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大周朝,没有几个人敢得罪兴国公,可,司南山却从不惧他。
兴国公身后的靠山事太好,而他的身后,站着的是皇上。
纵然那位太好心狠手辣,可她终究不是皇上的亲生母亲,皇上,可防着她呢。
他如今拉着兴国公闹上这么一出,表面上看,是他鲁莽,扫了皇上兴,可,只要胜3上自己都不在意,他又有何惧呢。
更何况,有些事,就是得要借着兴国公的嘴说出来。
“司南山,怎么又是你?”
金銮殿上,景明帝望着司南山,眉心都聚在了一处。
三天两头的来闹事,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只是他对于司南山的不满,纵然会表现在脸上,却不会记在心上。
高坐皇位的人,最不能缺的,便是骁勇善战的将军,可是,最为忌惮的,也是这大将军。
将门之家,心存野心的人不少,他也不是不防,但那并不针对司南山。
司南山的性子太拗,这样的人,反倒不易为三言两语而挑拨。
大周将军不少,可唯独能得他信任的,也只不过一个司南山。
司南山也不理会皇上的怒气,兀自拉着兴国公,将事情说了个明白。
最近这安定伯府还真是不太安生,上蹿下跳的,这不,竟然又,又出事了。
这一次,居然还牵扯上了兴国公。
也好,这个兴国公,是该好好教训一番了。
“兴国公啊,这件事情,可是真的?”
兴国公垂着头,怨毒的扫一眼司南山:“是的。”
景明帝掌拍在了桌上:”朕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叫你收收心,不要闹出风流事,你倒是好,竟然与将军的小妾有染,还闹出了一个人来,你自己说,你此番,将大将军的颜面置于何处,你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好不容易逮着兴国公的错了,他自然要数落一番,免得他们这对姐弟,还真以为他这个一国之君,怕了他们。
他不是怕了太后,只是不愿与个老人多争是非而已。
太后,他懒得与她多言,可兴国公,他还不能随便训了。
“听说这事儿闹的还挺大,估摸着,这大周的官员们,也知晓了你那点儿私事,你自己说说,你这张老脸,得往哪儿搁啊。“
他寻思着,这司南山居然没打他几下,也是够难为他了。
兴国公低着头,静静聆听皇帝教诲,只那一双眼,却是写满了怨恨不甘。
他不服气,不服景明帝,亦是厌恶司南山。
偏偏这个时候他还无能为力为自己辩解什么。
司琴来的太突然了,他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就被司南山给拉到了景明帝地面前。
失策啊。
他这般在心中万千可惜,景明帝也训得够了。
敲了敲桌面,慵懒的望椅背上一靠:“既然事情已成了这样,那司琴你就认下了,即日便将她接入你府中,至于你自己,罚俸半年,兀自思过去吧。”
兴国公沉了沉眼,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就算有错,那也是司南山先逼的。
“皇上,臣子之有罪只是,既然皇上让我认回她,那她便是我新国公府的人了,我也想为兴国公府的人讨一个公道。”
“讨什么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