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庭眸光死死盯在她脸上,嗓音添了几分暗哑,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刚才说什么?”
初柒被他盯得有点心里发麻,也知道她好像是真的把某人招惹得更加厉害了。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也不能老是把人撩拨起来后又丢在一旁,这样的行径实在是太可恶了,就像是一个渣女!
深吸一口气,对上他那双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说我帮……”
话音未落,初柒觉得一个旋转,等反/应过来之后,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两个人贴的极近,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坚硬的胸膛,要把她给压扁了。
抬头对上男人那幽深的眼神,她似乎能够预料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了……
祁司庭额间的青筋微微跳动,因着隐忍,一扫之前的冷静自持禁欲,此时眸底添了显而易见的欲望,眸底的火苗越烧越旺,似乎是要把初柒给燃烧殆尽。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祁司庭因着暗哑,嗓音比之前更低了几度,细听之下,似乎还能听出几分的折、磨与难受。
他此时的确是要被初柒给折、磨到要炸了,全身热意翻涌沸腾,血液都涌到了某个地方,常年压制住的欲望此时要喷薄而出,大有要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燃烧殆尽。
他已经到了要压制不住的地步,就想把某个老是胡作非为任意撩拨的人给就地正/法,狠狠收拾一顿!
老是招他又不负责,既然今天松了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初柒被他困在身\下,几乎是动弹不得,对上男人那双困着猛兽的黑眸,头皮发麻,没有办法挣脱。
她现在能够确定,好像是真的把人给招到了,而且这回,大概是不会再被拒绝。
初柒抿唇,下定决心一把一般勾住他的脖子,唇畔蹭在他鼻尖,嗓音软软道:“知道呀,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吗?”
“怎么了?难道你还不愿意?或者说,你又要强忍着是吗?”
初柒眸底荡着一层的魅惑,凑到他耳旁,“小舅舅,我是真的想帮你的。”
女孩软软糯糯的嗓音就像是迷/药,能够侵蚀他所有的理智跟心神,恨不得是把她揉碎融进骨血当中。
这个人,怎么就那么招他呢!
祁司庭似乎是不再顾忌,垂下头噙住那喋喋不休,又一个劲儿在说着蛊惑他心神话的唇,似乎是发/泄一般,在她唇上辗转蹂/躏,要惩罚她一般,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这个吻比任何时候都来的炽热,初柒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沉浸在这个吻当中,几乎是要溺死在里头。
祁司庭一改之前的温柔,变得异常强势,要一点点侵吞掉她所有的呼吸,融为一体。
初柒被亲的迷迷糊糊,呼吸全部都被掠夺走,半懵懂之间,她的手被牵着覆到某/处上,之后就意识不清醒了……
只觉得这个过程过于漫长,漫长到她的手都已经酸软无力,还被男人哄着继续动作,等彻底结束的时候,初柒只觉得这双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个时候骤然反省,她为什么要去招惹祁司庭呢。
完全无法想象,如果真到了最后一步,她是不是得被祁司庭给弄死。
这个战斗力,实在有点惊人。
祁司庭把人搂在怀里,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帮她清理。
初柒浑身瘫软无力,任由他折腾,一双杏眸此时晕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着男人满\足的样子,娇娇道:“小舅舅,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祁司庭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淡淡睨了她一眼,并不搭话,只是脸上难得飘上了一抹的红晕。
初柒难得见他会有类似于不好意思的样子,顿时觉得非常新鲜,犹如一个被不懂人事的小青年。
啧啧啧,她家小舅舅实在是难得呀。
她似乎又发现了祁司庭的另外一面。
初柒往前凑了一点,盯着他的脸,一双眼睛扑扇扑扇,“小舅舅,你怎么不理我呀?”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拔那什么无情吗?”
祁司庭动作更僵了一些,抬眸瞪了她一眼,眼睛微眯,透露出几分的危险意味,嗓音沉沉道:“你确定要跟我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初柒几乎是瞬间就接受到了危险,赶忙离着远了一些,讪讪笑了两下,“没有没有……”
“我就是随口问一下呢。”
她就知道!祁司庭这个臭男人!
一定是趁着好欺负的时候欺负她!
她可真的是太可怜了呢!
卑微弱小可怜。
等收拾完之后,祁司庭起身,“去洗洗手?”
初柒一身懒洋洋,朝着他伸出手,媚眼如丝,活脱脱就是个妖精一般,“要抱抱。”
祁司庭:“……”
见她一副完全没脸没皮的样子,祁司庭深吸一口气,强行克制住某种想法,沉着一张脸,把人抱了起来。
初柒窝在他怀里,瞅着男人冷毅的下巴,还有恢复了正经禁欲的脸,很难想想刚才他们之间都做了什么。
所谓的衣冠禽/兽,大概说的就是她小舅舅这样的人。
难怪大家都喜欢禁欲系的男人,只因为想扒开禁欲的伪装,露出底下最狂野的一面。
祁司庭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嗓音沉沉道:“看什么?”
初柒脸上尽是笑意,搂着他脖子,“当然是看我家小舅舅好看呀。”
“这么好看的人,就这么被我采到了,我真是赚大发了。”
“要是凉城的名媛淑女知道我采了她们的梦中情/人,大概是恨不得把我扒皮抽筋吧。”
凉城的女人们怕祁司庭没错,但也不妨碍她们喜欢祁司庭,大概都在想着,除了自己以外的女人都不配。
可惜呀,她家小舅舅就只喜欢她。
想到这里,初柒就觉得心里都是满\足感,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小手搭在他脸上,眼睛里都透着狡猾,“小舅舅,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绝对不能出去拈花惹草,要是有别的女人惦记你,不用留情面!”
这是她的男人,谁都别想惦记着!
祁司庭闻言唇角勾起一个几乎不可见的弧度,淡淡嗯了一声,“是谁你的人。”
而初柒又何尝不是他的人了呢。
刚才大概是他此生以来,最为愉悦的时刻。
他人生所有的美满,皆因怀里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