发生了什么。
好像是,她跟骆衍去了蜚语阁,然后拿到了五色珊瑚,可是骆衍却提前走了,然后她遭到天山派弟子的暗算,从而进了这个牢房。
她抬起眼睛一看,四周的牢房皆是空荡荡的一片,一个犯人也没有,低头看去,只见周围的稻草也是因为湿气过重而生了点点霉斑,用脚尖踢开一部分,甚至还能够看到里面隐隐约约长出的白毛。
洛盏皱皱眉,现在她中的迷.药药效还没有彻底的消除,那就直接导致他现在不能立即打破这个牢门,然后从而逃出去。
看着眼前的铁扎了,现在她要出去,只有两种办法。
一是他身体里的力量恢复,然后借着周围的地势在牢门上画个阵法借助自己逃出去。
二是希望骆衍尽快发现她还没有回去,从而发现异常前来救她。
可是第二种的希望非常渺茫,且不说就骆衍那样一个懒懒散散的富贵闲人我会发现她不在的这个异常从而出来找她。
可问题是,即便是他发现这个异常回来找她,也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因为他之前跟天山派弟子有过节的事,他觉得无关紧要,于是并有跟骆衍他们说。
于是等着他们来救自己的可能性基本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