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和太渊的战事十分的吃紧,临夏步步紧逼,因着有江湖有名的杀手组织强力相助,使得太渊很多城池都落入了临夏手中。
太渊皇却是不肯听信朝堂上的忠臣之言,整日脑海中想着的便是要寻找到南宫雅,那个吊着他心的女人。
然派出去那么多的暗卫却没有一个回来。
太渊皇近来的脾气变得愈加的暴躁,就连璃皇和古月皇都被太渊皇周身的戾气弄得乌烟瘴气。
如若不是已然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们会这般容忍?
临夏营帐内,南宫楚看着手中的书信眉头紧锁,看完后递给南宫烨。
“此事你怎么看?”南宫楚问道。
南宫烨快速的看完书信,“应当可行,他这是把太渊明目张胆的摆在咱们面前了,既然有这么大的果实,咱们根本就不要耗费那么大的功力。”
“如果是太渊的陷阱呢?”
“是不是陷阱,派人过去打探一番便是。”南宫烨提议道。
“这样吧,反正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这件事就让我去打探吧。”南宫烨把玩着手上的折扇。
南宫楚想要阻止,只是还未开口就被南宫烨给打断,“放心吧,我的武功还是可以来去自如的。”
看着南宫烨满脸不在意的模样,知道他已然坚定,点了点头。
在他转身离开营帐时:“五弟,务必小心为上。”
当天,南宫烨就骑着马离开了临夏的营帐。
只是他不知晓的是,他刚离开营地,身后就有一个身影跟随其后。
南宫楚来到营地上的巡逻台,看着那抹火红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渺小,双手附在身后,棕褐色的眸中带着散不开的深邃。
战事是由他挑起的,也会从他手中结束。
只希望战事能够尽快结束。
“皇上...晚上风大,您多保重身子。”披风搭在了南宫楚的肩上。
南宫楚没有回身,只是淡淡的开口问道:“飞羽,你爹的事你会怪朕吗?”
左丘飞羽站在南宫楚的身旁,看着远处的城楼,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回答皇上的问题,“皇上有皇上的考量,末将明白,只是爹实在是糊涂的紧。”
俩人并肩而站,夜色中好似两个雕塑一般,笔直挺立。
“战事会很快结束的,一定会的。”
说完,南宫楚拍了拍左丘飞羽的肩膀,拉了拉肩头上的披风转身走了下去。
营地就像个缩小版的城池,南宫楚缓缓的行走在营地中,看着战士们苦中作乐的模样,顶着寒风烈日四下巡逻,上了战场就不知是否有命能够再回来。
他突然有些悔恨,如果当初执念没有那么深,如果当初他能够放下心中的所有,是不是今日就不会有这般情况。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林晓晓所在的营帐,犹豫了下终是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如往常一样,南宫乔正靠在床榻边一动不动。
南宫楚迈着脚步走了过去:“差不多了,如果晓晓醒来看到你这幅模样,你觉得她会开心吗?”
“和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