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出口。季月华其实还没去问七皇子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隐约觉得周贵妃的心思,七皇子似乎不是很喜欢,在宴会上她主动找了他。
“七皇子,我有事找你,可是这里人多,不方便说话。”
季月华想要找个地方可以和七皇子谈谈,可是又找不到适合的地方。
“跟我走,瑾瑜跟我说了个地方,我们可以去那里。”
话说完,七皇子在人流中穿梭,把季月华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
“我家居然有这样一个地方,真的有点神奇。”
这是安瑾瑜无意间发现的,屋里大多都是季宸烽收到的礼品,因为太多所以随意放置在那里。
“我并不想要你去按周贵妃的方式走,因为她太过偏激了。”
七皇子自己也承认,他是偏激的人,可是远不如他的生母。
“或许是环境造人,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局势,相信你生母也是不得已,为了你和她自己好才会如此。”
季月华感受到周贵妃对于自己拥有的权力的不安,想要追求稳定。
七皇子自己也可以从中感受到一点,可是有时情况是当局者迷。
“我也这样相信,但是今日要对瑾瑜做的事情,你有什么打算。”
先是惊讶,后来了然,因为她知道周贵妃想做的事情,也瞒不七皇子。
她不想得罪周贵妃,所以想找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如果我请人过去,保护你们两,这样如何?”
小屋里因为充满了灰尘,季月华被这里的灰尘给呛了一口。
“咳咳,我觉得可行,只是周贵妃的人看到你的人不知道会怎么想,到时候要怎么办?”
季月华用手把搓搓自己鼻子,感觉待在小屋里很不舒服。
“不管了,现在也只能这样,总之我先让人跟在你们两身旁。”
点头答复了他,季月华想要赶快离开这地方,因为空气脏得吓人。
两人于是快步走出了这间小房间,这下季月华是不想要伤害安瑾瑜了,可是她对未来会如何,其实不是确定。
安瑾瑜余光看到了七皇子与季月华走了出来,感觉事情应该解决了一半,跟着季宸烽一起与大官交流时,明显的自然许多。
“我想宸王妃应该是个很睿智的人,不论是谈吐或是行为举止,都很有王妃该有的风范,甚至可以与宫里妃子相比了。”
其实这些人有意无意的在指现在正粗声粗气的责备下人的周贵妃。
他们几个大官聚在一起,难免会想要说说朝事,可是因为今日是季月华的生辰,所以就不多言。
“虽然说宸王妃以前,似乎也不太懂事,可是年纪毕竟还小,我们这样一路看她成长,觉得蜕变了不少。”
安瑾瑜因为收到了很多的鼓励,觉得很自然,她从容的对那些人点个头致意,很有大家风范。
两人又跟几个人交流过后,季月华主动过来找安瑾瑜。
“三哥,我有事情想要找瑾瑜,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跟瑾瑜单独说说。”
果然还是来了,安瑾瑜有七分成的把握,不会出事,可是也不是很能确定。
“我这就跟你去,我们两也好久没有说心事了。”
安瑾瑜表面上做出一点都不怀疑其中有诈的样子,实际上却和季宸烽使了个眼色。
“你们去吧,我还要和几个官人说些重要的事情,希望你们两个可以好好聊。”
安瑾瑜在临走前,季宸烽也向她使了个眼色,要她相信自己。
季月华走到没有人的一座小拱桥边,两人就这样看着拱桥下方的水流动,虽然惬意,可是附近环绕的人却隐藏杀机。
安瑾瑜可以感受到附近有人监视她们,因为重生前长期对防备着那些后宫嫔妃,所以练出了敏锐度。
“我其实很喜欢瑾瑜,因为瑾瑜感觉很有自己的一套做事方法,有时候看,会觉得瑾瑜感觉上好像懂很多,经历很多。”
安瑾瑜有点感叹,话虽如此,可是她也是经过了重重考验才有今日。
季月华正要说下一句话的时候,突然身边多了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血染了他整身的衣服,季月华看到后就想尖叫,可是那人迅速的移动到她身旁,将她的嘴给摀住。
“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到时候月华小姐走了后,我们几个就上去解决宸王妃,现在这样事已经套好的还是?”
周遭的人都不知道下个动作该是什么,可是他们却有种感觉,就事情势已经失控了。
季宸烽的人也同样感到讶异,他们几个对这些事情都没有想到会这样,因为怕自己功力不够,反而害到人,所以赶紧去找宸王。
“我们也先撤,看样子这不是周贵妃的计谋,而是突然发生的转变,不要介入会比较好。”
几个人胆子小,看到眼前的情况就闪躲了,没有人想介入。
安瑾瑜看到满脸惊恐的季月华,先是安定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对眼前的人说话。
“既然都会挟持人,可见情况很糟,可是你挟持她做什么,想要活命,也不是找错了人。”
安瑾瑜是暗示他不要找季月华的麻烦,因为无用,到底还是对他不利,那人看见她眼神无惧地盯着他看,莫名觉得安瑾瑜会有方法。
有方法可以救自己。
“我放掉她,改挟持你,看你的样子,应该有办法可以帮助我。”
血衣男子说完后把季月华给推开,转而去要挟了安瑾瑜,刀子的利口抵在安瑾瑜的颈上,而且深入到肉里,血从颈部往身下流。
“我…我,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季月华害怕的逃走,可是那人就是要吓季月华走而已,才会在安瑾瑜颈上弄了个伤口。
“虽然说不知道你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活命,我想我比你更想要活下去,所以现在我们两必须要互相合作。”
安瑾瑜发现又有一批人马过来,所以交代清楚,声音沉稳,对血衣男子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你对我,难道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血衣男子觉得很奇特,一般女人的反应,会像季月华那样,尖叫,恐惧,可是安瑾瑜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不是,会惧怕死亡的人。”安瑾瑜冷静又强势的发出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