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对于能够巧合之下买来了这样的好东西很是满意,张月现在所处的地理位置,说是万千的北边也不是,但是有没有南方那样的水田气候,反而很多的耕作都和北边差不多,自然的水塘养殖这样的东西就很少了。
这样的甲鱼那都是水库里野生的,算是比较的难得的东西了。
这也算是除了脂粉外张月咬牙跺脚买来的东西。
只是甲鱼这种东西不能被蚊子咬,不然不能吃了,这其中的原因张月是不知道的,但是她对这个甲鱼确实是包的很紧,还都是用了湿布。
“可是,阿月,你怎么又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啊,爹娘要是知道了肯定是要说你的。”
大郎很无奈,对于他一不看着张月,张月就会花出去很多的钱这一点,他深深地感觉到了无力。
当然无力无奈是一回事,看着张月提着那么多的东西,他自然是忙不迭的帮着分担了。
张月不仅买了甲鱼还买了两条肉,都是上好的瘦肉,当然了还有一块板油,板油是猪肚子里的油,要放在锅子里炼油就是一大锅的猪油了,然后还能有剩下的油梭子,这些都是能做菜的东西。
至于剩下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大郎也没有仔细的看,总之因为还有郭孝儒三人分摊这也就能把东西拎回去了。
“对了,你们肯定也饿了吧,这是我刚刚路过那边的包子铺的时候买的大肉包子,我买了不少,有爹娘的,还有咱们三的。”
张月的手空出来了就听到了自己肚子的叫唤声,当然了旁边还有一个郭孝儒,那肚子的空城计唱的比张月的肚子唱的还响亮。
张月失笑,连忙拿出一个牛皮纸包着的包子给郭孝儒递了过去。
郭孝儒有些羞赧,看着张月笑的明媚的脸,不知怎么的就低下了头,依旧接过了包子,包子很香,这个时代的包子没有那么多的偷工减料,都是皮薄馅料充足的包子,尤其是这么一饿,这包子的味道就更显得好了。
“阿月,你也吃。”郭孝儒看见张月给他和大郎递来了包子,自己却还没有吃,赶忙的就把手上的包子掰了一半递给张月。
张月失笑,她其实是准备等他们两个吃完了好帮着她拿些东西腾出手来再吃的,这会子郭孝儒居然这么的礼遇起来。她真是不好拒绝呢。
想想也就接了过来,虽然手臂上挂着一堆的东西吃起来费力了点,但是依旧不影响她的进食速度。
“回去今晚我们就做点好的吃吧。”
挣了钱了,虽然张月还没有告诉几人,但是她本来是想着直接的带着大郎和郭孝儒下馆子的,但是呢,想想只有他们三个小孩子着实是比较招摇,尤其这个时候她想到了那个给她现在的娘亲秋娘准备的东西,这个念头就不自觉的打消了,同时冒出头的就是回家自己做点好吃的。
张月买了不少的食材要做好吃的,这对于郭孝儒来说自然是要举双手来赞同的,当然了大郎的脸上也洋溢着笑脸,显然对于张月美食的诱惑也是很满意的。
带着这样欢快的心情,张月三人奔回家了,咳咳,这里郭孝儒的家当然是和张月家不在一处的,但是呢我们就忽略了这个满怀了追媳妇心思的孩子吧。
张月还有一个主意没有明说,那就是他们家的建房子计划,本来以为是要很久才能提上日程的,但是想不到那么几条手帕就能换来这么多的好处,这自然是差不多就能提上日程了啊。
张月心里乐滋滋的想着和爹娘说这件事呢,全然没有发现作为一个新世纪教育下的四有青年,她已经渐渐沦落成了一个小守财奴。
不过,守财奴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啦,张月觉得只要一家人是想着未来美好的生活奔去,她不介意多守财一点。
当然了要是有人说张月是守财奴的话,大郎和郭孝儒肯定是会第一个跳出来说公道话的,乃们没有看见张月去镇上买东西的时候很少杀价的吗,基本上都是问了问价钱就直接买啊,这哪里是什么守财奴,分明就是败家娃啊。
好吧这一点可以不做追究了。
“郭孝儒,在我家吃饭要帮着干活哦?”
大郎去担水砍柴扫院子了,张月已经洗好了菜进行着择菜切菜的活计了,当然了其中郭孝儒也有帮着干活的。
张月倒是越来越觉得,有一句话离这两个越来越远了,什么话?君子远庖厨啊。
大郎是体谅家里的辛苦,又总觉得自己读书是让家里负担变重了,所以,很多时候家里的活计他都喜欢抢着做,尤其是地里收成的时候,差点就想要请假回家了。
不过郭孝儒嘛,张月就觉得只能是吃货本质了,这娃异常的挑食,倒不是什么菜特别不喜欢吃的那种挑食,而是所有的菜只要做的不好吃,他就宁愿不吃,这娃,张月觉得就是个问题儿童啊,跟他说过多少次不能挑食了,他扭头就来一句。
“恩,阿月做的我都喜欢吃。”
她是该感动还是该怎样咩?
“阿月啊,你们今天怎么回来了怎么也不记得先去找你们娘亲说一句呢,你都不知道你娘啊,着急死了。”
郭孝儒已经自动自发的坐到了灶膛,这厨房里的事情他会的真的不多,当然了以他的家庭条件也不需要他会这个。洗菜择菜是和张月一起才渐渐的做的比较好的,当然了这个烧火的活计就比较的顺手了,毕竟这个本来就比较简单不是。
水生婶子进来的时候正好就是看到了张月指挥着大郎和郭孝儒的场面。
而张月呢,一个小小的娃娃,却垫着个小杌子,双手拿着锅铲在做菜。
说起来对于张月的手艺,水生婶子那也是有点小小的嫉妒的,当然这个嫉妒也就是带着点点小小的羡慕的那种小小的感慨心理。
虽然水生婶子嘴里说什么着急啊什么的,但是面上却一派悠闲的笑,显然这话是不用很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