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进那个院子的时候,里面古色古香的气息还是如往常一样。
缪雨驻足,回过头来望着我:“你说的那棵古树在那里?”
我仰头将手指起来,刚想说:“在……”那里。可是那棵记忆中的树却是怎么也找不到。
我只好将手放了下来。
缪雨不耐烦地摇摇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时那仙风道骨的孩子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忙走过去:“星云大师,你昨天是不是看过我,我是不是来过啊!”
那个名唤星云的孩子望了我一眼:“你若是在晚一分钟。想必你在看到我便是明年了。”
缪雨立刻谄媚地走过去。
“大师即知道我会来,自是不会等到明年的。”
我不明白她们说的什么,我只好走到昨天那个可以看到那清隽男子的地方。
此刻,缪雨已经和星云走到屋里去了,我自然是不能进去的。
看到缪雨对星云谄媚的那副模样,我心里还是一阵震惊的,毕竟现在的缪雨是一线明星,她的步伐是所有人跟不上的,必须是所有人都向她低头,哪有别人向她低头的道理。
忽然一阵风飘过,我的眼前又是昨日里来是的模样,我走过去将头埋向那棵树洞,可是我不知道的是这一次危险也在向我慢慢逼近。
“好啊!你果然是吃里扒外,养不熟嘚白眼狼,你竟然敢这么害我。”
我连忙将头想从里面拿出来,可是这时不知道是一股什么力量,推的我不能向前,我怎么也挣脱不开。
“别说话!”
那个玄武男子有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听到他温婉尔雅的嗓音,真的就不在出声了。
果然是美色误人啊!后面的缪雨还在皮口大骂,可是我却顾不得那么多。
“难道昨日里的事情,不是我的幻想,而是真的,可是你为什么一直住在这面镜子里,而不示人呢!”
我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以为这个男人只有在镜子里的时候,才会开口说话,亦或者是做其他的什么事情。
但是具体的什么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给我出来……”
我的脑海中想尽量将这一切都忘却,我想要知道答案,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可就是无法忘怀这里的男子。
虽然他只是一只雄性地乌龟而已。
“你快告诉我,为什么啊?”
我着急地想知道答案,因为我知道,我马上就要被缪雨拽出去了,当我被拽出去的时候,就是梦醒来的时刻。
那男子清秀地面容上,看不出来丝毫的表情,冷漠的脸,和那日的人判若两人。
我甚至感觉这个男人不是那日里遇到的那个男人,而是另外一个。
只是因为这个男人冷的好似在寒冰里一样。
我思索之间,那个男人绯红的唇微微张开:“如弱想知道答案,那就……”
“那就什么……什么啊……我听不到,你大点声可以吗?”
我张牙舞爪的挣扎,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这一刻如往常一样,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啊……”
我猛地从地上起来,睁开眼睛头顶地水珠儿向下流着,身上是一阵潮湿,等我张开眼睛四处张望地时候,我才明白,我又一次昏迷过去了。
而无意外,我这一次是被缪雨那个女人一盆凉水浇醒的。
“还不起来给我干活,在装死!”
“啊?”
“啊什么啊?没有听到缪雨的话吗?真不知道缪雨养你这个废物是做什么用的。”
我立刻起来,不顾身上湿淋淋地水,跟着缪雨的方向走过去。
“我知道了。”
至于刚刚那个人不就是缪雨的经纪人吗?
我成为缪雨的助理,她这个经济人可是极力反对的,可是缪雨的虚荣心极大,有是个自满的人,当然没有同意经济人的话了。
所以外界传言,一个倾国倾城,偏偏另外一个如一坨屎一样,就让看缪雨美貌的人,在想到我的时候,也退避三舍。
当然,退避三舍的是那些没有身份的人罢了,至于那些有身份的人,当然是缪雨巴结着去了啊!
“你个贱蹄子,竟然敢这么打我,我跟你拼了。”
随后是两个女人撕打在一起的戏码。
这一场戏是缪雨饰演的貂蝉,因为和正牌夫人发生了冲突,所以这一句是性子柔软的貂蝉挨打的戏码。
和貂蝉演对手戏的女人也是一线明星,是典型的难缠的角色。
据说这台戏的女猪角貂蝉本来是她,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缘故被缪雨截胡,那个女人自然是不可能开心的。
她本来是个女二的角色,不过在看了剧本以后,她硬生生地偏偏选了一个十八线的戏码。
当然,这个戏码就是这一场打貂蝉的的路数了。
那一巴掌是真打啊!这不,貂蝉的脸上那红色的五个指头印清晰可见。
这让一贯挨缪雨打的我都有些心疼了,毕竟缪雨那张脸,可是真的吹只可破,细皮嫩肉,那白皙地脸娇嫩地就好似花园里盛开的花朵一样,只要你稍稍一碰就会起褶子一样,更别说是这样狠的一巴掌了。
缪雨立刻两眼朦胧,眼里满是委屈,也顺势坐到了地上。
“夫人,这事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想的啊!我只是被人驱使来的一个奴隶罢了,夫人有何必与此?”
那不卑不亢地模样,饶是男人见了都要怜惜呢!
只是可惜,这里是演戏,是没有真感情在的,所以这缪雨这一巴掌当真是白挨了。
“你个狐狸精,**我相公也就罢了,现在还敢公然陷害我,看来我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知道这个家究竟是谁做主了。”
“住手……”
就在那个女人在一巴掌上去的时候,导演适时地喊了一句。
“卡……”
经纪人连忙走上前去,“缪雨你这脸肿的这么厉害……”说着还将一旁的何薇瞪了一眼。
何薇笑眯眯地走过来:“对不起啊!雨妹妹,这不是演戏需要吗?我本没有用力,做做样子,可是没有想到雨妹妹你的脸,还真的如外界传闻的一样,吹指可破,娇嫩地好比那春天的绿芽儿,经不得一点儿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