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见到他,呵呵,好大胆的勇气,只是:“我该说你是勇气可嘉,还是该说你有勇无谋,没脑子!”
这样的处境,任谁都不会横冲直撞的找死。
“只要你抬抬手,就能要了我的命,我恭候大驾!”了然男人眸子里的杀意,秦露露直接挑明,只是被隐藏的指尖,透着用力过猛的白!
清冷的嗓音,给人发憷的寒意:“你就那么能笃定,冷秋雨会从我手里把你救出去?一个对你隐瞒身份,藏头藏脚,和别的女人绯闻满天飞的男人,又能为你做到什么份上?”
他没有忽略,在清楚车身震荡,听到他说的那些话,明白是冷秋雨所为时,秦露露极力隐藏的那份惊愕,显然她对冷秋雨暗处的身份,丝毫不知!
“不是笃定,而是一种定格,他既然来了,就一定会把我带回去,不管做到什么份上,他都不会允许我被你带走,毕竟我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而他绝不可能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威望跟权势!”
“就算是这样,你怎么就知道,他一定能从我手里带走你呢?”
“这里是帝都,你的势力不在这!”
简单的一句话,直接言明眼前的局势,男人目露欣赏:“你真的很聪明,是我见过所有女人中,最聪明的一个!”
不止聪明,更有勇气,适合他口胃!
“谢谢!”
却之不恭的态度,让男人升起一股惋惜:“有机会,我一定让你做一回我的女人!”
秦露露蹙眉,对他的话有些反感,他明知道她已经结婚了,还竟想着对她做什么,她以为像他这样的人,对女人是有洁癖的!
男人了然:“我是对女人有洁癖,但也有例外,你就是例外中的例外,我对你已经结婚的事实,没有丝毫的在意!”
他说的是心底的真话,就连他自己也都搞不懂自己此刻的想法,明明知道她是别人的女人,可就是对她有了想法,明明是一副让人不敢苟同的尊容,却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冲动,那股渴望是从无体验过的急切。
她就像是妖冶的罂粟,释放着侵蚀灵魂的毒液,让他!欲!罢不能!
妖孽般性感的薄唇,贴附在她的耳畔,似有若无的触碰,透着一股恶趣味:“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只一个眼神就能让我在意的女人!”
男人没有说出口的是,她是他初吻的对象!
“这对我不公平,这场赌约是你稳胜的局面,你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会傻的答应你的条件吗?”
粗粝的指腹,顺着她的脸颊向下,轻轻的摩擦着她的锁骨:“就那么不想看见我?相信我,我的味道绝对不会比外面的那个男人差,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上我!”
她对自己有必胜的把握,提出赌约,不止是想延迟时间,避免他对她的触碰,更甚是阻止以后他找她的想法跟行径,她从未有半分想做他女人的想法,这样聪明又有勇气的女人,有着对男人致命的吸引力!
“变态!”
闪躲着他的触碰,秦露露清冷着嗓音吐出自己的愤怒,而她眼底浮动的厌恶,刺瞎了男人的双眼,蓝棕色的眸子一暗:“真就那么讨厌我?”
“不是讨厌,是恶心!讨厌一个人需要感情,我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去讨厌你,也没有给自己找麻烦的自虐倾向!”
这句话直接刺激了男人的神经,大掌猛然一凛,倏地覆盖住白皙修长的脖颈,嗓音透着说不出的阴霾:“很好,你成功的锁住了我的视线,相信我,我一定会很好的将你放在我心里!”
她越是排斥,他偏偏非要背驰而行!
在以后的人生里,男人永远都在悔恨自己的这句话,恼怒自己的口不择言!
真是轻谈一吐毁终生!
清秀的眉头微不可查的一蹙,脖颈上并没有预想的疼痛,就连呼吸都未曾影响半分!
秦露露对男人的行径有些不解,她都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了,他怎么还就这么厚脸皮?
什么叫很好的记住她?
记住她什么?
她心底清楚,一旦和这样的男人有纠缠,就一定是她应付不了的麻烦事,所以提出赌约,不仅是让自己躲过男人的侵犯,更是想阻断以后的往来,她听的出来,男人有不罢手的趋势,可现在,事情的发展好像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以为像他这样的男人,是高傲的,自大的,不容许别人侵犯的,但是她一再的挑战他的底线,为何会变成这样?
不仅没能让男人厌恶,反而给他增添了对自己的兴趣,这算什么?
似是察觉了秦露露的想法,男人轻蠕唇瓣,放荡不拘的嗓音:“你的尖锐,聪明,冷冽,锋利,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就像是万花筒里的景象,总是给我带来换目一新的惊奇,更是兴趣佳浓,你的每一次反击,不仅不会让我感觉厌恶,反而更会促进我对你的兴趣,所以收回你那幼稚的想法,我说过,我一定会让你做一回我的女人,就算眼前会暂时放你离开,在以后的每一天里,我也都会随时想法设法的把你带到我身边!”
性感的薄唇顺拂过她的脖颈,置于耳垂:“在这一点上,你聪明反被聪明误,用错了方法,如果一开始不那么自以为是,和你身边的女人反其道而行,或许也不会引起我的兴趣,毕竟你的尊容在这摆着,让我厌弃你很容易!”
黑色的眸子猛烈一缩,他的神色明明散漫而不拘,给人更多的是一种轻浮的随意,可她清楚,他不是在开玩笑,不是在随便说说,更不是在简单的反驳什么,而是在认真的阐述他心底的想法。
嘴角狠狠的一抽,开口的嗓音夹杂着嫌恶跟鄙夷:“谁能知道你有这么变态的恶趣味,放着对你好的不理会,偏偏把自己往贱里作!”
眉峰一凸,男人不自觉的一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莫名其妙,吐出的言辞差点让秦露露笑出声:“剑?什么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