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种可能性是说我出生是天煞孤星的特殊,我就是前世,前世就是我,兴许我只是个残缺了一样东西的灵魂,所以才会导致这种问题出现。”
昭银似懂非懂,他沉吟片刻,“这种事情为什么会九爷的身上,九爷又是如何如此确定?”
易殊九睁开双眼,眼眸意味深长,他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直觉。”
在易氏别墅的衾无曦躺在大床上,眉头紧皱着,并不是很安稳。
在睡梦中,眼前还是一片红色,有些晃眼,看不清的朦胧,之后才慢慢清晰,她看见了一个妖冶红衣的女人亲手拿着簪子插入了一个小小女孩的胸口里,眼眸血丝骤现,手也在隐隐发抖。
而旁边一个穿着白袍的男子狼狈的走过来,一噗通的跪在她面前,那明显年轻的容颜以肉眼的速度变得苍老无奈。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不要杀我女儿,不要在杀下去了!”
那红衣女子舔了舔唇,头微微一歪,嗜血的光芒在眼底微闪着,“你错了就能弥补吗?他死了,我就要让这仙界生灵涂炭,给他陪葬!谁也别想逃!”
那白袍男子身子颤抖着,下一秒,刀芒一闪而过,鲜血喷泄在半空。
白袍男子瞪大了眼睛,缓缓倒在身后,明显死不瞑目。
然而那个小女孩亲自见证了自己的父亲死亡,她苍白的小脸闪过一丝痛色,捂住胸口的血液流出,恶狠狠的盯着那个红衣女子,“你这个妖女!果然不该来到这里!我真是瞎了眼,还想送你簪子和你做朋友!你犯下的罪孽深重,迟早得下地狱!生不如死!”
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居然可以说出这些话来,显然是让人错愕的,但她却是有一百年修为的小仙。
红衣女子眼眸泛着淡淡的寒光,从她身边经过,一丝诡异的风吹过她的裙摆飘扬,红色,那血色妖艳到深入人心。
“下地狱又如何?我本就与仙殊途同归,又何必在意?”
说完就离去了。
画面一闪,是一个华丽的殿堂,摆放着玉质冰凉的桌子,红衣女子跨坐在椅子上,动作放肆拘束,眼眸有着淡淡的波光。
前方走来了一个黑袍男子,那乌黑的墨发垂落在裸露的大片胸膛。
在往上,衾无曦发现,在梦境里,她看不清那名男子的脸,他的模糊的,似乎好像被盖上一层薄薄的雾。
红衣女子见到男子走过来时,就收起自己的坐姿,小跑过去双腿挂在他精瘦的腰肢上,柔软的发丝噌着他的脖颈撒娇道,“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了好久。”
恍惚中,似乎听到了男子低沉清雅如轻轻的敲打着人心的嗓音响起,“小曦儿,快点下来。”
这次的红衣女子不同于那次血色的嗜杀,眼里没有煞气,冰冷和仇恨。
她眼睛里有着闪闪的光芒,如星辰大海般,眼里似乎只有他一人。
“不要,我才不要下去呢!”女子娇软的声音响起。
那个黑袍男人轻笑了一声,低沉性感又带着一丝韵味,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