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你的样子,你一定知道什么,你就告诉我吧,我可以跟你保证,你我今天的对话,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隋依依信誓旦旦,还对天发誓了,丫头这才敢放松警惕跟隋依依简单的说起了当年的前尘往事。
“其实这场火灾也是来的邪门,当时火灾发生的时候,太后娘娘手里牵着的那个人是当今皇上,然而朔王殿下在后来能活下来,那也是福大命大。”
“朔王殿下小时候的事情,奴婢不太清楚,奴婢只不过是来这里做事的时候,听起这里的管家提起过一些而已,具体的还请小姐不要再问了,问了奴婢也是不知。”
丫头说了一大堆话以后就转身出去干活了,隋依依也没有追问她什么了,她已经说了她知道的一切,再纠缠下去也没意思。
“原来是这样呀?太后当年发生火灾的时候为什么不救齐衡川呢?看来这件事只有找到当年的管家才能揭晓答案了。”
隋依依盯着齐衡川进入的房间看了一眼,这一眼带着很深的深意。
她一定会替齐衡川扫清所有的不愉快的。
——
第二天一大早
隋依依就跟着一小部队人马一起去施粥,毕竟这里是灾区,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灾民。
等房子建好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家的时候,就不用这样到处流离失所了。
“来,下一位,您慢点,大娘,来,这是给您的粥,端好哦。”隋依依舀了一碗粥递给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迈大娘,大娘高兴的拼命冲着隋依依作揖表示感激。
“谢谢,谢谢,小姑娘真是心地善良,将来一定可以嫁个好夫婿的。”
隋依依被大娘的这番话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总不能告诉大娘,她已经快要嫁人了,而且这个人家,还是个好夫婿人选无疑。
“那就谢大娘的吉言了,您拿好,来,下一位。”
隋依依施粥施的差不多的时候,抬头的一瞬间遇见了鬼鬼祟祟经过的雨儿。
隋依依一脸的懵逼,这个雨儿又要做什么坏事,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到底想干嘛。
“雨儿,她这是要去哪里,不行,得跟过去看看,不然她又要惹一些麻烦让人收拾烂摊子了。”
隋依依喊来了一个侍卫来代替她的位置,蹑手蹑脚的跟着雨儿去了……
隋依依跟着跟着就一脸的懵逼,这条巷子很熟悉,那不就是齐衡川昨晚带她过来的,太后跟他小时候住过的宅子!
“雨儿来这里做什么,莫非是来找齐衡川的!”
心中有很多的困惑,需要安静的躲在一边看才能够揭晓答案。
齐衡川此时此刻正在院子里面看灾区的卷宗,然而突然闯入的雨儿让他一脸的嫌弃,“你来做什么,这才消停几天,又要开始惹麻烦了吗?”
齐衡川没好气的直接揭穿雨儿,雨儿一脸的委屈,她可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表哥了呢。
表哥对她还真是够绝情的,“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雨儿呢,雨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雨儿……”
雨儿一脸委屈,就好像齐衡川真的欺负她了。
齐衡川没有说话,继续看着自己的卷宗,他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一个不重要的人身上。
“表哥,你可别忘了,咱们两个可是有婚约的。”
雨儿这么一句话让齐衡川皱着眉头,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跟雨儿有婚约这件事。
跟自己有婚约的这个人可是隋依依,绝对不会是这个雨儿。
“婚约?你这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高明了,本王都有些佩服你了!”
齐衡川没好气的瞥了雨儿一眼,她这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算了,要是让隋依依听到了,他怎么解释。
“表哥~这些都是姑妈的意思,你怎么可以不听姑妈的话……”
雨儿一脸的得意,她可是奉了太后的懿旨,齐衡川就算是再不愿意,那总不能违抗已经去世了的太后懿旨吧。
“别在本王提起她,你早就知道她管不了本王,本王还用不着她来替本王决定终身大事,趁本王还没发火,你可以滚了。”
齐衡川立马就下了命令,他就是要雨儿滚蛋,他堂堂一个朔王,还用得着一个小小的丫头来规划他的人生大事吗。
“嘤嘤嘤……”
雨儿哭了起来,转身就跑了,在跑到门口的时候,竟然看见了隋依依,雨儿停了下来,狠狠的瞪了隋依依一眼以后,便离开了宅子。
隋依依一脸的懵逼,她什么都没有做,怎么雨儿竟然这样看着她。
雨儿刚刚停下来的动作让齐衡川看到了,齐衡川知道,一定是隋依依来了,不然雨儿不可能停下来。
“依依!”
齐衡川随口就喊了隋依依的名字。正在思考着雨儿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的时候,隋依依一脸的条件反射答应着,“哎。衡川……”
隋依依一脸的难为情,她刚刚躲起来的意思不就代表着不信任齐衡川,在监视着齐衡川跟雨儿之间的关系吗。
“呵呵,好巧,你在这里呢,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隋依依尴尬的笑了笑,齐衡川无奈的摇摇头,拉起了隋依依的手使用轻功,一下子就到了屋顶上了……
隋依依一脸的懵逼,齐衡川这是干什么,要是想不开,被雨儿气到了,也不至于拉着自己一起想不开吧。
“衡……衡川,你这是干什么,好好的咱们来屋顶做什么。”
隋依依一脸懵逼的看着齐衡川,齐衡川没有回答,他现在心情特别不好,哪里会说话,他只是需要一个人,安安静静的陪着他就够了!
隋依依偶然的抬起头,天上竟然还有星星。
“哇,好多星星呀,衡川,你快看,你带我上来就是为了跟我一起看星星吗?”
齐衡川一脸的冷漠,他还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隋依依这个问题,是回答是,还是不是呢。
不管回答哪一个,他现在都不是真心真意,好心情的陪着隋依依,齐衡川认为干脆什么都不是。