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荷花哪能想到,当初那个贫嘴的男人,竟然是成了自家人。
本来,田荷花来到古代,还想着要“称霸一方”,以后做个孤家寡人,她当初实在是被前世的男人伤透心了,准备着一个呢。
谁知道,竟是遇到了许之年这样一个好男人。
他虽然贫嘴,但是只和自己贫嘴,不和别的女子。
眼下皇上要赐婚,那日子不是很快了?
田荷花没有古代女子的娇羞,她觉得,既是两情相悦,干嘛还要矜持?
若是对方是个一根筋,不清楚意思,岂不是错过良缘了?
喜欢就要说出来才好。
但是,这个时候,大多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是田荷花和许之年这样“自由恋爱”的,实在是有些朝前了。
这边正想着,那边的许之年也美得很。
“左善啊,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了,等到我成亲以后,就不要你了,荷花能伺候我。”
田荷花站在身后,手里的毛巾,用力的搓了几下许之年。
许之年的后背立刻出现两道红色的印子。
许之年吃了痛,哎呦了两声,却是说道:“这回有点力气了。”
此时的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就是不知道那丫头会不会照顾人?啧啧,算了吧,嘴巴太损了,要是让她伺候我,我得少活十年。”
想了想,许之年嘴角带笑:“还是我伺候她好。”
身后的田荷花笑了笑,手里的动作又是轻柔起来。
却不想,许之年后面又是补了一句话:“嘿嘿,让她少活十年。”
田荷花拿着毛巾抽在许之年的身上,“啪”的一声,许之年吃了痛,便是叫了一声:“你在干嘛?痛死我了!”
这一起身,一回头,便是看到田荷花在身后,却不是左善。
田荷花双手叉腰:“你说谁少活十年,嗯?”
许之年一脸震惊,忙是捂住胸部,很快发觉不对,他又是捂错了,忙是“扑通”一声,钻进了水里。
接着,许之年双手抱着自己的肩头,对着田荷花说道:“出去!”
田荷花万分得意地拿着毛巾,看着许之年,一脸的坏笑:“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人都被我叫走了。”
“你太歹毒了!”许之年道。
田荷花一听,凑近过去,伸手抬起许之年的下巴:“那又怎么样?”
许之年一看田荷花这样得意洋洋的表情,心里很是不快,到底谁才是弱势?怎么好像自己要被欺负了一样?
许之年可是不干了,忽然起了身,一把抱住田荷花。
田荷花猝不及防的被许之年抱住,一下子倒在他的胸膛里。
忽然,唇上一阵柔软,田荷花震惊地瞪了眼睛。
但许之年却是蜻蜓点水一般,忽然放开了田荷花,躺在浴桶之中,双手放在桶边,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可别跟本王闹,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
田荷花抿了抿嘴唇,便是笑了起来。
而那边的许之年,别看一脸的平静,可心里却是狂跳不止,他吻了田荷花。
此时欣喜若狂。
不得不说,这感觉,还挺好的……
田荷花也跟着笑了笑。
“你来干什么?”许之年现在都不敢看田荷花,生怕她会哭鼻子。
毕竟没有成亲,可转念一想,田荷花这个丫头,胆子大、脸皮厚,现在都敢跑进来,应该不会哭鼻子。
害怕的只有许之年一个人。
田荷花脸上带着笑意:“我就是奇怪……”
“奇怪什么?”许之年现在一动不敢动,是因为才刚的冒失,他也是第一次亲吻一个人。
现在的许之年就是强装淡定。
“我就是奇怪,什么时候成亲?”
听到这话,许之年差点笑喷,这哪里来的姑娘,自己提。
他回头看了田荷花一眼:“着急了?”
田荷花点了点头:“当然,着急把你娶进家门。”
许之年乐得像花似的:“这可急不得,即便是天子赐婚,也要一年,这样隆重。”
田荷花是不懂什么隆重不隆重的,但是听说是一年,她点了点头:“也还好,起码不用三年五载的,等一年过了,就是我娶你,到时候,他们不会说我是恭王王后,而是会说,你是我田荷花的男人。”
看着田荷花这沾沾自喜的模样,许之年笑了:“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到底做什么了?皇上都知道了。”
田荷花便是将开铺子的事情说与了许之年听。
原以为许之年会反对,但没想到,许之年却是很高兴:“你说的这些东西,我怎么都没吃过。”
“一会我带你尝尝。”田荷花说着,走了出去,留下一句话,“我在外面等你。”
现在是七月份,天气已是很热,园子里的花都已经开的鲜艳。
只等了片刻,许之年便是走了出来,不过,田荷花一回头,看到他头发还没束好就出来了,赶着他进了房间,帮他束好了发。
带着他尝了蛋糕、螺蛳粉和臭豆腐,还有自己做的果酒。
许之年吃了啧啧称奇:“怪不得皇上说你有本事。”
田荷花笑了笑:“那是因为皇上也喜欢吃。”
田荷花已经将生意做到了皇宫里,皇宫里的很多人都喜欢吃。
本来只有许温良要了,后来,后宫里的那些宫女、太监的,闻到这味儿,觉得不怎么样,但是看着大家都吃,也想尝个新鲜,便是跟田荷花买。
谁会拒绝生意?
田荷花很爽快的卖了去。
不过,宫里的下人也不敢一直吃,毕竟吃过后,身上会有些臭味儿,还怎么伺候人?
便是只有在不当值的时候,才会找田荷花买些来解馋。
看着田荷花做起了声音,许之年也才明白,那句要娶了自己什么意思,这是再暗示自己呢。
不过,这个暗示可太不明显了。
许之年笑了笑,便是对田荷花说道:“以后你做什么都好,我会支持你的。”
这么多年,大风大浪的,当许之年看到失而复得的田荷花,这种心情,那自是不可描述。
总之,经历了这么多,许之年知道,只要最亲爱的人在身边就好,其余的,都是不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