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找了谁家的闺女,只知道果然明明说好的活着嫁了过去会被善待的姑娘,没两天就病逝了,可是那家人也是心毒,居然没有给那个姑娘名分的就直接乱葬岗里丢了。
也就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能进祖坟,其他人的孩子都连个屁都不是,利用完了,弄死了还不够,还直接就什么都不是的给丢了。
那家人的父母想要把孩子接回去,好好的入土为安都不行,还平白的吃上了管事,说是既然已经是卖给他家的,就不管是怎么样都是他家的人,死了也要他们家拿主意处置。
这样的人确实是够黑心的,弄的那苦主家里最后被官府打了几板子现在那苦主家的当家的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呢。
张大柱显然就是被这样的事情寒了心吧,毕竟之前听自己的哥哥说出来,会心凉会心痛,可是总觉得自己的哥哥应该做出来的事情就算是不经讲究,但是也总不至于,不堪吧,可是等知道了这样客观的消息之后,张大柱就是心如死灰的绝望了,对那些个家人的绝望,这哪里是不经讲究,这分明就是不堪入目啊。
张大柱怔怔的,然后居然遇到了郭举人。
“老弟啊,你这是怎么了?”
说起来,郭举人最近对张大柱那是分外的客气友好,两人年纪差不多,身份却不同,能得到郭举人这样的抬举,张大柱还真是有点惶恐。
其实郭举人心说,要是你知道我们家小子对你们家闺女的心思,你就不会这么友好的对待我了。
虽然是女大当嫁,但是疼闺女的爹,总是会觉得那个娶自己闺女的男的都是臭小子,尤其还是郭孝儒那样的小豆丁,要是知道他的小坏心思,说不定张大柱真会在自己家门口来一个郭孝儒与恶狗不得进入的牌子了。
“这个,其实没什么..”张大柱和郭举人聊了起来,但是并没有说那件不堪的丑事,不过却从郭举人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
就是咱们村那边的那个山上好像是皇上要建一座避暑行宫,具体的情况郭举人说的不多,不过张大柱的心思却活泛了起来。
要是建了避暑行宫那边肯定是要来不少的人了,到时候来来去去的人,肯定是要吃饭了。
他们家倒是能做个小饭馆什么的。而且那边的官道就正好是去那个山上的必经之路了。
“饭馆?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弄个专门的饭馆田里的事情不就没时间顾得上?”
张月到没有想到自己要当主厨的事情,毕竟这个算是举家的劳动,张月也不觉得自己家里就会为了一个饭馆放弃那些田地。
张大柱和秋娘本质上就还是个庄稼人。
“我想过了,那个店我想请人来做。”
“啊?请人来做,爹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弄个店租出去啊?”
张月震惊了,她爹的想法也太超前了吧,之前怎么不见有这样的想法,难道是因为那件事真的是刺激太大了。
秋娘也疑惑了,这种看起来好像是为别人做嫁衣的事情就算张大柱是老实人,可是也不是傻子啊,这其中又是怎么回事?
等听了张大柱解释,几人才知道,原来这都是张大柱想着帮衬一下水生婶子家里才这样做的。
水生婶子家里确实是比较艰难的,就家里两个和大郎差不多大的孩子,还总是要跟着当家的去县城里送货什么的。
这样的时候看起来日子过得还好,但是到了冬天就不好受了,张大柱这是变着法的帮助这个对他们家半衬很多的家庭呢。
张月和秋娘自然是没有意见的。甚至还兴致勃勃的想着帮忙出主意。
“哎呀,我们还是要请婶娘一家人来家里吃顿饭说说这个事情吧,别我们这边想的好好的,人家那边又不凑手呢,而且也让婶娘也跟着乐呵乐呵呗。”
张月就道,这个时候她机敏的注意到张大柱已经没什么异样了,所以识趣的不在说在那些事情。
反正现在她已经穿越过来了,总之再要有什么无耻宵小想打她的注意的也难了。
大郎晚上回家的时候,张月兴冲冲的将这个事情告诉了大郎,什么新房子什么的都一股脑的说了。
恢复了正常态度的张大柱也马上的恢复了给想要去看田地的心了,果然田地什么的还是在他的心里占了很重的比重啊。
秋娘也好像是才想起来,其实他们家还有五十亩地一样。
“哎呀,这要是空出来不少,我们可怎么够人手啊,要是让地荒了,那可就是造孽哦。”
“娘,没事的,要不我们请个人什么的也是可以的啊,咱们家现在还有点余钱呢。悄悄。”
张月将家里的账簿拿了出来,那一个大大的盒子一个小小的锁锁着,张月从脖子上掏出一个小小的红绳子,上面就挂着一个小钥匙。
不用问肯定就是和则个锁相配的钥匙了。
卡哒一声锁开了,然后,就看到他们家的小金库了。大郎被张月调教的很好。尤其是财不露白这个道理,在张月拿出小金库的时候,就拿出了又是关院子关房门又是关窗子的了。
张大柱和秋娘还一阵失笑,这两个孩子,真是小题大做,可是等看了张月打开的小金库,两人就愣住了。
什么时候他们家的银子有这么多了。张月刚刚重生那会儿的一百两补偿,虽然花用了不少,但是剩下七八十两呢,然后是两次卖野果子,前后两次加起来也差不多四十两,再后来是三两的卖头绳的钱,以及卖那个方子的钱三百两,却用了两百四十两买了土地,剩下了五十多两,最后就是张月近期捣鼓的那些手帕了,一共是一百二十两,还有一堆铜板。
总之整个盒子那是相当的有分量的。当然了,张月觉得就是再重一点她也是喜欢的。
好吧没有人有她这么的爱财,一个小金库的钥匙还要挂在脖子上生怕丢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