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喂爷爷?你在听吗?”电话那头很久没有声音,舒婷婷的心也悬在半空,她又叫了几声。
过了会儿,当舒婷婷准备挂掉再打的时候,电话那头总算是有人接了起来,“婷婷啊,这件事,你想听听爷爷的意思吗?”舒老爷子慈祥的问道。
他和从前一样很疼舒婷婷这个孙女,不管舒婷婷做了什么,都不会对舒婷婷有不好的脸色,无论什么时候,他在一天,就是舒婷婷最有力的靠山。
听到爷爷慈祥的声音,舒婷婷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睛,杨纯雪的事是有她的责任,这没错,可是她也有她的委屈啊,她不是故意的啊,她也不想杨纯雪出事啊。
“爷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杨纯雪会出事。”舒婷婷说着说着,委屈的哭泣了起来。
电话那头舒老爷子听到电话里孙女哭,他一阵的心酸,他的孙女他是知道平时虽然活蹦乱跳了些,不过做人最基本的分寸还是有的,就算有什么错事,也肯定是无心的。
“爷爷都知道,我们婷婷是好的,好了别难过了乖孙女,累了的话就回来吧。”舒老爷子这样说道,电话这边舒婷婷听的很清楚,她有些不相信,“爷爷,你的意思是让我辞职回家吗?”
“是啊,无论你在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家永远是你最温暖的港湾,不要怕婷婷,有爷爷在呢,回来吧,爷爷也想你了,还有你爸爸你妈妈他们也都很想念你。”
“爷爷,我也想你。”舒婷婷又哭了起来,“可是爷爷我不想辞职。”想到沈景谦那俊逸的面容,温柔的笑,舒婷婷坚定的说道。
舒老爷子并不知道舒婷婷的想法,只以为舒婷婷在闹小脾气呢,“回来吧,先回来,至于以后不要担心,爷爷会替你打点好的。”舒老爷子不容拒绝的说道,舒婷婷张口就要争辩,可是几次都开不了口,爷爷是舒家最年长的人,也是从小都最疼自己的,自己又怎么能忤逆爷爷的意思呢。
如果真的那样做了,那就是不孝了,自己不能那样做,舒婷婷终于把眼泪憋回肚子里,“嗯,爷爷,我听你的,马上辞职,回家陪您和爸爸妈妈。”
“好,果然是我的乖孙女。”
祖孙俩又说了一阵子话,舒婷婷挂了电话,就开始大哭,刚才和爷爷将电话,她怕他老人家担心所以一直憋着,可是她的心里好委屈,好委屈啊。
杨纯雪没想到三股势力都在找她,她感觉自己昏过去很久,再次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有些昏沉。
她微微的睁开眼,然后呆住了,眼前似乎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到处都彰显着破败,杨纯雪下意识想站起来,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而且还是那种一看就特别结实的绳子。
杨纯雪靠在一个油漆桶上,嘴巴被胶带糊住,脑子里狠乱,她急的挣扎了半天,无果。
过了一会儿,杨纯雪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这样挣扎,恐怕再过上几天也不会把手脚上的绳子给挣脱开,她得想别的办法才好。
想清楚这些的杨纯雪不再挣扎,她环视四周,发现四周有很多的油漆桶,都以自己成中心,不像是自然放置的,倒像是故意放在这里,可是故意的?会是谁呢?谁要害自己。
杨纯雪觉得自己很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好的自救办法,她觉得自己的心又乱了。
但杨纯雪十分的清楚,这种时候她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然后等待救援,她相信舒婷婷知道自己不见了一定会去找沈景谦,那沈景谦他肯定会报警的,那么警察他们,一定会很快的来救自己的。
杨纯雪闭着眼睛尝试让自己冷静,过了会儿突然听到脚步声,难道是警察来了?
杨纯雪赶紧睁开眼睛,她的嘴巴被胶带糊住,发布出声音,所以她尽量的从喉咙里往出发声音。
这样很费劲,可是杨纯雪还是很努力的这样去做了,她想出去,不想被绑在这里。
她出去了一定要弄清楚这一切,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油漆桶围成的小小圈子外走进来一个女人,女人带着墨镜,还有口罩,浑身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原来不是警察。
不是警察,那么就只可能是绑架自己的人了,杨纯雪因为惊讶和害怕而再没有出声,那个神秘的女人走过来,一把掐住杨纯雪的脸。
“你再叫啊,怎么不叫了?”
她的声音很冷,也很毒,感觉是她的仇人一样,杨纯雪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一号人物,杨纯雪的眼睛睁大大大的看着她。
“对,我忘了你不能说话。”神秘的女人突然说道,一下把杨纯雪嘴巴的胶带撕掉。
杨纯雪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看着眼前的神秘女人,“你是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呵呵。”神秘女人只是笑,又捏了把杨纯雪的脸,力气很大,让杨纯雪感觉很疼。
杨纯雪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或者说是不是一个精神失常的变态,杨纯雪不敢说疼,怕激怒她。
杨纯雪咽了口口水,尝试用一中平常的语气和女人说,“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好不好,什么事情都可以心平气和的谈,不要这样太偏激了,对你对我都不好。”
神秘的女人站起来,似乎在思考杨纯雪的话,然后让杨纯雪失望了,神秘的女人只是笑,一味的笑,而且是那种嘲笑,了一说的上十分轻蔑的笑。
“要不你说个价钱。”杨纯雪还个话题切入,另一边她被后手在一点一点的靠近油漆桶下面的边缘,开始不停的用油漆桶那个开口的锋利的地方,去划自己手上的绳子。
这是杨纯雪刚才才发现了,刚才她往后靠了一下,结果手被划到,才发现的这个口子。
“或者你说你想要什么。”杨纯雪怕女人发现,又没话找话的说,女人突然扭过来看着杨纯雪,“你可真蠢,用油漆桶能隔开我的绳子?做梦吧你。”女人嘲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