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蹙眉,甚至是有一些傻眼,自己什么时候欠这人钱了?
难道是她认识自己,可是明明是第一次见。
“这,从何说起!”狐疑的问道,心底些许冷汗飘过。
云雨勾起嘴角,轻轻一挥手,只见屏风缓缓移开,一个男人静静的躺在床上。
我有一些惊呆。这,这这!这不就是昨晚被自己安眠散治住的醉汉?怎么可能?
那女人收回手,看着我,“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我!”一世预赛还真有一些说不出来啊!
“既然你要找他,为什么还要给他安眠散?”云雨问道,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我只能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云雨,但不说还好,一说,云雨更是生起气来。
“好一个臭男人,居然背着我出去搞女人。”
我看云雨完全在生气,想是没心思给自己解药了,于是安慰道:“他不也喝醉酒了。又不是故意的。”
云雨冷哼一声,看着床上的人,突然道:“我没怪他啊,谁让你给他下了那么重的安眠散,这帐我们算算。”
我顿时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忽然,她看到云雨手上有一道伤疤,这疤痕,好熟悉。因为是新伤,所以就算云雨自己的医术再高,也不可能让擦伤的皮肤瞬间变得完好无缺,那么,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我暗笑出声,自己被耍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越看越觉得熟悉。于是笑呵呵的问道:“老板娘,你一夜之间变得这么漂亮,能跟我说下有什么秘诀吗?”
那女人刚才还瞪着我看好戏的样子一下就消失了,反而被一种做戏被人拆穿的尴尬。
“你叫谁呢?”
“叫你呀!”我笑道:“一定就是你,老板娘。我昨天就觉得很奇怪,山间的花明明是一个品种,却有着不同的颜色。你还知道云离夫妇的下落,这就更不可思议了,因为云离夫妇向来都不那么显而易见。昨天看到你胳膊上的皮肤那么柔滑,和自己脸部粗糙的肌肤完全就不像是一个人,你的易容术真心不错。”
墨释月觉得自己猜的没错,就看眼前这个女人怎么再跟自己狡辩了。
“咳咳!”那女人干咳了两声,才笑道:“你果然冰雪聪明!”
我摇了摇头,“不敢当,还请云雨前辈出手救救我的朋友。她只剩下两天的生命了!”
云雨打从心底没有讨厌我,反而是有一些欣赏我。
不说我怎么知道,当然是从她那摔闪着亮光的眼眸里可以看出来的了。
“你的朋友,她中的是什么毒?”
“水银液!”我干脆的说道。
云雨皱了一下眉头,这种毒,早前在江湖中就听说过了,但她还没有遇到过有谁中毒,此毒无色无味,一旦碰触了,活的几率也不多了。
“我有解药,算是她命硬吧!”云雨淡淡的说道。
我心头的石块算是落下来了。云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青色的瓷瓶,“这是解药,记得。一定要赶在子时之前给她吃下,否则,就算有解药,也无济于事!”
我点点头,听了云雨的话,她现在就想离开,不过,“前辈,你如此安逸寡淡的人,怎么会想去扮成老板娘的样子?”
云雨轻笑,“其实谁找我们,总会有些风声的。来的人多了,当然要试试这人该不该救!”
墨释月笑道,“原来如此,只不过?”
“什么?”云雨问道。
算了,我把想要问的话又吞回到肚子里去。她是很好奇,云雨医术那么惊人,而且她自己都说,客栈里发生的一切是为了试探前来求医人的品质。那为什么不让云离赶紧清醒过来呢?害的她一直都有做了亏心事的感觉。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既然她已经有解药,自然那个云离也可以醒过来了,想必不让她这么快醒过来,还是为了试探自己吧!
我本来以为,这云离夫妇肯定会为难自己一番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不仅没有为难自己,现在看来还这么果断的就把解药给了我。
我始终感觉这解药也来的太容易了一些吧!
不过,现在看来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既然有了解药自然是好的,我可能是最近神经绷的有一些紧神经质了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其实这山和我所住的别墅并不是多远,出了这篇竹林。
我就找到了有信号的地方给萧枫打了电话,不是是说下午六点之前吗?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时间能来得及,不要过了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