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温小小的话,顾笙算是明白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所谓的分手,只不过是因为赌气而已。
不过他还是有点犹豫,毕竟现在时候不早了。
温小小看了看他说:“多耽搁一分钟,就让你们两个人多痛苦一分钟。你可以忍受,但是钰可是个女孩子,天天喝酒买醉,身体能受得了吗?你不可能不心疼吧?”
“我当然心疼,那么我出去了。”顾笙说着站了起来。
“嗯,赶快去吧!路上小心一点,我会跟爷爷说的。”温小小赶紧给他加油。
顾笙拿起车钥匙就跑了出去,温小小赶紧说:“手机,手机带了吗?”
顾笙摸摸包包说:“带了。”
温小小这个时候稍微放心了一点,她笑了笑,觉得自己也真的是有点奇怪呢!皇帝不急太监急。
就在这个时候,季凌辰进来,看到了温小小站在那里看着顾笙的背影傻笑。他的心情可不爽了。
“你在干嘛?”他不高兴地问。
温小小回过神来发现季凌辰板着脸站在那里,于是赶紧说:“你干嘛这样,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我能不生气吗?你刚刚跟顾笙告别时候的情景,就像是夫妻。你们两个之间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我觉得很是奇怪。”
季凌辰说得很认真,看得出他确实生气了'对于他这样的做法,温小小很无奈,以前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小心眼。
不过她并不想让误会加深。
她瞪了他一眼说:“你干嘛说这样的话!像个孩子似的。我刚刚没有出来,一直都在跟顾笙聊有关他和萧钰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这有什么好聊的?”季凌辰不高兴地问。
“平常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最近他们两个人有点问题,你也有责任。”
季凌辰冷笑一声说:“他们两个人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开玩笑了。说跟你有关系我都不相信,更不要说是我了!”
温小小一本正经的说:“怎么会无关呢?是你让顾笙承担那么多工作。而顾笙又太过于拼命,并且好像没有跟萧钰可沟通。因为冷落了萧钰可,两个人之间有了猜疑,并且没有好好解释,居然提出了分手。”
“因为工作忙,就提出了分手?他们两个人也太逊色了吧!”
“你不要小看那些小矛盾,很多时候经过发酵,还是致命的。刚刚我跟顾笙聊了萧钰可的想法,所以他去找萧钰可解释了。这就是你看到我跟他告别的原因了。”
听到这样的话,季凌辰当然也明白了,原来温小小又在为别人操心,这就是她的性格,根本就改不了。其实他也就是问问,自然是不会怀疑她的。
“原来是这样啊!你也太难了,要操心这么多!”季凌辰笑着说。
“但是我觉得你有点搞笑,难道你都不信任我吗?好像我是那种不知道自重的女人似的。”温小小有点不高兴地说。
“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别的男人。”
“难道你也不相信顾笙?”
季凌辰不想这个话题,然后说:“他去找萧钰可了?”
“是的。他们两个人感情并没有问题,只不过是因为误会而已,当然要见面说清楚,难道真的分手呀!”
“你也不要操心那些事情了,太累了。”
温小小认真地说:“我可不是为了顾笙,是为了钰可。因为我知道,在她心里,顾笙是最重要的,她都没有来上班,你知道吗?”
“这个萧钰可还真的是感情用事,随便吵架几句,就不去上班,不觉得太幼稚了吗?”季凌辰觉得还是温小小贤淑懂事。
“女人的心可跟你们男人不一样,受伤了心里承受能力有限。但是你们却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温小小说着有点难过起来。
季凌辰看着她的样子,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于是说:“你不要担心那么多,我永远不会让你心痛。真的,你相信我吗?”
温小小点点头说:“我当然相信你,我的一生,是否幸福就靠你了。”
季凌辰笑了笑说:“我因为有你们母子俩,也觉得幸福。”
这时季博兰进来了,问他们两个人:“顾笙这么晚了,怎么突然又出去了,是公司有什么事情吗?”
温小小赶紧说:“不是公司的事情,爷爷您不要担心。是他私人的事情,他去见个朋友。”
听到这样的话,季博兰也放心了。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事情呢!凌辰,虽然公司的事情让顾笙打理,你还是要多费心,不是我不信任顾笙的能力,毕竟公司的事情不能有半点马虎。”
季凌辰点点头说:“爷爷,我知道了,虽然我没有管那么多,但是我都监管着的。特别是大事情上我会亲自把关。”
“嗯嗯,我知道你自有分寸。能多陪陪孩子也是好事,我也觉得自己应该多陪陪孩子,因为不知道还能陪多久。”季博兰说着叹了一口气。
生老病死,这是任何人都避免不了的。不过他想在有生之年,多陪陪自己心爱的人。
温小小对季博兰说:“爷爷,你不要说这种丧气话,你一定能陪小小辰长大,看着他长大,看着他成才。我们也会一直陪伴着你。”
季博兰笑了笑说:“如果我不会老,那么不就变成老妖怪了吗?这些事情我能想明白。年轻的时候因为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有太多的抱负没有实现,所以特别害怕死。但是年纪大了,人生没有什么遗憾了,所以就看淡生死了。现在你们成家立业了,我也没有什么牵挂。如果能够看到顾笙结婚,我就没有遗憾了。”
“应该不会太久了,他们两个人感情很快会得到升华。再说爷爷您一定会看到他成家立业的。在你心里,他和我一样,都是你的孙子,这一点我们两个人都很了解。现在顾笙也不是以前那么不懂事的少年了,我相信他心里是明白爷爷的苦心的。”
季博兰点点头,“我也觉得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