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自从县守夫人和慕倾若随着这几日友好的相处之后,就越发喜欢慕倾若这个不一样的姑娘,不仅会询问慕倾若御夫之道,而且还会问一些聊一些自己不清楚有疑问的事情。
而且慕倾若和县守夫人处事也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利益,虽然慕倾若长得国色天香,但是她有了丞相大人也不会和自己来抢县守,也就不存在什么女人之间无声的争斗,更何况慕倾若的一举一动在县守夫人看来都不是平凡的人,还有大智慧,她也愿意和慕倾若结交。
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是慕倾若却不愿意服从这个世界的一些不合理的规则,谁说女子不如男,古有穆桂英巾帼英雄,武则天一代女皇今有屠呦呦研药为民彭妈妈外交大使。
奈何慕倾若想要趁着纳兰瑾昱离开要逃离纳兰瑾昱的想法被县守夫人绊住了脚步,她也不能把县守夫人打昏厥然后离开,通过这段时间相处慕倾若觉得县守夫人还是不错的可以交朋友处处看虽然在外看来县守夫人并不是很讨人喜欢,也不深得县守心可是若是自己的夫君都不看重她谁又能够把县守夫人高看一把呢不过本性不坏,也就耐心的回答县守夫人向自己问的问题。
不过御夫之道?这个慕倾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留给县守夫人一句话:女人当自强,丈夫也不是你的全世界,如果你自己都不爱自己还指望谁能够爱你呢。
两个人相处的越来越好,大概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好姐妹的速成法就是一起购物一起吃饭再一起吐槽一下或者彼此安慰安慰,慕倾若和县守夫人的友谊就这么快速建立起来了。
总是在县守府里呆着也没意思,所幸县守夫人最后就邀请慕倾若一起去这城里逛逛,县守夫人想的是不能只是把慕倾若留在这无趣的县守府里每天就陪着自己讨论御夫之道或者其他,枯燥的很,虽然她的确从慕倾若身上学到了很多,最近也有在有意识的去学习一些东西,就是脑子不太聪明。
便想着邀请慕倾若去城中逛逛也散散心,况且丞相夫人离开了,这儿也没有慕倾若的什么熟人体己的人自己也是一样,就权当两个人做个伴。
刚开始的时候慕倾若也有受到县守夫人的邀请去逛逛街茶楼里喝下午茶戏院儿听听曲儿再买买衣服和吃食,可是她当时并不觉得两个人很熟,现在好多了也就答应了,反正她也知道县令夫人没有什么体己人,要么是看着身份来巴结的,要么就是来要钱还总觉得天经地义的穷亲戚再者就是面和心不和的其他官太太了,那些官太太还是不敢太深交,因为你不知道如果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别人和别人说些什么会不会倒过来把你出卖了。
且说那些官太太还有高低之分,位高的看不起位低的说不到一起去,位低的呢也嫌弃县守夫人这个性子,偶尔还会欺负县守夫人性子好,县守夫人为了不给县守找麻烦官途受到影响也就默默忍下来了。
再者就是丫鬟婆子了,无论是不是真心的都逾越了身份,不得恰当,说出去是要让人不耻耻笑的,当然若是别人给自己以真心也是可以拿真心回报给他人的。
就是不知道算不算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所以最后慕倾若还是同意了县令夫人邀请自己一起逛街的邀请,也愿意和县令夫人一起去逛逛。一来是慕倾若来了这个地方还真没好好去看过欣赏过一个地方,之前的时候是因为纳兰瑾昱在她一心想拜托纳兰瑾昱也就没太注意这里的风土民情大好风景只是一心想逃离纳兰瑾昱,早就忘了当初为什么要逃离可能就是因为女生和男生不同的对事态度吧。
后来的时慕倾若就是一直陪着县守夫人一直呆在县守府了,又有县守另一方面替纳兰瑾昱监督着慕倾若,自己在县守府就认识县守夫人每天陪着县守夫人,丫鬟婆子听到自己的身份都不敢太过靠近生怕冲撞了慕倾若再被怪罪下来自己也承担不起,现在终于可以有出去玩的机会慕倾若还是很高兴的,风土人情固然是一方面可是更重要的是慕倾若还没有忘记逃跑的事情,这次出行也有利于她提前勘察地形和环境如果出了意外还可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二来嘛当然就是这次和县令夫人出去玩自己不用掏腰包是最好的了,不然要是自己腰包“大出血”慕倾若还是很伤心的,也不是说慕倾若小气,她可不缺钱,你觉得一个丞相夫人会缺钱吗?当然不会了而且慕倾若身为未来世纪过来的人多少还是有一点生存技能的就是很长时间不用了卖艺还是可以的。
不过要说一个人想要好好了解一个地方最不可或缺的当然是“导游”啦。咱们县守夫人荣幸的胜任了这个光荣的职位。
毕竟慕倾若对这个地方是真的不熟悉如果有一个在这里呆了很多年的人对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木都很熟悉的话,就是县守夫人莫属了,不仅县守夫人愿意带慕倾若四处逛一逛玩一玩,慕倾若也喜欢县守夫人带她四处逛逛,好熟悉地形啊。
约定好了以后,慕倾若和县守夫人就好好规划时间那天,还顺便祈祷了一下那天最好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紧接着又开始准备那天出行需要带的银票和一些以防万一遮阳的或者避雨的伞,小厮和下人也不必太多两个丫鬟两个小厮即可。
其实县守夫人还是和县守提了一嘴自己要和慕倾若去逛街,县守难得听了之后夸奖了一句自家夫人和慕倾若好好相处不要亏待了慕倾若,县守夫人听到自家夫君夸奖了自己高兴极了应下的同时还是小小的疑惑了一下:难道我没有和丞相夫人好好相处吗?丞相夫人人很好的,还没有架子。
不过也就这么一思量便伺候着县守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