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川把孟长良从墙壁上直接摔下来,让他倒在地上狠狠地踹了几脚。
孟长良这会已经说不出话来,蓝白的宽松校服染上了猩红的血迹,一大片一大片的侵蚀掉了衣服白色部分。
傅明川这才泄火,双拳也抹上了他身上流出了血渍。
傅明川高昂的西装被他脱下,甩到了孟长良的身上,在走进病房时讲:“把人带给他赌鬼娘看,她要是敢报警,就剁了她的手。”
“是。”两个保镖应声。
五楼病房里面就只有傅守东这病房里住人,其他的病房里空无一人,当摆设。
护士在询问台那不敢动,两耳不闻窗外事,她们深知在五楼的都是一些权贵着,得罪不起。
要是因为这点事,跑去帮忙,丢了工作,那才叫作得不偿失。
孟长良就这样子两个护士的注目下,离开了五楼。
她们只好装聋作哑,继续翻着莫须有的病历。
傅明川刚才打孟长良的时候没有关门,动作又相当的大,傅守东耳朵不聋,孟长良那几句痛苦地嘶哑,他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傅明川没有先去傅守东的病床前,而是去到洗手间里把手中的血渍用了三四遍洗手液才洗干净。
傅明川继续削着刚吃那颗苹果,拔出了插入正中央的水果刀,把刚才那幕像是没发生一般。
傅守东眼角划过一滴泪水的画面正好被傅明川瞧见,傅明川的心此刻像是被针扎了一般,握着刀柄的力道越发的大,强忍说出:“你这是心疼他了。”
语气像是陈述的质问。
“凭什么,你们一个个要这样对我!”
傅明川眼神冷漠,又在眼眶之中积累了一定的泪水:“是你告诉我,成大事的人,不能被情情爱爱所蛊惑,我放弃了我喜欢的人,就是为了成为你口中说的成大事的人,可到如今你是怎么对我的,年纪竟然想让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成为傅氏的引领者!”
傅守东的泪一时把持不住,一个劲的流出来,一滴两滴……
傅明川看的烦,直接把手中的水果带到全都扔到了地板上。
重重一闷响。
把傅守东的氧气罩给摘下,白色里衫使他看上去刚毅无情,手中的力道加注在他的脖颈上:“那个男的,有什么好的,就让你这么喜欢,这么伤心,那我这些年呢,我被他们打的时候,叫着私生子的时候,你可为我流过一滴泪。”
“我放弃了这么多,就是想成为你口中的人,到头来,你却把最后的东西都留给了其它人!”
“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傅守东,他让同班同学怀孕,你出钱给人家堕胎安抚家属,他没有考上高中,你亲自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强行把他加进去,你这些年为了不让他受到那些个亲戚刁难,把他保护地让我羡慕发恨。”
傅明川眼睛瞪得直发白,手中力道未减:“那我呢,我这些年来算什么,我为了完成你的期望如此努力的生活,挨下了苏萍和其它人的打骂,可你却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