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瑾昱说自己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就去看看女主的消息。
听到他怎么说,皇帝心里一喜立刻说道:“朕可以帮你寻找,有什么需要尽管与朕说,能帮的朕必然帮上!”
纳兰瑾昱听到之后面无表情,心里对于皇帝的反应感觉很假,就好似虚情假意一般,但也知这些不可明说。
便心知肚明的谢恩之后便与皇帝告辞离开了皇宫,出了皇宫,并未直接回府,而是去大街之上随便转悠了转悠。看着这繁茂的京城,与当年的京城毫无变化,只是变化的是他与她。虽然如今已经找到了她,但是纳兰瑾昱自己也不能保证慕倾若就会回心转意。
漫无目的的随便走了走,而纳兰瑾昱的情报组织在暗处安插的眼线已经知道他回来了,便把那些时日他不在京城,所发生的事情,都打算整理好告诉他,只是他离开了许多日,整理情报还需要些时间。
走到了一处看夜空的最好的地方,抬眼看着满天繁星,夜观天象组成的几颗最亮的星星,甚是好看,不过又好似知道他看见之后,便又把光芒淡了下来,调皮般的故意不让他看见,纳兰瑾昱看到之后无奈的笑了笑,星星也是会淡了光芒的。
更惊奇的是,月亮旁边无一颗星星,不知是因为什么,但是仔细查看便会发现,那月亮周边全都是星星,只是都没有发光而已。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月亮被星星孤立了一般。看着这月亮不禁失了神。
又想起了她的容颜,忽然觉得自己就像那月亮一般,虽然周边都是星星,但是实际看来却还是一个人。
不一会儿,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之前最亮的一颗星慢慢靠近月亮,最后与月亮融为一体。若不是他盯着月亮失了神,要不然应该也看不了这种奇观。
起初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但是以前在史书上看见过有这样的现象,只是没有任何人再次看见罢了,他本以为是以前祖先流传下来的神话而已,但如今日所见看到之后,便觉得这是真的。
心里觉得,自己能有幸看到这种奇观,心里已然觉得很好,但若有机会与她再看一次便更好了,收回了思绪,离开了此处,他在大街上慢慢的走着,看着大街上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而回到丞相府时天色已然很晚了。
纳兰瑾昱吩咐奴婢准备好沐浴水,自己便去书房里看了会书籍。不久,奴婢准备好了沐浴水便过来敲了敲门,提醒道:“主子,沐浴水已然准备好了!”纳兰瑾昱听到之后便起身打开了书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沐浴更衣便安寝了。
第二日一大早,纳兰瑾昱醒了之后便有奴婢过来伺候更衣换官服,今日要去上朝。准备好之后正打算去前往皇宫,这个时候情报组的人把最近他离开的时日发生的事情写好书信送了过来。
纳兰瑾昱看着这些情报,转身回到了书房,让侍卫在外把守,自己便打开了书信,写的都是一些繁琐的小事,正准备放弃不看了,忽然看到最后一张,上面写了朝廷发生了一件大事,皇帝新上任了一位丞相。
就在他离开的前几日,纳兰瑾昱看到之后冷笑了一声,心里想着,没想到皇帝如此处心积虑,前脚刚答应他等找到慕倾若之后他便会辞官,后脚又准备了代替他的人选。
看完之后便烧了这些情报,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绪,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准备上朝,到了朝堂之上还得跟那狡诈的皇帝演戏呢。
到了朝堂之后,所有的大臣已经早早的来到了大殿,都已经得到消息知道他回来了,一是为了看他如何处置多出来的丞相,也有少部分官员而是想看着他出丑。
等了许久也未见丞相来,还以为纳兰瑾昱不会来上朝了,结果皇帝刚到,纳兰瑾昱来到了朝堂之上。丝毫不慌的走进大殿,站到自己的位置上。
大臣们看着丞相来了,并且与皇帝一同到达大殿之上,惊讶了一番,而皇帝看见他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也未说些什么,反而把那些大臣们吓得心慌,连忙整齐跪下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听到之后淡而不语,观察着这些大臣的反应,而这些大臣心里很心慌,害怕皇帝因为丞相而怪罪与他们,胆小的大臣便把头低的都快靠地了,不敢抬头望皇帝。过了一会皇帝便回了一句:“众爱卿平身!”
大臣们见皇帝未生气,心里安分了下来,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服便齐声道:“谢皇上!”皇帝听见之后很满意!过了一会儿,各位大臣面面相觑,本来有许多话要进言的被皇帝怎么一吓,全忘了自己该说些什么。
所以只能看看自己旁边的大臣,希望能有人进言,但是却无一人进言,大殿忽然安静的下来。有些的还小声问了几句,皇帝见大臣们在下面议论些什么,听了一会,也没人进言。便想着自己还有一件事情未告诉纳兰瑾昱。
刚想起要进言的一位大臣正准备进言,便听见皇帝道:“纳兰爱卿,前段时间看你久久不曾归来,但是朝堂之事烦多,便提携了一位丞相这几日帮你代理事务,如今爱卿你回来了,他已然是丞相之位,若随便罢免了,恐难以服众啊!便让他跟着你学习好了!如此可好?”
纳兰瑾昱听到皇帝所言,这些他已经从情报组得知,但是却不知是何人,抬眼往身旁那明陌生的官员身上瞧去,发现是一位年轻的官员,貌似以前也未曾见过,心里想着,皇帝这莫不是觉得老一些的官员会怕了他,所以提携一个新的官员!
也是,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刚上任的丞相并不知他的处事方式,所以自然并不会害怕他,皇帝这想法难得了。
但是新上任的丞相注定还是比较嫩,与纳兰瑾昱相比,那新上任的丞相在大臣们的眼中,地位远远不及他的地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