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桃看了眼落天,然后笑着说:“好久没跟人家聊天了,没想到你还这么帅气。”
落天可没有聊天的心情,如果自己再不回去雷果不可能还等自己,在那里他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尽管他没说,但是自己就是知道,可能是感觉,反正必须抓紧。
“既然你不是警察,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了解当年的事。”
落天也直着柳桃,觉得眼前的女人要比自己以为的难缠的多。
但是,既然自己来了,她也现身了,那就有办法让她开口。
“受人之托,这事儿你要是能提供有用的线索感谢费不会少的。”
钱可是好东西,有时候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还有的时候钱能让不可能的事成为可能。
落天不是用钱压人,而是他知道钱的重要性,还知道在关键时刻钱往往可以发挥到你意想不到的作用。
“我只是拍到他,不确定就是他干的。”
这话让落天明白,给阿婆的照片就是眼前的人拍的,“为什么把照片给了当事人的母亲。”
“那时我也将成为妈妈,看她挺可怜的,想着可能会帮到她,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才有人找我问起。”
“你可以跟警察说清楚的。”
柳桃喝了口咖啡,似乎是回到了曾经的那一刻,然后轻轻地开口,“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更何况与我无关不是嘛。”
“如果说我有错,那也就是我借着那件事达到了自己的另一个目的,其他事我什么也没做。”
一个人可以不问他人的事,但是你不能冷血,当遇到有人需要你帮助的时候,又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是不是应该伸出援手,可眼前的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我找你,就是想听听当年的事,这对你来说应该不会有影响。”
“都过去了,现在说起来也能当成故事了。”
落天靠在沙发上看着柳桃,听着她轻松地话语,于她来说只是一件过去的事,可是对阿婆来说是一辈子的痛,就算在她生命就要结束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那说说吧。”自己要听的不是片断,“详细地。”
“我跟当时的男朋友李哲相恋两年,我家里一直不同意。那回他带我去写生,我喜欢拍照片,他喜欢画画。到符虎寺的第三天,他让我给他当模特,我不干,他生气出门了。”
李哲,这是落天第一次听到关于照片里的那个男人的信息,爱画画,“就是照片里的那个背影。”
“是。”
“他出去好大一会儿又回来了,我以为继续跟我打架呢,没想到拿着酒出去了,他喜欢喝酒,喝完了挺疯狂的。我当时气的不行,正收拾东西想要离开,但我不会开车,又是大晚上的,最后只能出来四处走走,想消消气。结果不想遇上着火了,我就举起了相机,结果没想到在镜头里看到了他。”
落天能够想像得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如自己正在经历的到今天还能历历在目一样。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