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焦急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都这个时间点了,主子怎么还没有回来呀?眼看着外面的天越来越黑了,在待在外面的话确实会有点儿危险了。
而且主子的事她也不好过问,所以主子离开之前她也忘了多问一句主子要去哪里,如果当时她多问了那么一句话,也不至于现在在这为了这种事情着急。
侍女那边在一直着急公孙晚竹去向何方?为什么还没有回来?而袁矢行也终于发现了纳兰云初的不对劲。
再逼问不出来任何答案之后,袁矢行角决定来找公孙晚竹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到底该如何解决?
今天晚上的天气似乎莫名的寒冷很多,身边的侍卫还专门给他拿了一件比较厚重的披风披上,出门的时候路上的风刮的他也有点儿脸疼。
缓缓地靠近了公孙晚竹所在的房间,但是越靠近他却越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以往这个时候他每次过来都能看见窗边上有公孙晚竹坐在桌前认真阅览书籍的剪影。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里空荡荡的,让他有些不太安稳。
她难道今天有什么事情了?所以才没有在坐在那里读书了吗?
而以往一直都随侍在公孙晚竹身边的那个侍女,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却站在门外焦急的走来走去,袁矢行的心跳在这一瞬间就漏了一下。
他顾不得脚下的石板路,一把冲了上去,推开了公孙晚竹的房门。
里面空荡荡的房间让他十分心慌,他转过身,一把拉住已经惊慌失措了的侍女。
“她人呢,怎么还没回来?”
“这……奴婢也不知道啊……”她边说着就边哭了出来,她是真的不知道主子去哪儿了,如果她知道怎么还会只在这里干着急而不出去找呢?
袁矢行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表情是有多么的恐怖,狰狞的五官杀气四溢,侍女被吓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知道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看着只知道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侍女,袁矢行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只知道哭,当初她怎么就没有想过要跟着公孙晚竹走呢?真是的。
袁矢行在脑海里迅速回忆了一遍,公孙晚竹有可能会到达的地方,可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公孙晚竹会去的地方,他所知的太少了。
而且最近以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多了,敌在暗他们在明的,根本不知道就是谁在暗中偷偷下了手。
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又开始飞速的闪现那些和他们有仇的对手。
最近整个地区都不怎么安分,有多少人都在背后看着他们倒台,然后趁机踩上一把,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可是想了半天,那些人最近都应该在忙手上的事情,没什么时间来管他们了。
那这一次到底又是谁下手?而且能够把公孙晚竹消失的那么无影无踪,而又那么的悄无声息。
他一直都知道朝堂上坐着的那位可能对他们有一些不爽了,这一次如果再出点问题,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主上,该怎么办?”看着站在那里一直沉默无语的袁矢行,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可能有些慌乱了,需要有人赶紧给他打开一下思路缓缓。
“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回去想想。”他走回公孙晚竹的房间坐在公孙晚竹一直会坐着的位子,抚摸着他曾经抚摸过的那些书籍,一本本翻开感受她留下来的温度。
突然他看见了还遗留在书桌脚上的一杯茶。
茶摸上去还有点点温热,看样子主人离去的时间还不是特别长久。
而且他也注意到刚刚自己走进来的时候,桌上的书是翻着的,在他的记忆里,公孙晚竹从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除非是由于她有什么急事或者发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她需要出门探查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且他也知道公孙晚竹的病才刚刚好,没多久又有什么事情会值得她这样突然消失呢?
刚刚一片混乱,没有任何人发现公孙晚竹书房这边有什么问题的出现,而且在那么混乱的情况下,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公孙晚竹的书房,所以也没有任何人敢随意地闯进这间房间来,只要她的侍女不出声的话。
这么大的王府,到底是谁能够隐瞒着所有人将这么一个大活人给带走的?
这个人一定武功高强,而且在整个王府里都位高权重,所以才能够那么轻易地就将一个大活人给带走,而不惊动任何人。
“来人!”
“主上。”袁矢行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有一些恍惚。
“你来这里多久了?”
“回主上……”
侍卫的话还没有说完,袁矢行就挥了挥手让他直接退下了。
吩咐下去赶紧让人给我把她找出来,加派人手越快越好,一定要赶紧找到她。
他不知道公孙晚竹这时候被人给带到哪里去了,但是他知道公孙晚竹失踪的时间越久,那就意味着她也越危险。
只希望他现在发现的还来得及,公孙晚竹还没有被人给带的太远,还可以把他给救回来。
“赶紧给我吩咐下去,把周边好好搜一下。”
“是。”他无奈的答了一声是之后就退下了。
外面的风雪很冷,就如同他现在的心情一样,那家伙平时做事谨慎得很,怎么这个关键时刻却掉链子了,还把自己搞得突然失踪了。
前几年的时候自己还一直都在嘲笑她的做事这么谨慎干嘛,没想到现在这句话就成真了。
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愁,要跟他们玩弄这种事情。
自己辅助的人本就不多,而且自从上一次公孙晚竹进来之后,经历了丫鬟的那一件事,他就已经把整个府里所有的仆人以及各种人员全部都换过一遍了。
这么大动作的一次洗牌,怎么会连两个卧底都抓不住?
在王府里等待的每一秒钟对他而言,他感觉都是一个煎熬。
他来回地走动着,无时无刻不担心这公孙晚竹的安危,没有他在身边。他总觉得寒冷的夜晚特别不安稳。
似乎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有人传来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