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哪儿还有白日里的刁钻,此时一张脸狰狞到了极致恶狠狠的看着前方,“若你不是我的乳母,今日定如她们般。”
老欧身形晃了晃再也不敢多说。
当年她倾尽所有只想她一个女子在吃人的深宫之中能够保护好自己,只是..
终究不是当年那个纯真的孩子了!!
不过瞬间的功夫,宸妃已经换好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不管今晚成败与否,她都要让林晓晓死无葬身之地。
竟敢降她妃位!!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当众侮辱她。
...
锦鸾宫内
林晓晓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着夜空中的那轮弯月。
也不知道南宫雅进行得怎么样了,还有贤妃这几日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整日不见踪影。
之前她们经常过来聊天喝酒也不无聊,等她自己呆着的时候才发现。
简直无聊透顶!!
而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是,在她身后寝宫的屋顶上此时站着两个人。
一个红衣飘飘妖冶至极,一个白袍挥挥出尘不凡。
两双眸对视在一起,中间犹如火花炸裂飞向天际。
“四哥,你出现在皇嫂的屋顶上是为何?”
“五弟,四哥还想问你呢?”
“四哥,你应当知晓皇嫂对皇兄而言有多重要,当年之事皇兄已然释怀,你莫要再做糊涂事了,否则别怪我们不念手足之情...”
南宫楚自嘲的笑了声理了理衣摆,坐了下来。
眼眸复杂的看着院子里的人,淡淡的开口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守护的人不是吗?难道五弟你没有?”
“当年之事我自认是我鬼迷心窍,但这十年的囚禁我已经偿还了...现在我也该出来活动活动了吧。”
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五弟,笑了笑开口道,“你放心,我对皇位没有任何的兴趣。”
南宫烨没有说话,眸中划过浓烈的复杂,靠着南宫楚坐了下来。
看着夜空中的月色,看着身旁四哥的侧影,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莫名的慌乱之感。
十年前的事情已经消失殆尽无人提及,十年后莫要再重蹈覆辙了。
他们兄弟几个不应该沦为权利的牺牲品。
忽然间,一阵狂风刮过,炸裂不安的开始嚎叫起来。
林晓晓立刻从躺椅上起身,防备的看着四周。
她以为对方会沉住气过两天再行动的,没想到这般着急,看来想要同归于尽啊。
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出现在林晓晓的面前,面露狰狞的看着她,“来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从袖口处掏出一根短笛吹了起来。
从不同方向涌入无数条蛇,大的小的,粗的细的,有毒的没毒的根本数不清。
林晓晓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与对面的黑衣人对视,“宸妃..就这般迫不及待?还是说你就只有这点儿能耐?”
短笛声明显有一瞬间的停顿,目光有些错愕的看向林晓晓。
“哈哈..既然你已知晓我的身份,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对了,你有什么遗言..留着去地底下和阎王爷说吧!”
直接扯掉面上的黑纱,愤怒狰狞的快速的吹着手中的短笛,双眸猩红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林晓晓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洒落在身体周围。
白芷半夏手中捧着雄黄酒不停的挥洒着,蛇恐惧的往后退去。
短笛的声音就好似念经一般,生生的控制着它们,缓缓的向林晓晓她们方向滑去。
雄黄酒似乎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
宸妃眸中满是刺激,愈加快速的吹着口中的短笛。
被关在房间内的炸裂着急的嚎叫,不停的撞击着门。
‘嘭’的一身,炸裂将门撞开,龇牙咧嘴的冲着往林晓晓身边不断靠近的蛇撕咬着。
‘唰唰’两道身影从屋顶上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