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子被一个身高九尺的汉子拿到,他也很是高兴的走了进来。
剩下的人一看,活动结束了,便是意犹未尽的离开。
随着人群逐渐散去,田荷花的臭味居的名声也传了出来。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里面的具体的食物,但知道有个臭豆腐,吃过好吃,明明是豆腐做的,确实贵的离谱,但就是好吃。
且大家吃过这么贵的东西,自是想要出去说一番。
田荷花起名字又是如此的古怪,臭味居一听,便是新奇的东西,里面的东西又是没听过的,田荷花搞了这次活动,让许多来过的百姓都成了帮忙宣传的人,味道不错,就是价格贵。
不过三日,臭味居已经成了京城人尽皆知的酒楼。
这是京城第一家以臭为名的酒楼,里面的菜也是臭的,臭豆腐、臭鳜鱼,还有田荷花秘制的酒,也是闻着臭,但是入口香醇。
做臭豆腐用料很是简单,但因为大家图个新鲜,所以愿意出价格高来。
生意比田荷花想的还要好,她本是想,大家先图个新鲜,先把臭豆腐的身价提高一些,然后酒楼里再是卖些别的菜,做成一家酒楼。
毕竟是才刚开业第一天,虽然人还不算多,但因为价格比较高,所以虽然人少,但还是很赚银子的。
等到后面的几日,来的人越来越多,毕竟是大家没有吃过的东西,很多人都来到臭味居来品尝美食。
在京城里只有一家店铺,别无分店,味道好,便是自然有人来。
田荷花的日子过得极其忙碌,但是银子也一天天的进入口袋,看到这些银子,一天的苦累也不觉得什么。
每天小蝶也都守在田荷花的身边,让她省了不少的事情。
经过这些天的忙碌,虽是有尹山长,但是因为是新店,所以田荷花有些不放心,想要亲自守在这里看看。
她便是听到一些话,说是臭豆腐口味太过单一,吃几天,便是有些腻了。
田荷花便是想到,她所处的年代还不像是未来,卖东西是有套餐的,还有会员日。
田荷花首先在臭豆腐上创新,她首先想到的是,把颜色换一换,比如用菠菜汁染色,虽然味道都是一样的,但是一换颜色,就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这点比较容易,虽然这个时候没有榨汁机,但是,田荷花有钱,有钱可以解决大部分的问题。
她没有那么有本事,能够研制一个榨汁机,但是,她能够花钱雇人,将蔬菜用碾盘碾成汁,然后混合在外面,蔬菜汁对身体好,她便是打出营养健康的噱头吸引人,又是搭配自己做的饮料。
用着地库存储的冰块,切成小的正方形,放到茶杯里,再是放一些柠檬,最后放是一些酒,不过,这些酒不是这个时候常见的那种辛辣的酒,而是田荷花亲手做的果酒。
用着水果做成酒,味道很香甜,像是饮料似的,在着最上面搭配上薄荷叶,自带着一股清新的样子。
但是,这个时代没有玻璃杯,只有陶瓷做的茶盏,就算再好看,也没什么用,田荷花目前无奈,只能让人特质了高一些的被子,就像是长些的玻璃杯。
这样能装多一些果酒,可是,可观赏的程度远不如玻璃杯来的好看。
田荷花也只能是暂时如此。
而且,臭味居时不时的会搞个活动,只需要加一两银子,就可得到双人套餐,两份果酒,外加蛋糕还有螺丝粉。
这些并不值钱,只是外面没有地方卖,田荷花就当是卖了一个缺货。
而她正在店里忙活的时候,一个目光锐利的男人正在看着她,她却丝毫没有发现。
那个男人正是许温言,他的腿已经好了,还看多亏田荷花送给郎中的那乌灵参。
这条腿,许温言还以为会废了,没想到竟是能够治疗好好
他看着田荷花竟是出来做生意,便是阴森地笑了起来。
未来王后抛头露面的做生意,真是好笑。
他自从得了五万两银子后,做的就是见不得人的生意。
开了一家当铺,表面上收古董字画,但却经常将银子放给赌徒,今日从他手里拿走十两,不出一周,就要还给他五两银子。
虽然利息高的吓人,但是许温言的生意还是热火朝天。
若是想取走银子,那必是要有抵押物。
许温言来者不拒,不管是房子还是东西,亦或是老婆孩子,他都照收不误。
若是一周之内,带着十五两银子回来,他定是会将人或东西交还,但若是过了一周,还不见人,那他就会立刻出手。
人会被卖出去。
至于是卖进青楼里,还是给大户人家当丫环,那全凭着谁出价高,就能决定许温言的选择。
若是有不还,还想把抵押物带走的,许温言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他会招人打断那赌徒的腿。
字据都在许温言的手上,他没有在怕的。
许温言就靠着心狠手辣,让他的生意能够快速的崛起。
他本是个乞丐,但却靠着这笔资金,摇身一变,成了当铺的老板。
这段时间,他也从未停歇,不仅仅是当铺,还有赌坊,这种东西最是挣钱。
他当庄家,专门赚这些赌徒的银子。
用许温言的话,这些赌徒就是狗。
狗改不了吃屎,只要有一个铜子儿,他们还是会来。
就算是赢了银子,那也无妨,早晚有一天会全部输进去。
这些赌徒,赢了银子,便是胡吃海塞,毕竟是轻而易举得来的,花出去的时候,也是大手大脚的,没有一点心疼。
等到快没银子了,又来赌坊赌钱。
赢了,又是如此往复,输了,便又是进当铺,除非输到一毛钱都没有,亲戚朋友都借遍了银子,不然,他们永远不会回头。
说是永远,那也是太过绝对了,但是许温言开赌坊的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也就只有屈指可数的人能够戒赌,剩下的人,那是执迷不悟。
许温言心里也清楚,面对那些一看是生脸的人,或是像是第一次来赌坊的人,他都会做些手脚,让对方赢得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