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你跟谁学的你,快要被接走你厉害了你,嗯?”百里清砚恶狠狠的说道。
孙舒安嘁了一句,似乎有些不高兴,也没再张口,顿时间,书房的气氛冷到了极点。
又是大概半个时辰,百里清砚总算是坐不住了,跨下高台阶走向孙舒安,对他伸手道:“走,咱俩去找你母亲。”
说着牵住他的手,跨出房门门槛。
太阳升的正高,百里清砚用手遮了遮,眯着眼一点点的适应强烈的光线。
半晌才跨出一步,缓慢的走着,时不时风雅的摇摇扇子。
到了百里无随的屋子,找个小厮问了一下昨夜百里无随是讲公孙晚竹安排到哪。
“少爷,您顺着这条路走第三个土路分叉口,走左边那条道,然后向西去,最高的那层就是。”
百里清砚点了点头,刚要走便又喊住那小厮问道:“为何安置的如何偏远?”
那小厮抹了抹汗回应道:“这是小的也不知情,许是公孙姑娘喜净吧。对了,那条土路上有一些绊脚的藤蔓,少爷去的时候还注意点。”
百里清砚点了点头,似是觉得有理,又谢了小厮的提醒,这般温和的态度,让小厮内心一暖,点头致谢,对这位清砚少爷也提高不少好感。
百里清砚领着孙舒安朝那条路走,果不其然,绊脚的藤蔓不少,还有一些植物,带着些倒刺。
百里清砚觉得,怎么说这也是公孙晚竹的娃,弄伤了不好,便俯身将其抱起来,这样一来,孙舒安就与他一般高了。
“哎哎哎,你干什么!”谁知刚抱起来就赢得了孙舒安的尖叫。
“干什么?公孙晚竹宝贵着你呢,要你搁我这受伤,她不捏死我?”
百里清砚道此也不在说什么了,抱着她加快脚步,朝目的地前行,那速度就像是要飞起来。
到了地方发现公孙晚竹住的地方大门禁闭,窗户被帘子遮住,挡住了所有人探查的目光。
虽说是初春,可太阳还是晒得,不一会两人就热了一头汗,百里清砚拿出帕子擦了擦汗,又撇了孙舒安一眼,翻了面给她擦了擦。
又抱着她到了一个凉荫下,拿着扇子也不忘风雅,就那样慢慢扇,一会两人的燥热就褪去了。
看着禁闭的房门,百里清砚是止不住的焦急,他都想直接破门而入了,可若是如此,公孙晚竹的声誉还要不要?
“哎……”这是百里清砚叹的不知第几声气。
一旁有一阵脚步声,迎面而来的是一些侍女,最后面还有两个小厮,应该是打杂的。
侍女眼神都挺尖的,看见百里清砚连忙俯身行礼。
“少爷好,午安。”
百里清砚点点头,示意她们起身,接着道:“你去公孙姑娘的房门敲敲,去看一下她起床了没。”
而侍女却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过规矩还是有的,私下再怎么讨论都可以,但在主子面前是万万不行的,连忙回应道:“公孙姑娘今天一大早便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百里清砚皱了皱眉冷声问。
“大概是天蒙蒙亮的时候吧。”侍女老实的回答。
“我怎么不知道?”百里清砚眯了眯眼,认定其中有猫腻。
“家主说您应该还没起身,便没通知您,而且送行时也仅仅是家主一人和一些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